再来这日子就真的不用过了。
万一里面再出点什么差错,说不得这界限也就维持不住了,真说是到那个时候,那就是无可挽回了。
毕竟那一步踏出去简直再简单不过,但是若是想要收回来,那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是那个人是通天,也是一样。
真说是什么像是玩笑的试探话
就通天那个样子,真的需要试探吗?
怕不是都不需要什么试探,直接就心里有底了。
只不过理智这东西,如果真的伴随着那漫天遍野的野草,长成一颗颗参天巨木,那这理智也就要被摧毁得差不多了。
更不要说那隐藏在表面之下,若有若无的可能性。
细微至极,但是若是一旦放纵,可力撬动山石。
而眼下,事情就这么的摆在面前,眼瞧着通天没说话,龟翎也垂下头,自顾自地捏着黄杏,说起来这黄杏,还是多年以前通天亲手种下的,如今还能够存活,其实或多或少也有关无形的关照。
若是在有个几千年,若是这杏树仍旧活着,说不得也能够成为后天灵根也说不准。
伴随着黄杏被龟翎消灭了大半,通天仍旧在想着事情,龟翎趁着这个机会同通天告了辞,径直朝着自己的住所而去。
路上,再一次路过那片,栽种着各式瓜果的角落,最明显的问道茶树重新长成了健全的样子,没有半秃,也没有全秃。
不过龟翎并没有朝着那问道茶树下手,而是站在那杏树下,心念一动,又摘了不少的黄杏。
其实不是所有的黄杏都好吃,只不过好吃的占据了绝大多数。
不过这个并不能够打扰到龟翎什么。
就这么端着半盘的黄杏,就好像拿着刚刚剩下的半盘似的。
有点幼稚,不过龟翎觉得这是对于瓜果的喜爱,一边把这个念头从心底划掉。
而在另一边,通天也为了自己的事情有点烦心。
眼瞧着龟翎那边有些抵触,自己又想不出什么从根本性如何改变方式,即便是绞尽脑汁,也是没什么用处。
不过这并不代表通天就会放弃,不管怎么样,一定有破局的方法,而他现在只不过是没有发现而已。
而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通天顿时联想到了上一次自己是如何解决问题的。
不同的情况,不能够用相同的解法,但是可以去找能提出解法的那个人!
通天想着,随即直接朝着目的地而去。
无当眼见通天郑重其事地过来,无当不由得思索起了如今麒麟崖到底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脑内思索了不知道多少,最终却是得不到一个答案,眼瞧着通天如此索性,索性主动开口问道,师父,您来寻我,是有什么要事吗?
我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若是弟子知道,弟子一定知无不言。
闻言,通天想了想,基于龟翎如今并未同意和他更进一步的缘故,决定稍微委婉一点,长话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认识一个道友,方法用得不对,反遭友人避嫌,当然,这个避嫌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避嫌,见面什么的半点耽搁,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只是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他询问到我这里,我亦是不知道此事应当何解,正巧路过此地,故而来问问你。
无当。
这到底哪里委婉了。
您直接说是您自己得了,而且但凡她要是不知道内情,就冲着这话,直接就能三句两句给指沟里面去。
就算是谈不上这辈子不能翻身,那也绝对短时间内走错路的可能是百分之百。
尤其是师妹那边,从上次得到的消息来看,打从根本上就没打算找个道侣。
这样碰在一起
无当感觉这已经没眼看了。
不过眼下无当倒是也没有戳穿通天,不管怎么说,既然能够做出点事情,那就说明师父还是在努力的,只不过未见章法而已。
而且冲着这个意思,龟翎那边虽然有点避嫌,但是也没有感觉这些日子他们两个有什么和往常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大体上没问题,那就是私下里面的事情了。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既然没有那么明晃晃地排斥,更没有什么这边表达完了心意,那边恨不得就要当场就跑的情况发生,甚至于那就说明虽然有些排斥,但是这个排斥并没有那么大,甚至于算得上是细微。
那就说明还是有机会的,并不是被彻底堵死了的那种。
更别说,就这个细微都已经到了除了本人之外,那就是其他人发现不了的地步。
就这个接受程度不知道比想象中提高了不知道多少。
不过想想倒也是正常。
或许是由于师妹和师父之间的特殊关系。
到底不同于他们,师妹在师父的教导之下,可是强抗过来的,如今能够成为这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教导状态,改了不知道多少。
没有了什么跨着大境界极限压力,讲道也逐渐变得让人能够听得懂的状态,师妹在里面可是起了不知道多少作用。
也同样是在这种情况下,师父德高望重这种事情,在龟翎那边,剩下的可能不多。
在这种情况下,突破常理,再加上足够的信任和推心置腹,就把这件事情推到了一个至少不会让人难以接受的状态,甚至于说不准感觉都不是那么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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