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梨开始计划着逃跑。
逃跑需要大量的路费和生活费,以及足够的能量块。能量块这种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前提是家中有仿真娃娃之类的人工智能产物,凭借证明才能购买。
陈梨想要逃跑必须要积攒足够的能量块,等到找到落脚地之后再想办法购买一个简单的智能机器人解决吃饭的问题,所以在那之前她必须要更加卖力地讨好陈璟。
陈璟将她这种小松鼠过冬似的屯粮行为看在眼里,连陈梨在偷偷打工挣钱这件事他也知道。不过他并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是享受满足的,因为陈梨每次在床上求他多给一些能量块的时候都很乖,几乎任他随意摆弄。
陈璟以前喜欢看陈梨在床上哭,现在他发现看陈梨一脸羞赧地讨好他也别有一番情趣。
小梨要多吃一点。陈璟看着抱着能量块的陈梨,神情颇为愉悦地点了点她的唇,笑得意味深长。
陈梨呆呆地看着陈璟,片刻过后忽然懂了什么,慢慢羞红了脸,乖顺地把脸伏在了陈璟的大腿上,用牙齿咬开了那系得紧紧的带子。
陈璟看着嘴角都几乎要被撑裂的陈梨,爱怜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她泛着薄红的眼角。那儿流出的眼泪被陈璟沾了一点在手指上,他送进嘴里细细地品味着,是甜的。
可怜陈梨根本不知道自己偷摸攒钱和能量块的行为根本就不是秘密,陈璟甚至根本不在乎她为什么要囤积这些东西,反正陈梨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有的是办法叫陈梨乖乖听话。
*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梨终于攒够了钱和能量块,她准备马上逃走。
当陈梨拿着自己偷偷办的假ID卡辗转到另一个城市的时候,陈璟正在公司里开会。
员工正在汇报公司本季度的经营状况,陈璟的通讯器里突然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所有员工的目光都被陈璟放在桌上的通讯器吸引。
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中,陈璟的目光逐渐变得阴沉诡异,乌瞳里酝酿着某种风雨欲来的恐怖情绪。警报停止响动,陈璟似乎在那一刻被点燃了,他压抑着激怒说了一句会议解散,便抄起桌上的通讯器摔门而去!
这是员工们第一次看见冷面的大老板这样失态愤怒的样子,一直到陈璟已经离开会议室许久,那股震惊的情绪还没有散去。
陈梨自然是不知道会议室里发生的一切,落脚之后疲惫的她进入了暂时的关机休眠期。
她做了自觉醒独立意识以来的第一个梦。梦里的场景很混乱奇怪,她一直被压在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身下,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逃开,直到陈梨在梦中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她在挣扎间看清了男人的脸。
——为什么要逃跑!
陈璟!
陈梨吓得惊醒,她花了很久才从恐怖的梦境中完全清醒过来,有些不安地看向窗外,现在正是下午时分,天气一片晴朗。梦里那些挥之不去的阴云仿佛只是受她内心恐惧情绪影响的虚影。
她在房间里窝了好几天才敢出门,门开的那一瞬间,陈梨僵硬在了原地。
空气凝固起来,陈梨在反应过来时就想把门关上。
砰——
然而她的动作根本比不上男人把着门板进来的速度,她那点力气在陈璟眼里就跟小鸡仔一样弱得很,他很轻易地就闯进了你的住所。
门板被狠狠一掼的声音激得陈梨一哆嗦,软着脚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为什么要逃跑?
陈璟的眼睛不正常的亮,他的嘴角因为躁郁僵硬地牵扯着,亢奋地勾出一个古怪的弧度。皮鞋一步一步地踏在地板上,一下又一下缓慢的轻响折磨着陈梨脆弱的心绪。
陈梨的嘴翕动着,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不想说话?陈璟蹲下身子,缓缓地抚摸着陈梨因为恐怖不断颤抖的眼皮,眼神晦暗,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发现吗?
为、为什么?
陈璟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梨白皙粉嫩的脸,仿真娃娃就是这样,就算是在极度恐惧的情绪下,还是漂亮得让人痴迷。
他缓慢而残忍地说:你上学之前我给你植入的程序是病毒,一个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病毒。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可以抓到你。
说着,陈璟拿出了手里的通讯器,你看到了屏幕上人工智能销毁中心几个大字。
同样的,我随时可以找到你,把你送去销毁……
别、不要!我听话我听话!我再也不会逃跑了!
不要把我送去销毁!
陈梨惊恐地求饶,泪水漪漪的她扑到了陈璟的怀里,胡乱地吻着陈璟的眼睛、鼻子、嘴角,哭着说自己错了,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瞧,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威胁,就把他的小梨吓成这幅样子,真可怜。
陈璟满足地享受陈梨笨拙的吻,他脸上的表情温和了不少。在陈梨慌张的目光里,陈璟慢悠悠地说:小梨真的会听话吗?
陈梨忙不迭点头。
小梨会一直爱我吗?
会永远不逃跑,一直在家里陪着我吗?
陈璟得到了陈梨肯定的回答,看着陈梨泪眼婆娑的样子心满意足地在她的额前印下一吻。
我带小梨回家。陈璟笑眯眯地抱起陈梨还在颤抖不已的身体,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新家,你一定会喜欢的。
*
滴答,滴答……
凝滞的空气里只有浴室传来的水声,陈梨的意识很昏沉,时而清醒,时而混乱。
这是陈梨被关在新家的第叁个月,这是一个完全纯白密闭的空间,唯一的通风口只有墙顶上的一个小窗,那是为陈璟留下的。
每天她食用的能量块都被陈璟刻意减半,在陈璟不回来的时间里,陈梨的意识几乎没有清醒过。
就算被这样对待,陈梨也没办法报警,毕竟她不是真正的人类,这个世界上也没有替人工智能维权的地方,于是她只能每天缩在大床上,昏昏沉沉地等陈璟回来。
陈梨的眼睛不能视物,要办到这些事情很简单,只要陈璟给她安装一段病毒就行,反正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其实陈璟也可以为陈梨写一段完全服从他意志的指令,但是这会让陈璟失去很多趣味。
就比如现在,陈梨正在他的身下发着抖,右耳的耳垂被陈璟吸进嘴里,灵活的舌尖调戏似的拨弄着。
潮湿的触感让陈梨全身的注意都集中在了被陈璟吮吸的耳朵上,湿润的水痕顺着耳垂来到了面颊,陈梨顺从地回应着,乖乖地让陈璟把她的嘴含进唇间缠绵地吻着。
到晚上了吗?
陈梨小声地问着,眼珠子转动着,然而神色却是涣散的。
嗯。陈璟看着头顶那扇窗户洒进来的阳光,低声应着。
拥有了自主意识到娃娃不再像过去那样,可以依靠程序精确地判断时间,她只能依靠陈璟这个唯一的参照物来判断时间的流逝。
陈梨以为她已经在这里呆了叁个月,实际上时间也不过流逝了一个月而已。
陈璟将这个无知的小娃娃抱了起来抵在床头,扶着性器缓慢地进入了她。
肏弄的次数多了之后,几乎不需要怎么润滑,甬道里总是湿润的,陈梨很轻易地就容纳了这肆虐的巨物。
陈璟边缓慢地进出,边抚摸着陈梨的眼角,那里是干涩的,并没有想象之中的泪水。
今天怎么不哭?陈璟轻轻吻着陈梨的眼睛,痒痒的,是陈梨在不自觉地眨眼睛。
被吻过的眼角在发烫,陈梨其实不太想哭,但是耐不住陈璟太会作弄她。
那根在体内进出的肉棒重重地往里顶,陈璟的鼻息陡然加重,陈梨的身体在不自觉地随着肏弄的速度夹着肉棒,捅到深处的时候,他们的下体就像分不开似的紧紧搅合在一起。
陈梨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咿咿呀呀地小声叫着。
慢、慢点,呜呜呜……
那被肉棒扩张到极致的肉穴抽搐着飞溅出一股水液,肚子里又热又胀,陈梨眼角的泪越盈越多,慢慢地顺着眼角滑下来。
陈璟呼吸一窒,他一边加快在湿漉泥泞的肉穴中进出的速度,一边俯下身子吻去陈梨眼角的泪珠。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像陈璟的梦,就是在这样一个纯白的空间里,过去的每一天他都把梦中的陈梨压在身下肏。
看着陈梨哭得抽抽嗒嗒的样子,陈璟的心里涌现出一股酸麻之感,这是一种奇怪的快意,带着横生肆虐的凌虐欲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
小梨知道我喜欢你哭吧。陈璟湿热的呼吸喷在陈梨的脸上,他的声音轻得像呢喃,又像自言自语,只要你哭,我就会像这样……
他牢牢地掐住陈梨的腰,肿胀的肉棒尽根没入,又快速地抽出,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公狗一样快速耸动着腰部,频率快得陈梨受不了,疯了一样地想蹬腿挣开陈璟的禁锢。
……我就会像这样,兴奋得想把小梨肏烂掉。
陈梨失焦的眼睛也浮现出惊恐的神色,她紧抓着床单,在陈璟身下扭曲着脸失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
陈璟比先前更暴戾地在陈梨的小穴里抽插,大掌从陈梨的腰部下移,抓住了陈梨乱动的腿,使了狠劲掰开,让肉棒进入得更深,凶猛地冲撞着。
不断有水液顺着陈梨的股沟流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陈璟的手掌上,湿淋淋的臀瓣和大腿几乎把不住。
陈璟惩罚似的打了陈梨的屁股一巴掌,骂道:上面水管不住,下面也管不住,是不是想让我找个塞子给你堵住了才高兴。
我没有呜呜呜呜呜……
陈梨又哭又喘的,好不可怜,她看不见陈璟的表情,只能听见陈璟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有身下越来越凶狠的力道。
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于是哭得更惨了,呜呜咽咽得快喘不过气来。
陈璟看着哭到快魔怔了似的陈梨,又来假意安慰她:别怕,别怕。
小梨听话,乖乖的。
老公疼你好不好。
快感不断地堆积,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在潮热的空气里完全蒸发,陈梨捂着肚子承受着疯狂操弄之后陈璟一波又一波的射精。
事后的时候陈璟待她总是温情的,他抱着陈梨轻柔地吻着她的侧脸,低声说了些什么。
陈璟告诉陈梨,只要她给陈璟生个孩子,他就放了她。
陈梨恍恍惚惚,凭借着本能回抱着陈璟,只是迷糊地想。
她只是陈璟的一个娃娃,怎么会生孩子呢?
陈璟真是一个大骗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