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作恶的妖怪就引来了道士和和尚,那是一帮非善良之士,他们将那些作恶的妖怪收服了,还有那些并不生事,为妖善良的妖怪全部收服了,成为了他们修炼的部分,幸好,我会隐藏妖气,大宝他们学的很好,也隐藏了妖气,所以,我们没有被收走。”
说道这里,凉郁回头看了一眼齐泽,“你还是小心一些,现在的妖道是不管你是善良没有害过人的妖怪,还是作恶的妖怪,他们发现了都会收服并炼化的,尤其是我们这些瑞兽,更是他们最渴望的。”凉郁的话,言尽于此,齐泽怎么做,就是他的事情了。
齐泽看着凉郁乌黑的秀发在凉风的吹拂下飘飞,他在凉郁的身后,还能闻到凉郁身上的清香,是桃花的香味,凉郁不仅妖美,心也美。
凉郁这时候提醒他,是不说说明,凉郁不是以前那样无视他了?齐泽心中在荡漾。
如果凉郁知道齐泽心里在想什么,她一定不会提醒齐泽的。
凉郁的人形长得漂亮,气质清冷,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有面对那一群小妖的时候,凉郁身上的清冷之感才会消失,变得非常温暖,想让人亲近。
齐泽现在很想知道凉郁的妖形是否和她的人形一样美丽。
第二天,餐馆中,很多乡亲们都在窃窃私语。
赵老爷派人在钱水县和周边的镇子、乡寻找他的夫人。
离开的是年纪大的那个。
百姓们不由得猜测,这母亲是把赵老爷让给了她的女儿,那一开始,赵老爷娶亲的时候,这人为什么不这么做呢!百姓们议论纷纷。
此时的赵府,赵老爷头疼的看着堂下跪着的哭哭啼啼的李若兮,“娘为什么会走,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看到了娘放在桌子上的信,我就赶紧去找她了啊,谁知道,我没有找到啊!老爷,真的是这样啊。”
李若兮的身姿柔软,皮肤细腻,换一个人,肯定舍不得让这小美人受苦。
可是,赵老爷却气的拍桌子,“你胡扯!”此时堂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赵老爷也不怕什么,“你知道,当初我娶你的原因是什么吗?”
李若兮没想到赵老爷这时候说这话,发蒙的摇摇头,她那时候,得知自己的心上人要娶自己的母亲,她非常绝望,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让母亲悔婚,拒绝嫁给赵老爷。
母亲那时候非常犹豫,可是李若兮可不管那么多,她的心上人,怎么能娶她的母亲呢!李若兮当时就要消散妖力。
李母同意了李若兮的要求。
李若兮那时候只顾开心了,哪里知道李母是怎么想的,在妖界,两女共侍一夫并不稀奇,还有姐弟、父子共侍一夫的,只要夫足够强大,这些都不是问题。
李若兮不明白的是,妖界和人界大不相同,尤其是从小接受圣贤书教诲的凡人,他们无法接受妖界的思想。
李母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人。赵老爷那时候还在战场上拼死的时候,他被敌军收买的将士出卖了,他一个人困在暗的不见天日的洞中。
那时候的赵老爷非常绝望,他的腿摔断了,一个星期了,他甚至能闻到伤口化脓的味道,可是他没有办法,洞就那么大,他甚至连转身都不能。
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一个星期没有干净的水喝,只能喝些雨水,没有饭吃,他只能吃土,和小草、小虫子。
当赵老爷最后一次绝望的呼喊救命时,他听到洞口处有人在说话。他顾不上这声音是不是幻觉,他拼命求救,然后昏了过去。
当赵老爷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正在草原上移动,他躺在一块木板上,抬起头,他看到一青衣女子正背上背着绳子,拉着他所在的木板前行。这女子如此心善,如此有毅力,赵老爷记住了这女子。
赵老爷舔了舔嘴唇,嘴唇是湿润的,口也没有那么渴了,都是这女子做的,她救了他。
女子将赵老爷拖到了一处木屋,经过她细心的救治,赵老爷恢复了健康,他的腿虽然完好,但是因为当时那一周短腿的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救助,他的脚跛了。
那女子美丽、大方,外表虽柔弱,但是却很坚强有毅力,那姑娘一个人帮助他一个大男人上厕所,甚至端屎端尿的伺候他。她非常细心,他有一点的不舒服,她都能看出来。就算他没有表现出来。
当赵老爷能走时,那姑娘已经不见了。赵老爷当时有些惆怅不舍,他还不懂,这种惆怅不舍是喜欢的表现。
后来,赵老爷家一连串的大事,他越发的思念那姑娘了。
后来,他搬到了钱水县,竟然见到了那姑娘,可惜,那姑娘已经嫁为人妇,甚至有了一个女儿,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姑娘现在的身份是寡妇,他可以和那姑娘在一起了。
可是,找了媒婆,那姑娘也同意了,谁知,那姑娘的女儿不同意。她的女儿竟然要嫁给他,她竟然同意两女共侍一夫这么荒唐的事情。
赵老爷不愿意答应,可是姑娘却以自杀相逼,她说:“我的女儿是我的一切,如果没有了她,我也不想活了。”
赵老爷看着心爱的女子将匕首横放在脖子上,闭上眼,皱着眉,抿着嘴,点点头。
女子破涕为笑,回家和她的女儿说去了。
赵老爷将李若兮母亲的话转达后,说:“你觉得,你有个这样爱的母亲,她会因为想要给你幸福而离开吗?她在这里,不争不抢,明明,我想要娶得是她,却因为你,娶了你们两个人,我非常的对不起她,可是她并不觉得,因为你幸福,所以,她幸福。”
赵老爷悲伤的说:“新婚之夜,你知道我为何在你的房中吗?因为你的母亲给我下药了,他将她的房门锁上了,那药不交·欢是无法解除的。那是我期待已久的新婚之夜啊!你觉得,这么爱你的母亲,会离开你吗?”
李若兮震惊的瘫倒在地。她一直以为,母亲怨恨她强了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