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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红线情缘(18)
    拉斯洛文失落而惆怅地说。
    虽然没有懂的拉斯洛文说的具体内容,但是宋殊听懂了拉斯洛文在说一个男孩子,她想到了上次在树林中见到的那个长相阴柔的少年,那个对抱着他的拉斯洛文不耐烦的少年。
    这时候宋殊知道不能再隐瞒了,她对着拉斯洛文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
    “嗯?”拉斯洛文脸色阴沉下来,难道她想错了,她也是教会的走狗?
    “我上次,在你,出门后,也出门了,看到,你抱着,一个少年,你亲吻,他不耐烦,他讨厌你。”宋殊说的断断续续的。
    虽然宋殊说话断断续续的,但是拉斯洛文理解了她的话,“不可能。”拉斯洛文肯定地说:“那是你看错了。”
    “那你,亲过几个少年?”宋殊问,她的视力非常好,是不可能看错了,那少年脸上的不耐烦的表情过于明显,想让人忽视都不行。
    “一个。”拉斯洛文想,她看起来是哪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看起来像是会亲吻好几个少年的人吗?
    “那就是他,他,对你,不耐烦,是真的!”宋殊激动地说。“他,握了,几根,长头发。”宋殊没有说的是,宋殊看到了那少年手上系着的红线的另一头牵的不是拉斯洛文。拉斯洛文手上的红线牵着的也不是那个少年。
    拉斯洛文突然想起来一个魔法,握有施法人身体一部分,就会对施法人的魔法免疫。这么看来,这群人对她的魔法免疫原因是因为他,他、他竟然这么对她?拉斯洛文伤心欲绝。
    宋殊看出来拉斯洛文的心碎了,虽然不忍,但宋殊不能不说。
    “嘶!”宋殊突然伤口有些疼,她刚才被人划伤了。
    拉斯洛文也顾不上伤心了,赶忙看向宋殊的伤口,她递给宋殊一瓶药水,“你还有?”宋殊吃惊地问。
    他们刚才慌忙中来到了这里,很多小瓶子都还在木屋里。
    “随身带着。”拉斯洛文说了句。
    宋殊喝了一口,递给了祁黎,刚才她看到祁黎也被划伤了。祁黎的断腿短短几天就能被拉斯洛文的药水治好,她的伤口当然也没问题。
    递出的药水却没有人接,宋殊疑惑的看向祁黎,他怎么了?
    祁黎蹲在地上,失神地盯着他的双手。他的双手在颤抖,他、他刚刚杀人了?!他无情的掠夺了一条性命?!就算是为了救宋殊,他也是杀人了!
    祁黎听到宋殊叫他,双眼无神的抬头。
    宋殊奇怪的看着祁黎,“给你药。喝下去,伤口能好。”
    祁黎颤抖的双手接过药水,一只手发颤的喝下药水,药水洒了不少在他衣服上还有地上。
    他这是怎么了?宋殊很疑惑。
    拉斯洛文叹了一口气,她刚才也看到了祁黎为了救宋殊杀死了一个人的场景。
    他们这些孩子,一看就是生活在家庭非常好的环境中,天真、烂漫是他们的特点。这样的孩子刚刚亲手杀死一了一个人,心里肯定不好受,和她这个怪物不一样。
    拉斯洛文第一次杀人是用一个魔法阵杀死了当初害死了她母亲的那个村子里的所有人。
    拉斯洛文用一个魔法阵在黑夜中吸干了小镇上所有人的血,这还是便宜他们了,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死去。
    这时,山洞外传来一阵喧闹。
    宋殊听不懂,拉斯洛文能听懂,他们追到了这里来。
    宋殊担心的看看外面,又担心的看看祁黎,宋殊担忧的蹲在祁黎的面前,也难为他了,腿刚好,就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你……”宋殊握住祁黎的手,一道白光从两人紧握的双手中发出,这是带她们来到这里的光,他们是要回去了,还是要去另一个时空呢?
    白光强烈的让宋殊闭上了眼,再睁开眼,宋殊看到了窗明几净的教室,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宋殊激动的抱住了祁黎。
    周围的同学看到宋殊这样,纷纷注视着宋殊,宋殊不好意思的放开祁黎。
    宋殊不好意思的低头,发现她身上的校服还是干净的,没有血,没有脏,就像他们去了另一个时空只是一个梦而已。
    “你……还记得那里的事情吗?”宋殊迟疑地问。
    祁黎点点头,宋殊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不是神经错乱做了一个梦,原来是真的,为什么会这样。
    “啊。”宋殊感到胳膊有点疼,撸起袖子一看,她胳膊上刚才被划伤的伤口没有好,这不应该啊,她明明喝下了拉斯洛文的药。
    宋殊没有经过祁黎的同意,直接撸起了祁黎的袖子,祁黎胳膊上很光洁,什么伤口都没有,只有她有?拉斯洛文的药对她没有用?
    祁黎拉着宋殊的另一只手,赶紧带她跑到医务室。
    医务室的校医看到宋殊的伤口,担心地问:“你这是哪里伤到了?是有人威胁你吗?是校园暴力吗?”
    宋殊摇摇头,“是我不小心划到了。”
    “不小心,怎么能化成这样呢?”校医还是不相信,“不要怕,有事情,一定要和我说。”
    校医是一个正义感爆棚的女人,这弄的宋殊哭笑不得,“谢谢,这真的是我不小心划伤的。”
    校医给宋殊包好了伤口,宋殊和祁黎一同走回教室。
    路上祁黎非常安静,安静的都不像是他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混战,现在回到和平、安静的校园,真像是做了一场梦啊。
    “真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到那里,你说是吗?”宋殊问祁黎。
    祁黎没有反应,“怎么了?”宋殊快走两步,仰视着祁黎,紧盯着他。
    祁黎摇摇头,“没事,只是有些恍惚,真的像是做梦一样啊。”祁黎感慨地说。
    “对啊,谁说不是呢。”宋殊回到了教室,看着黑板上方的表,只是过了一个大课间,宋殊问同桌今天几号,同桌奇怪的看着她,告诉了她日期,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这里,还是同一天,同一个时段,不同的是,他们真的已经度过了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