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这一天真的降临时会那么难熬。
他们徐家几代人积累起来的名声,就毁得差不多了。
当初还庆幸能够尚公主,现在毁得场子都青了。
不过,现在也只能尽量低调,让这一阵八卦过去了再说。
而徐麟,上次下狱也没有人针对他,倒是他自己把自己吓得不轻。
在牢房里就病倒了,狱卒肯定没那么好心的给他看大夫,宗旨是不死就成。
倒是受了一些罪,后来还是徐家塞了银子,才让徐麟看上大夫,帮忙熬了药。
偏偏这男人想不通,心中郁结,吃了药也不见好转,时好时坏的,反复无常,直到徐家将徐麟捞出去,回府更是一病不起,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曾经清风明月,温文尔雅的徐驸马,顿时老了十岁都不止。
之前百花宴还能称得上是一位美大叔,目前只剩下糟老头子了。
呵呵,这男人心理脆弱啊,当年娶公主时也是风光无限,吃了不少驸马这种身份带来的红利,现在倒是后悔了。
柳芸似笑非笑,趁夜色,只身来到锦衣卫的昭狱。
此时的锦衣卫建立的时间还短,昭狱还挺干净,没有灰尘霉味儿,也没有血腥味儿。
再度看见昏迷中的云勤,示意陆冲将她弄醒。
睁开眼睛,云勤有些难以置信,将嫉妒仇恨深藏,不解的看着柳芸:你会救我?
她是被拖出去了的,只不过后来就晕了,没有去午门的记忆。
柳芸笑了:自然不会,只不过,哀家答应了一个人,一定会让你体会凌迟的感觉。
哀家不能言而无信。
云勤脸色白如纸,咬牙切齿:墨!言!
柳芸挑眉:那也只是个孩子吧,你对他做了什么?
云勤脸部抽搐: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柳芸嗤笑:无所谓啊,你说与不说并不能改变结局,哀家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一定要知道答案。
墨言的心很小,大部分地方都用来装了机关术,因此还能将云勤恨之入骨,猜也知道云勤肯定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残忍之事。
柳芸走到门口,对陆冲挥了挥手:赶紧行刑吧,免得夜长梦多。
凌迟,三千六百刀,一刀不能多,一刀也不能少,得让这位原长公主有些体验感。
云勤瞳孔瞪圆:柳小芸,你真的敢私底下做这样的事?
柳芸奇怪:对外,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还是连皇陵都进不了的那种。
哦,对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呢,徐家根本不管你们,只能靠府尹衙门养着的人随便收拾收拾就不知道扔到哪个乱葬岗去。
你女儿已经先走一步了,你不赶着去陪她吗?
云勤再也藏不住,眸色中射出满满的仇恨:柳小芸,你不是人菡儿才十六岁啊!
柳芸似笑非笑:有什么关系?边关军队里有不少十六都不到的士兵,打起仗来就跟狼崽子似的。
身为云昭的郡主,享受了那么多年的荣华富贵,还不够吗?
有今日,难道不是她作的?
说话间,陆冲已经唤来两名属下,将云勤绑在了十字架上。
为了方便行刑,绣春刀出鞘,挥舞了两下,让云勤不着寸缕的裹上一层比较细的渔网,然后勒紧,将全身的肉从渔网的网洞里凸出来。
第394章 多少个回合了
一名锦衣卫拿着匕首,开始细细的削,厚薄要均匀,不然削不到三千六百刀,那是技术不过关。
突然没了衣服,云勤都没来得及羞耻,就被巨大的痛楚铺天盖地的掩埋了。
啊云勤尖叫,原来凌迟可以这么痛的吗?
十刀过后,锦衣卫停了下来,得让她缓口气,免得痛麻木了,反而没多大体验感。
柳芸强迫自己看着,表情严肃:先皇真的只交给你三万兵马?
云勤喘着气,生理泪水不断往下流:呵呵,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柳芸微微一笑:看得出来,你受得住啊!
墨言被你带回京城时,应该很小吧!
那应该是你对他的父母或者长辈做了什么不地道的事。
那么,仅仅是凌迟你怎么泄得了心头之恨?
陆大人,把徐菡也带上来体验一番吧!
云勤痛得哆嗦:你不是说菡儿被砍头了吗?
柳芸嘁了一声:这么好的筹码,哀家怎么会放过?
能让你活到现在,多加一个徐菡有什么稀奇的?
就知道你不会老实,幸好哀家留了一手。
这当然是废话,徐菡是真的死在了午门外,也真的没人替她收尸的。
她有些问题需要云勤解惑,诈一诈不过分吧!
云勤心脏抽痛,想到之前在公堂上看到的徐菡情况,怎么受得住这样的酷刑?
柳小芸你告诉本宫,菡儿之前真的什么都招了吗?
柳芸轻笑:是哀家在问你,你答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