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都是女人的浪叫,大喊着:
“好大,好爽,再快一点,干死我。”
林贺上前,将原雯的脸掐住,比得她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然后把人拉到沙发上趴着,一脚踩到了女人的头上,解开裤子就往里g。
“林贺,N1TaMa给我戴套!”
“戴套怎么尿满你的骚比给你止痒。”
“N1TaMa混蛋,起来,啊唔….啊啊啊~”
众人都可以听见那激涌而出的水流,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林贺,根本没见过这种玩法。而且原雯虽然骚浪,却在原则X的问题上决不退让,比如说戴套。
可林贺显然却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熟练地把人又用力的踩了踩,然后挺了挺身,很快女人的挣扎变成了抽搐,尖叫着登上了顶峰。
其他几个人跃跃欲试,却没想到之后林贺的动作,把几个男人男孩瞬间吓萎了。
他把人扔在地上,蹲在女人的x上,把带着尿渍的大鸡8塞进烈焰红唇,却没有动,而是大力掌掴女人白皙红润的脸:
“爽不爽?啊?骚比?”
“是不是被尿高潮了?”
“舌头呢?给我舔干净。”
每一句话都跟随着一巴掌,并不是调情,而是凌虐。其他人哪里还有兴致,纷纷在想要不要劝劝,可还没上前,林贺就恶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像极恶的豺狼,随时都会将他们撕咬致死。
等尿都从骚洞里流了出来,他便扯住原雯的头发,把人又拉回沙发上,头朝下身朝上,折叠成供人亵玩的姿势,开了瓶酒就往里灌,灌完再灌第二瓶,到第三瓶的时候,包厢里的人,除了林浩,都跑了。
“哥,卧槽,太多了,你别啊。”
“给老子闭嘴,你没看她爽得不要不要的,倒贴的骚货。”
“雯姐,卧槽,你求求哥啊,哥,这玩出人命了的。”
林贺回头笑了,玩出人命?原雯哪一次不是在这濒临死亡的快感中,一次次爽得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忘了。她那无底洞,不这么塞满,坐在地上都能吸土。
哪怕是他的玩意,也堵不住。
那还是林贺这辈子第一次被戴绿帽子,还他妈是一次性戴了六顶,不仅下了面子,而且还伤了自尊,后来,原雯的见异思迁,“设宴款待”,倒贴求g,都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
是他对她不好?是他给她的不够?
“正常”的人理解不了原雯“出格”的言行举止。
林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恶劣的笑了。把人双腿抱在怀里,像给小孩把尿,然后面对着林浩,按压她的肚子。人工喷泉,虽然猎奇,但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没办法忍住不y。
“你小子不是刚刚干得起劲吗?你现在再进来看看,是不是更骚了。”
说着,就把人抱到林浩面前。
林浩看着水光粼粼的阴部,那骚洞销魂的滋味,他也是尝过一次,就上了瘾。兄弟之间的劣根X一脉相承,竟然真的y得发疼。林浩咬着牙,破罐子破摔,掏出自己的家伙,就往原雯那里捅,而身后的林贺,更是把人往前送。
“戴套,林浩,戴套,林贺,我干你大爷,N1TaMa就是个混蛋。”
“我把你干死了,你就能干我大爷了。”
林贺笑得狰狞,把人往弟弟怀里一扔,握着肿胀高昂的性器,往女人屁眼里捅。小菊花沾染了尿液和啤酒,可终究不是润滑,无异于硬生生被劈开。
两根粗长的阳具将女孩钉在兄弟之间,上上下下,小船在巨浪中被无数次覆灭,疼痛酥麻起初各不相让,可到了后面,原雯的X瘾把一切都吞没,只剩下无尽的渴求,配合着两人的抽插,淫乱大叫,还捏着自己的奶子,求他们再重一些。
沈泽森进来时,就是看见这样的荒淫无度。兄弟二人,把原雯夹在中间,g红了眼,而原雯看见进门的男孩,瞬间到大终点,尿了一地,淅淅沥沥。
“林浩,这就是你说的让我和你来拉架?”
林浩早就忘记了自己先前怕出事,给沈哥打了电话。现在想起来,有些尴尬,扣了扣脑门儿,动嘴不动脑地来了句:
“沈哥,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林贺掐着女人的奶尖,沉默不语。
原雯却像看见了救命草般,向沈泽森求救,可那眼神里哪里还有什么恐惧惊慌,只剩下缠绵悱恻的情欲引诱。
沈泽森看着三个交织在一起的肉体,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有些反胃。他用力按压着胃,才渐渐想起,从中午到现在七点,自己根本没有吃饭。
那程乐然呢?
难怪女孩刚刚的睡颜那么苍白,嘴唇似乎也泛白。
沈泽森无法向前迈出那一步,他归结为饥饿与疼痛,他归结于不愿意陷入三人之间的麻烦。
那时的他还不明白,他的人生早已变轨,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再也不可能回到原处了。他的人生,纵使他不肯面对,纵使他不想承认,也被深深刻上了程乐然三个字。
那三个字对他的影响力,哪怕在岁月蹉跎中,也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而他更不知道,程乐然,亦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