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包子,话说不清楚,嘟嘟囔囔的,你来尝尝。说着低下来脸,把嘴里叼着的大包子递到她嘴边,咬一口。
林冬仰着脸,刚要咬,秦树一抬头,诶~没够到。
他又低头给她咬,林冬严肃的看着他,你在耍我吗?
秦树用一种极其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摇了摇头。
谁耍我谁是小狗。
他直点头,低下脸,继续给她咬。
林冬的嘴巴刚碰到软软的白包子,秦树突然张了下嘴,包子掉到了地上,他顺势亲了她一口,洋洋得意的挑了挑眉,豆沙的,甜不甜?
林冬推了他一下,看着掉在地上的包子,你浪费。
他腻腻歪歪的黏着她,谁让你不给亲了。
林冬把它拾起来放进垃圾桶,我本来想着一人一半的,这下一口都没了。
秦树又搂住她,有啊,我嘴里还有味道,给你。
说着按住她的头亲了下去。
秦树退烧了,从早上一直到睡觉他就不停的撩林冬,两个人打情骂俏的,像热恋中的老情人。
在医院住了几天,他身体恢复的很好,提前出院了,之前林冬回老宅子一趟,把两人的行李都搬了过来,离开医院的时候,他们没有去林冬老家,也没有去开房间,秦树带她回到了东闲里。
九年了,关于这里的记忆一点都没有模糊,林冬跟在他旁边,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小院子,她站在铁大门口,看着它好像没怎么变样,只是东西比从前少了些,也没有一见她就会张着嘴摇尾巴的旺财了。
那条狗呢?
前年去世了,当年你走了以后,我在这里没多久也回老家了,隔了大半年回来过一次,把旺财接走,后来它就一直和我生活着,直到老死。
那你的那些朋友呢?
强子早就不联系了,胡子和露姐也回了老家,只有老四还和我在一起,他说之前见过你。
嗯。
楼上一家还在。
林冬想起亮亮来,那个小男孩长大了吧。
大小伙了。
秦树拿出钥匙开了门,林冬跟在身后,看着这暗暗的小屋,停在门口没有进去。
进来呀。
她往里迈两步,秦树,这个房间还是从前那个样子。
你不会想哭了吧?
没有。林冬看着墙上的图纸,你一直租着这里?
被我买下来了,一直给别人住着,住在胡子房间的小伙子有空会进来打扫。
她往前走去,手落到椅子上,轻轻的划过椅背,好神奇。
什么神奇?
好像回到很久以前,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她坐了下来,也是这样坐着。
秦树把门关上,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然后我说,我这地方又笑又破的,你别嫌弃。
林冬笑了,还有豆腐脑,早晨街口的韭菜饼,你做的面条,麻辣鱼,红烧排骨,饺子。
你都记得啊。他仰脸温柔的看着她。
当然记得。
还有打牌,玩麻将,去唱歌。林冬叹了口气,说到打牌,我这么多年没玩过了。
秦树抬起手,勾住她的脖子,吻了上去,玩什么牌,玩我吧。
他把她拉起来,放到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倾身向前,林冬环着他的脖子,笑了笑,你好玩吗?
特别好玩。
有多好玩?
你不知道?他的手向下探去,伸进她的内.裤里,林冬被他摸的浑身发软,声音也软绵绵的,我忘记了。
没关系,带你重温。他单手抱住她,将人放到床上,压了过去,那一小截断肢支撑着身体,手愚拙的解开她的衣服。
他看着她肚子上那一小块不太明显的疤痕,用指尖摩挲着,现在还经常胃疼吗?
好多了,一直注意饮食。
以前给你吃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也怪我。
我本身胃就不好,小时候落下的毛病了,跟你没关系。
安慰我呢?他抬起手,握着她的肩头,对了,你知道你小舅舅?他突然停顿了一下。
小舅舅怎么了?
他对你对你
我只把他当亲人。
他不吱声了。
你怎么知道?
我受伤那个时候,他来找过我一次。
找过你?林冬皱眉,那他知道你的胳膊,
他没有告诉我,算了,懒得管他。
他救了我的命,还是我的恩人。林冬轻叹了一声,我没办法喜欢他。
秦树笑了,脸埋在她胸口,几天没刮胡子,一根根像带着电流一般,扎的她浑身酥麻。
你没办法喜欢别人,是因为你一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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