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与她一道走,见到何信君,玩笑道,多好的男人,干脆嫁了吧。
林冬笑笑,不作声,跟着他走了。
累吗?
不累。
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吃。
一路上两人没太说话,到家了,何信君对她说:早点休息。
嗯。
可是林冬并没有听他的好好去休息,她安稳不到一小时,换了身衣服就要出门,刚下楼被何信君抓了个正着。
不许去。他说。
让开。林冬要从他身旁过去,何信君一把拉住她,不许去。
林冬抬眼看他,放开。
睡觉去。
真事儿,她甩了甩胳膊,没甩掉,行了,松开,我是去舞协,有事情。
他这才松开,我送你。
随你便。
林冬没有骗他,真是去了舞协,过不久将有一场国际舞蹈比赛,分了好几个国家不同的赛区,选拔出优秀舞者来伦敦决赛,林冬正是去参讨这件事。
舞协里会派两个人去亚洲协同选拔,中日韩方面上头原意是让林冬去,可是她不愿意,经过讨论,最终定了艾琳。
会开到很晚,何信君一直在外面等着她,回家路上,何信君说:听说你不愿意去中国。
你这消息够快的啊。
我以为你会想去。
她看向他,为什么?
何信君与她对视,你说呢?
林冬沉默的看着他,突然嗤笑了一声,因为秦树阳?
他不说话了。
林冬回过头,那个毛头小子,你不会以为我还想着他。
可你想到了他,我可没提。
林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心里怎么想的,自己清楚。
别废话了,烦不烦。
何信君还真不说话了。
林冬沉默的看着车窗外,手落在腿上,想起了当年的那场车祸,想起那个冰冷的早晨,她从轮椅上滚下来落进湖里,想要就此了结那无趣的生命,想起那些拼命想要站起来,痛苦煎熬的复健生活,想起了四年前第一次登台,却跌倒在了舞台上。
她突然闭上眼,眉头紧蹙了一下,每每想到那个画面,都恨不得杀了自己。
怎么了?何信君看着她的侧脸。
林冬没有说话。
半晌,
现在提起他,我只会想到曾经的自己有多惨,有多傻。
年轻人,难免糊涂。何信君严肃说,忘了最好,那种人,不值得。
车到家了,林冬没有动弹,斜着身子靠在车窗上。
下车了。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冬,到家了,下车。
林冬这才直起身,开门下车,大步流星的进了家门。
她洗洗睡下了,何信君离开家,来到一家酒店。
女人已经洗好了在等他,还是十年前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他对性这件事算是比较讲究,不愿费心再去寻觅别的合拍的人,那么多年来一直是她。
三十四岁的女人,没有生养过,身材依旧火辣,细腰肥臀,胸大腿长,一个眼神,把人勾的魂都没了。
何信君什么话也没说,从进门就开始解皮带,走过来分开女人的双腿就开始横冲直撞,没有半点情感。
女人被他弄的啊啊叫,何信君看着她狰狞的脸,拽过枕头盖在她的脸上。
女人刚要拿开,就听到他严厉的声音,别动。
她放下了手,何信君动作也温柔了许多,他的手指从她的乳下划过,低下脸,轻舔着她的身体。
低微的声音性感撩人。
冬
深夜,秦树失眠了,他有点饿,下楼去厨房想找些东西吃,却只有些面包和水果,他不想打扰陈姨睡觉,自己下了一碗清汤面。
杜茗起床去卫生间,看到厨房亮着的灯,她睡眼惺忪的走过去,就看到秦树站在锅边,没有戴假肢,睡衣袖子空荡荡的,也不去餐厅坐着,弓着腰吃厨台上小碗里的面条。
让你晚饭吃那么少,饿了吧?
秦树嘴里咬着面条,转过头,样子莫名可爱,他把面条吸进去,吵到你了。
没有,我去卫生间。她打了个哈切,真香。
要吃点吗?
还真有点饿了。杜茗揉着眼走过去,好吃吗?
呸,太难吃了。
葛西君吐出嘴里的面条,你怎么做的,一点也不咸,而且怎么感觉有点苦呢?
是么?林冬夹了一口,皱着眉,味道确实不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还不如我来。葛西君轻嘲,笑着看自己的傻大闺女,起码不是苦的。
等下。林冬去找出瓶牛肉酱来,挖出两勺放进面里搅了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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