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现在不是一个世界的,或许有一天你还是会离开。
那我想你就待在你的世界里,我去努力,努力爬的越来越高,然后去找你。
他豁然的笑了。
你知道吗,从你回来,看到你那一刻起,我就绷不住了。
老四说的对,我在你跟前就像条狗一样,不管你对我什么样,都不变的喜欢你。
对不起,一直让你说对不起。
林冬
她没有回应。
媳妇?
无声。
林冬?
无声。
他微侧脸看她,小家伙脸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
他轻笑了笑,嘴唇轻碰她的鼻尖,回过头,走的更加慢了。
秦树阳把她轻轻放到她的床上,盖好被子,就躺在她身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她的屋里凉嗖嗖的,不知道哪里透着风,秦树阳小心的爬起来,找漏风点。
原来是上叶窗户关不严实,留了一道缝隙,他在那掰扯半天,整不合,又回家拿了工具,给她把窗户修好了。
深夜二点多了。
可是他一点也不困,一点也不疲倦,他把工具送回去,换掉一身酒气的衣服,冲了个澡,又回到她屋里看她睡觉,光是看着她的睡颜,就觉得很幸福了。
他一进门,见床上没人,正纳闷,后头的门被关上了。
他回过头,见林冬赤着脚站在地上,背靠着门看自己。
你醒了。他抱歉的笑了一下,我声音太大了,吵到你了吧。
窗户关不上,我怕你冻着,就修了修。
秦树。
我做了个噩梦。
他凝视着她。
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他走过去,抱住她,亲吻她的眼睛。
不会的。
她没有动弹。
除非你不要我了,我不会不要你。
秦树。
我要你的。她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我回来就是找你的。
他突然把她翻了个身,咚的一声。
林冬被他压的靠着门,秦树阳轻咬她的肩膀,手伸到她胸前,把衣服轻轻一拉,整个上半身露在了外头。
以后别化妆,丑。
林冬手撑着门,感受到背后的压力。
也别穿这破衣服。
说着,他用力一撕,把裙子撕烂了,它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腰间。
秦树阳从口袋摸出套,林冬正要转身。
别动。
她静静地等他,随手按灭了墙上的灯,秦树阳戴好后,又把它打开。
你踩着我的脚。
她按他的去做。
秦树阳低笑一声,环住她的细腰,把人往上提了提,林冬轻轻松松的踮起脚,脚后跟抵着他的小腿,白白的屁股正对着他身下。
猫骨头。
什么?
未待他回答,她感觉到一个温热的东西在身下滑动,上下的磨蹭着,她整个身体软了下来,往下坠,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全靠他在腰间的手拖着。
他力气大,跟拧小鸡仔子似的。
我想死你了。
下一秒,他挺身而入。
林冬咬着下唇,指甲挠着门,发出噌噌的声音。
居然有些疼,第一次都没有疼。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绕在她的脖子上,轻吻着她的头发。
林冬皱着眉,脸抵贴着坚硬的木门,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她看着墙上印着两人交缠的黑影,有只小蜘蛛爬了过去。
好多爪爪。
六根。
十根。
十二根。
两根
她有些神志不清了,
蜘蛛飞了。
他全身心的做着,嘴巴靠近她耳边,嗯?
带了点沙哑的声音,性感的让人浑身发抖。
秦树。
他抽身出来,把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抬起她的腿,换了个姿势又撞了进去。
林冬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灵活的缠绕在他结实的腰间,手顺着他的脖颈往上滑,插进他的头发里。
好硬啊。
她目光涣散,盯着墙上的黄色小灯泡。
好像看到有个小人儿,站在里头跳舞。
她微张着嘴,笑了一下,感受着肉与肉的紧密贴合,感受着他赋予的极致的快感。
突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久违的画面。
【对不起,我不知道后面站了人,对不起】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碰面。
那天,她忘记了穿安全裤。
风拂过来的时候,他应该什么都看到了吧。
他还在林冬的身体里,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沉重的身体再次压了下去。
林冬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你重死了,走开。
她踢开他,试图并上腿。
不做了。
他的手按在她脸边,用手臂支撑起身体,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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