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没看见李嫦像以往以样出现害怕畏缩的表情,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于是随手拿起旁边的花瓶就要往李嫦身上砸。
他一贯这样,只要脾气一来,下手从来没有分寸这两个字。
傅夏南早就从记忆中知道张鹏这个狗男人跟疯子没有两样,一般的女孩子落到他手上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别说女孩子了,就算是文弱一点的男孩子都不可能讨到好。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脾气是这样说来就来,怪不得李嫦到后来就像个吓坏的兔子一样,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怕到发抖。
傅夏南一边想着,一边从容的闪过那个花瓶。然后问张鹏:你这是又想打我?
给你长长教训!张鹏说:自己站起来,别让我过去拉你!
虽然已经从记忆中知道张鹏的德性,但傅夏南还是忍不住被挑起了火气。空间中的竹精透过神识传讯,说李嫦吓得躲到了桌子下面,整个魂都在发抖。
本来傅夏南还在思考要用什么方法不着痕迹的把张鹏弄消失,不过当他亲眼看见张鹏发疯以后,内心怒火一拱一拱的,什么手段什么策略都扔脑后去了,这样一个狗男人干嘛让他死?就该让他活着挨扁才对!
于是傅夏南直接站起来,不等张鹏反应过来,直接先出对着他的膝盖出了一脚。
于是张鹏只觉得膝盖一痛,整个人就不由自主的往前跪。傅夏南在他往前扑的同时左手敏捷无比的耨住了他的头发,然后抬起膝盖往他肚子上顶。
张鹏本来就宿醉,被这一强顶,整个人都呕了起来。傅夏南嫌弃无比的放开手,张鹏又碰的一声往下跌,正正好整个人趴在刚刚吐出来的东西上头。
傅夏南皱着眉头瞥他一眼,客厅都是呕吐物的味道,如果真的要跟这种人一直相处在一个屋檐下,那到底该有多闹心?
正在评估的时候,傅夏南眼睛瞥到靠近玄关的衣帽架。上面有张鹏昨天脱下来的外套。
如果傅夏南没有记错,张鹏昨天醉醺醺的,钱包手机通通都放在外套里头。
于是他直接走过去摸出了张鹏的钱包,拿出里头的钱包跟手机,无比贴心的递到张鹏面前。
张鹏还在干呕,好不容易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看见李嫦竟然还敢靠近自己,气冲斗牛的他也不怕脏了,双手撑地直接爬起来,还没站稳就要往傅夏南脸上扇巴掌。
傅夏南没等他巴掌扇实,抬起脚对着他肚子又来了一下。
别看现在傅夏南使用的身体是个弱女子,他用灵气来练内功,虽然这才短短一晚上,不过力气已经可以比得过张鹏了。更别说他自己还精通武术,想要收拾一个张鹏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况且傅夏南也有意要帮空间中的李嫦魂魄出气。于是什么废话都不说了,放下张鹏的手机跟钱包,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然后欺上前用挥舞飞剑手法给张鹏演示了一套基础剑法。
傅夏南下手又狠又准,不管张鹏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小小的鸡毛掸子。甚至张鹏想要直接以守代攻都没办法,傅夏南的身形极为灵活,张鹏只觉得自己像是个笨重的大猩猩,怎么转都够不着李嫦一根头发。
渐渐的,张鹏转不动了,他开始呼痛,满屋子乱爬乱滚,一边躲避着傅夏南手上的鸡毛掸子。
张母就是在这个时候踏进了家门。
妈!你快点叫她阿!停手!阿!张鹏一边躲一边叫。
这是怎么了?快点停手!他是你丈夫!张母想要走过去拉傅夏南的手,但傅夏南灵巧得像只猴子,张鹏打不着他,张母当然也拉不住他。
傅夏南没有废话,面无表情的一下一下的抽张鹏。脸上、手上、背上、小腿、大腿、手臂、屁股
抽到后来,张鹏连跑都没力气跑,傅夏南才扔下了鸡毛掸子对张母说:妈,他一大早起来就发疯,以前我都是任由他打,但显然任由他打没有效,以后我打算换一种法子。
你换什么法子?你打他?张母讶异的不行。总觉得这整件事情都很荒谬。
他打我一年半,我试试看先打一年半再说。说完,傅夏南再度拿起沙发上的手机跟钱包给张鹏说:给我钱,我身上只有你妈妈早上给的两百元。从今天开始每个月给我一万元,过去两年多的份也要补上。
张鹏说:我凭什么要给你钱?
傅夏南微微一笑:凭你打不过我。
张鹏脸上变色,可是才刚抬手全身上下就抽痛得不行。
傅夏南又说:给你凑个整,给我五十万,接下来两年我都不跟你要。
张鹏是做建筑的,手底下好几个工程队,五十万他的确拿得出。可是他不甘心阿!当初他给了那么多彩礼,现在这个女人竟然好意思跟他要钱!
不要跟我说彩礼,那彩礼大家心知肚明是李宁花了。我一毛钱没看见。你去跟李宁要钱我管不着,不过是我的也别想欠我!傅夏南说:娘家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也没把娘家放在眼里,现在不要跟我说那些无聊屁话,你就说你给不给钱?
一边说,傅夏南还对着张鹏放杀气。他经历过这么多的世界,上战场都好几次,尸山血海养出来的杀意,张鹏一个普通人怎么顶得住?还没回过神来,钱就已经转到李嫦的户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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