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临近中午还没起床、精神萎靡的少年,不会就是和他齐名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吧?
不会吧?不会吧?这未免也太拉低他的档次了!
“我是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又打了个哈欠,“你谁啊?找我什么事?”
服部平次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他既有些恨铁不成钢,又有不免有些得意。
哈!工藤新一也不过如此嘛!
“我是关西的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酷酷地把他头上戴着的鸭舌帽的帽檐转到了后面,露出一张和工藤新一很是相像,但是肤色和眉毛都要更深一个色号的脸。
工藤新一的动作一顿:“服部平次?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来和你一决高下的!”
服部平次露出自信而热血的笑容,“发生在东京的女学生失踪案,你应该有所了解吧?不是我说你啊工藤,东京不是你的大本营吗,怎么都过了这么多个月了还没把案子破获?”
工藤新一听到了服部平次的挑衅后,一反之前的懒散,站直了身体,整个人严肃起来:“听你的口吻,关于这桩案子你已经有所进展了?”
“算是吧。”
服部平次把帽檐转到前面,往下压了压,在他的脸上落下大片阴影,叫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我绝对会在你之前抓住犯人的。再见了,睡衣宝宝。”
服部平次说完,转身就要走。
工藤新一:……
睡衣宝宝是什么鬼?
“等等。”他叫住服部平次,“现在可不是玩侦探比赛的时候。你要是有什么线索就说出来,人命关天,我们早一分钟抓获凶手,受害者也能少受一分钟的迫害。”
服部平次怀疑道:“你确定我们两个人凑在一起能够加快破案的进度?而不是因为意见不合吵起来?”
“呃……”工藤新一不由得卡壳了。
服部平次的想法很清奇,但仔细一想还是有点道理的。
“叮铃铃!”
就在气氛稍稍僵住的时候,服部平次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赫然是远山和叶。
服部平次皱了皱眉,接起电话,语气还挺冲:“喂?和叶?我不是说了我有要紧事要办,没事不要打扰我的嘛?!”
“请问,是服部平次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和叶的声音,而是一个语调略有奇怪的男声。
“你是谁?”服部平次大脑先是空白了一瞬,然后立马就急了,“和叶呢?你为什么会拿着和叶的手机?”
“在下白马探。”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着英伦风的绅士优雅的腔调,“这位手机的主人和我的同学似乎一起卷入了一件麻烦的案件里了。不知道服部君可否来现场一趟呢?”
白马探随即报出了一串地址。
服部平次捏紧手机,面色凝重:“好,我马上到。“
“吱呀——“
服部平次骑着摩托车和工藤新一急匆匆地赶到现场。
摩托车一个急刹,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想必两位就是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吧?”
穿着棕色长款英伦风衣,头上戴着一顶猎鹿帽,从头到脚cos福尔摩斯的白马探上前一步:“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马探,刚从英国留学回来,也是个高中生侦探。”
三人简单认识了一番,服部平次就急冲冲地问:“和叶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女学生失踪案,你们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说起正事,白马探脸上礼节性的笑意收敛了起来,“她们两人怕是已经落入那伙犯罪团伙的手中了。”
“什么?!”服部平次大惊失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白马探翻开一本墨绿色的小本子,“今天上午十一点十三分零九秒,我收到了樱千露同学发来的求援短信,说她遭遇到了这个星期以来第三次的跟踪……”
“等等!”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工藤新一忍不住插话,“你说的这位樱千露同学,不会就是野原樱千露吧?”
白马探微微一顿:“确是如此。”
服部平次也很耳熟这个名字:“她不就是今年东京剑道大赛的冠军吗?工藤,你认识她?”
“……有过两面之缘。”
工藤新一想起那两次他至今都不忍回忆的经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那可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人物啊!能把雨伞当剑使,还能把桌布DIY成降落伞!
一想到竟然有家伙胆敢把樱千露给绑走,工藤新一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是该为樱千露的安慰担心着急,还是该为那群罪犯默默哀悼。
不过工藤新一到底是工藤新一,思绪只是往外发散了一秒钟,然后很快又拉了回来。
“白马,你还有什么发现吗?”
白马探继续分析他的推理:“我收到樱千露同学的短信之后就立刻动身来到了这里,时间是今天上午十一点三十四分四十九秒。不过我还是迟了一步,樱千露同学的手机也联系不上了。”
“我在这条巷子里探查了一番,根据现场遗留下来的痕迹,大致推测出当时的事情走向。”他伸手比划着,“两个女生走到巷子中间后,还有三个男人从巷子前后的两条出路口同时包抄,显然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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