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听到少年急声大喊,柳轻絮他们纷纷出厅堂。
只见上官沥紧紧抱着上官娇娇,而上官娇娇不知什么缘故晕厥了过去。
……
飞霄阁。
看着月香从房里出来,上官沥紧张的上前抓住她衣袖,“我姐姐怎样了?”
月香出来时眉头拧得有些紧,面对焦急的上官沥,她张着嘴有些欲言又止。不过再看了一眼柳轻絮后,她随即冲上官沥微微一笑,“上官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气虚体弱才导致昏厥,我让人煎了药喂她服下,休息几日便没事了。”
闻言,上官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紧张和慌乱也渐渐地恢复了平冷。
随即他拱手向月香深深拜道,“多谢夫人!”
月香又道,“上官小姐身上还有些外伤,丫鬟正在为她上药,上官公子可等她醒来后再去看她。”
上官沥朝房门口望了一眼,转身朝柳轻絮他们也拱手深深一拜,然后去了另一面的卧房。
待他回了房后,柳轻絮见月香神色变得严肃,忍不住问她,“上官小姐的伤可是很严重?”
月香朝上官沥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又朝燕巳渊他们几个大男人看去,神色突然变得别扭起来。
纠结了片刻后,她到柳轻絮面前,附耳低语,“王妃,上官小姐气虚体弱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房事过度所致。奴婢查看过,她身子上有行房的痕迹,而且私处有伤。”
柳轻絮不听则以,听完便瞪直了眼,震惊得说不出来。
看上官娇娇的妆束,明显还是待字闺中,一个大姑娘有这种情况出现,只能有一个解释——
上官娇娇被人侵犯了!
虽然初次见面,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同上官娇娇说一句话,可上官娇娇若真遭遇那种事,她肯定会替上官娇娇气愤。
因为她也是女人!
想到什么,她猛地朝燕容熙看去。
燕容熙正用着很深沉的眸光盯着她们说悄悄话,见她看他,立马别开头。
柳轻絮心下微沉。
这反应,敢说他和上官娇娇之间没事发生?
“容公子,你今日分外反常哦!”她调侃的扬起唇,眼眸中闪过狡黠的光,“上官小姐受伤了,可是你造成的?”
“胡言乱语!我又不曾对她动手,她受伤与我何干?”燕容熙一听她的话,立马冷声辩解。
“那你是承认之前见过她了?”
“我……”燕容熙还想辩解,可看到她眼中狡猾的笑意,立马明白过来自己被她套了话,当即脸色便白了几分。
“容公子,你是不是瞒了我们些事情啊?”柳轻絮笑问。
旁边燕巳渊、燕容泰、萧玉航都把燕容熙看着,个个眼神都充满了玩味儿。
燕容熙白皙的脸唰地涨红,咬着牙溢道,“我不认识她!无可奉告!”
语毕,他转身夺步离去。
看着他逃也似的背影,柳轻絮心下更加笃定。
他和上官娇娇之间,绝对不简单!
只是……
她看向不远处的卧房,眉心微蹙。
事关女子清誉的事,上官娇娇会告诉她吗?
……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找到上官娇娇便前往青宇宗。
眼下上官娇娇是找到了,但由于她身体原因,也没法立马起程。柳轻絮他们也没闲着,趁她养身的时候做一些别的安排和准备。
对于上官娇娇身上发生的事,柳轻絮也没再去试探燕容熙,只是偷偷将上官娇娇的情况告诉了巳爷。
巳爷当场的反应是难以置信。
其实柳轻絮也难以置信。
主要是他们太了解燕容熙了。别看他现在脱离了燕家,可骨子里的傲气那是与生俱来的。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从来都是目的明确,若是想要哪个女人,也绝对不会遮着掩着。
就拿当初她来说,就算她已经成了他的皇婶,他还是会明目张胆的肖想。
连伦常都可以罔顾的家伙,如果他和上官娇娇有什么,更不应该惧怕被人知晓,可他却在面对与上官娇娇的关系时回避了。
这完全就不是他的作风!
夫妻俩讨论了一番后,打算先不声张,先观察一段时日再说。
……
在月香精心调理下,上官娇娇没用两日便精神了。
听说摄政王夫妇愿替青宇宗出头,且已经在准备随时起程了,她欣喜万分,忍不住要去见他们。
就在她刚要出房门时,却被一挺拔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男人不请自来,径直踏入房内。
对上他狭长的锋利的眸光,上官娇娇忍不住往屋内退,紧张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燕容熙反手将房门关上。
见状,上官娇娇更是焦急,“你别乱来!”
“乱来?”燕容熙像是听到笑话般扬起了唇,但他笑一点都不达眼,怎么看都像刀芒射着她,“上官小姐怕是忘了究竟是谁爬上了我的床!”
“我……我……”上官娇娇羞赧得涨红了脸,然而结巴过后她突然直起脖子,气恼道,“我承认是我不知廉耻爬上了你的床,可你也没让我好过!如果我是流氓,那你便是禽兽!”
他们兄妹被人追杀,为了护弟弟周全,她以身作饵将杀手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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