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杰沉默起来,微眯的双眼中浮出一丝丝阴鸷。
柳元茵知道他有听进去,遂又接着道,“你是不知道燕巳渊和柳轻絮有多谨慎,别看我这几个月总是去讨好她们,可我知道他们根本不想与我有来往。能把凤阳镜弄到手,已经很不容易了,为了那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再叫我去盗孩子,我实话跟你说吧,想都别想,那只有送死的份!我现在就怀疑那苗子是故意的,拿什么长生不老药来糊弄我们,等我们因为盗孩子被抓后,她就可以拿着凤阳镜去挖宝藏了!”
柳元杰缓缓地点头,目光里起了杀意,“这女人的确有问题。看着单纯,实则浪荡不堪,跟窑子里那些女人没什么区别。我还当她是什么贞洁烈女,结果她早就不是完璧之身!”
“元杰,这女人来历有问题,咱们可得当心点。反正她也不知道我们得到了凤阳镜,我们现在就一不做二不休,让她……”柳元茵说着话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好!”对于她的提议,柳元杰想都没想到地点头。
凤阳镜到手,等于有了开启宝藏的钥匙,那个浪荡的女人,自然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得亏他姐提醒,他现在才反应过来。
去他娘的长生不老药,等他富可敌国之时,他要把几辈子的荣华富贵都享尽,这辈子还长着呢,管下辈子做何?
凤阳镜,最终决定放在柳元茵那。
柳元杰不傻,他知道凤阳镜的重要性,要是瑧王发现凤阳镜失窃,定会下令彻查。他姐住在城郊,藏起东西来比他方便多了。若是他带在身上,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府里的下人看到,为了自身安危,他自然不会把这块烫手山芋留在身上。
而对于柳元茵这个姐姐,他虽有些瞧不起她如今的落魄,但在信任程度上,他还是很有把握的。毕竟她姐众叛亲离,除了指望他这个弟弟翻身外,她还能指望谁?
总不能指望他那个快入土的妹夫吧!
回到将军府。
听说自家爹还在瑧王府没回来,他心下一喜,许久都没去玉春楼快活了,今晚他爹不在,他正好可以去风流一晚上。
可就在他又要出府时,娇滴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爷,您这是又要去哪?”
柳元杰刹那间阴下了脸。
这女人,得早点除掉为好!
他转过身,脸上的阴沉已经没了,露出自以为风流迷人的笑,上前将苗子推到墙边,低下头就在她脖子里啃了起来。
“少爷……嗯……苗儿有话要同您说……”苗子双手抵在他胸前,娇吟吟地拒绝。
“伺候好本少爷,本少爷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柳元杰把她双手推到头上,一手握住她只皓小的手腕,一只手撕拉下她的衣物。
他连回房都等不及,就想在原地与她欢好。虽说此时夜深,周围并没有人,可苗子还是娇吟地拒道,“少爷……回房……”
“本少爷今日得了宝贝,你可别少本少爷的兴!”柳元杰抵着她,更是用力扯下她身上的衣物。
没有什么温柔缱绻,有的尽只是玩弄和发泄……
一晌快活,看着瘫软在怀不停喘息的女人,柳元杰忍不住邪笑,“这就累了?”
怀里的女人一丝不挂,但他衣裳还完整的穿在身上,裤头落在脚边,他也没有要提起的意思。
“……嗯。”苗子靠着他,喘息之中还不忘娇媚问道,“少爷,您说的‘得了宝贝’,可是凤阳镜到手了?”
柳元杰依旧邪笑着,只是没作答。
但下一瞬,苗子猛地痛哼,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娇媚的双眼瞪得巨大,眼球仿佛都要从眼眶里滚落出来般。
“你……”
柳元杰右手握着匕首,尖厉的那一头已经没入了她的腹部。
看着她震惊的样子,他非但没心软,还咬牙将匕首在她腹部中转动,插得更深。
“贱人!去死吧!”
“你、你过河拆桥!”苗子似是才反应过来。
“过河拆桥又如何?本少爷乃将军之子,你这浪荡之妇竟敢利用本少爷,实在该死!”柳元杰咬牙咒骂。
“你真卑鄙!”苗子也痛咬着牙关溢道。
因为腹部传来的痛意让她清秀的脸庞变得扭曲,先前还含春带媚的双眼除了睁得巨大外,还充满了狰狞。
夜色正浓,月色也正浓。皎洁的月光照着她扭曲狰狞的模样,原本柳元杰并不害怕的,可随着她‘卑鄙’声落下,他脸色唰地失血。
只见苗子那双眼突然变得猩红,两只眼眶里像注满了鲜血似的。
这完全不是狰狞就能形容的……
饶是柳元杰再狠辣无情,在这一刻也被她的变化深深吓到了。
“你……”
面前的女人,哪里还像个人,简直就是女鬼!
他哆嗦着,被突来的恐惧画面吓得连跑都忘了。
“噗!”
突然,苗子从口中喷出一口口水。
柳元杰完全没想到她会有如此恶心的举动,猝不及防地被她喷了一脸。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她的口水沾到他脸上,他不仅闻到了一股恶臭,甚至脸上瞬间如着火般,痛得他惨叫不已。
他双手疯狂的去擦自己的脸,结果这一擦才发现,她吐的根本不是口水,而是殷红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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