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皇叔。
“絮儿?”看着她眼瞳中的倒影,燕巳渊更是愉悦的贴到她耳边,低低笑问道,“怎么了,可是被为夫迷住了?”
“……去你的!”柳轻絮回过神来,一记粉拳又捶在他肩上。
也是这妖孽素来低调,不然就他这样的,不知道要招惹多少女人爱慕!
燕巳渊抱着她坐起,两人一边调着情一边为彼此整理衣裳,然后才你依我浓的继续进食……
将军府。
听说柳景武没把那女孩带回来,柳元杰很是气恼,对那报信的家奴直接拳打脚踢。
而柳景武赶过来,看到在地上嗷嚎惨叫的家奴,也是气得不行。
“住手!”
柳元杰收了拳头,回头瞪着他,嘲讽道,“连个女人都带不回来,还是个将军呢!”
“混账东西!”柳景武铁青着脸怒骂。在大女儿那里受了气,已经让他颜面受辱,没想到一回来还遭儿子唾弃!
“怎么,我说得不对?区区一个孤女你都抓不回来,不觉得很丢人吗?”柳元杰不服气地再次嘲讽。
看着儿子那斜眉吊眼的模样,柳景武气火攻心,忍无可忍地上前,一巴掌狠狠地甩向了那张年少轻狂又不知好歹的脸。
巴掌声很响。
纵是柳元杰再轻狂不羁,也被他打懵了。
老管家福林和一帮家奴也傻眼了。要知道,他们将军平日里可是很宠小少爷的,不但小少爷要什么给什么,甚至为了小少爷能进国子学读书,将军府动用了整整十万两银子打通人脉,可见他们将军对小少爷的疼爱是有多深!
“混账东西,让你用功听学你偏不听,却在外面招惹是非让我一张老脸为你丢尽,你信不信我打死你!”柳景武紧攥拳头,铁青的脸上青筋突凸,真真是肺都快要气炸了。
这也是柳元杰认祖归宗以后,第一次看到他对自己动怒的模样,满身怒火夹杂着暴戾的气息,顿时也吓得他不敢再狂。
柳景武随即冲福林下令,“把小少爷给我看好了,谁敢让他走出这个院子,我亲手斩了他!”
丢下命令和威胁,他不再多看儿子一眼,愤然离开了。
柳元杰双眼通红,憋着满满的委屈和不甘。
在柳景武离开后,他又狂躁的拿家奴撒气,扯开嗓门又吼又骂,“一群废物!都给小爷滚!小爷不想看见你们!”
福林赶紧给家奴们使眼色,让人全都退下。
柳元杰先在院子里乱撒气,把花坛里的花草几乎全踩了一遍,然后又不解气的跑回房里,噼里啪啦一顿砸。
福林在院外听着动静,不停地直摇头叹息。
小少爷这般下去,如何能继承将军府的一切?
……
瑧王府。
拿着柳轻絮从外面买回来的糖葫芦,十皇子兴奋得从床上蹦了起来。
正好吕芷泉赶过来。
小家伙欢快地扑到她怀里,“母妃,小皇婶给我买糖葫芦了!你快尝尝,可甜?”
吕芷泉还没来得及说话,儿子就把糖葫芦送到了她嘴边。
她哭笑不得的咬了一口,然后笑眯眯地赞道,“很甜。”
喂完了自家母妃,小家伙才迫不及待地自己舔了一口,顿时两眼都笑成了缝。
瞧着他们母子相处的模样,柳轻絮情不自禁的也笑了。
“轻絮,真是多谢你了。”吕芷泉还不忘向她表示感谢。
“小嫂子,你说这话未免太见外了!”柳轻絮嗔了她一眼,表明不接受她的感谢。
“小皇婶,您也尝尝,可甜了。”小家伙突然将糖葫芦伸向她。
“彰儿,你吃过的怎还叫小皇婶吃?”吕芷泉赶紧斥道。
小家伙瞬间僵住,看着伸出去的糖葫芦,黑呜呜的眼仁儿显得很心虚,甚至很无措,很尴尬。
柳轻絮赶紧摸摸他的头,笑说道,“小皇婶不嫌弃,只是小皇婶在外面吃过了,这串是专门给彰儿带回来的,我要再吃,那就撑住了。”
小家伙听完,又咧开了嘴角,在她示意下拿着糖葫芦到一边兴奋地舔去了。
吕芷泉无语的瞪了一眼儿子,转头对柳轻絮问道,“我先前碰到余护卫,瞧他气色很不好,听说与一个姑娘有关,到底是怎回事?”
柳轻絮笑了笑,也没瞒她,把事发经过讲了一遍。
听完,吕芷泉也忍不住笑了,“看来余护卫还没开窍啊!”
“小嫂子,你是没看到,那苗子说以身相许的时候,余辉那脸色哦,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人家一水灵灵的姑娘在他眼里好像吃人的妖怪,差点没笑死我!”
“真的?那余护卫也太逗了!”
“可不是嘛!”
聊起这种事,两个女人一下子找到了志趣相投的感觉,吧啦吧啦个不停。
不过谈到女孩的事,柳轻絮微微有些为难。
“依照我小弟的德性,他肯定不会死心,如果这时放苗子离开,只怕很快就会落入我小弟的手里。可留下她吧,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景胜说苗子虽可怜,但按照府里的规矩,没查清楚她的来历和底细之前,最好不让她做事。”
“这有何难办的,你问问苗子,她是否愿意帮我做事,要是她愿意,以后就跟着我,我付她月钱。”吕芷泉立马说道。
“小嫂子,这恐怕不妥。你身边的人,我和王爷自会精挑细选,让一个外人到你身边做事,万一出何问题,皇兄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柳轻絮不是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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