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絮顿囧。
就在她后悔自己用错姿势时,燕巳渊双手扣住她腰肢,让她紧紧的贴在他那。
她忍不住挣扎,却被他扣得更紧,甚至就这么短暂的功夫,他身上就起了变化,窘得她欲哭无泪,只能粉拳伺候,“大白天的你别乱来!皇兄他们还在府上呢!”
“皇兄忙着伺候吕贵妃,没空理会我们。”燕巳渊腾出一手,要把刚为她换上的衣物解掉。
见他有动真格的迹象,柳轻絮还真有些急了,赶紧抓住他手腕求饶,“你别闹……我错了还不行吗?就算皇兄不过来,皇嫂也还在府上,要让她知道我们大白天的做那种事,肯定会说我们坏话的!”
燕巳渊大手突然转移方向,扣住她后脑勺,然后一口将她诱人的红唇吻住。
他眸底火苗窜动得厉害,可柳轻絮根本拒绝不了。
她也搞不明白,他们最近夜夜笙歌,而且都是半宿半宿的折腾,可始终都像喂不饱他似的。
甚至有时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她呼吸蹙紧快喘不过气,燕巳渊才从她唇齿间退出,抱着喘息,也改变了她的坐姿,以免自己真的把持不住。
柳轻絮窝在他怀里,脸颊又红又烫。
他现在的吻是越发纯熟有技巧了……
就连床事也大有进步,都不知道他背地里看了多少‘小人书’……
他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只是不想拆穿他而已。
“絮儿,你觉得吕贵妃如何?”燕巳渊垂眸看着他。
“挺好的。”柳轻絮突然想起他刚才说的一句话,说‘皇兄伺候吕贵妃’,遂抬起眼问他,“吕贵妃应该不是一般的宠妃吧?”
“嗯。”
“呃?”他一个简单的音调,柳轻絮却是有点掉黑线,越发觉得皇上这个兄长的口味有点那啥。
毕竟他和吕贵妃年龄差得有点大,而且两个人性格完全不搭,怎么看怎么违和。
“皇兄将她藏了五年。”
“藏了五年?什么意思?”柳轻絮在他腿上坐得笔直,好奇心铺了一脸。
之前有关吕贵妃的事虽然他有说过,但只几句话草草带过。宫里那么多妃嫔,她也不感兴趣,所以从没想过要深扒谁。
但跟吕贵妃接触后,她有种很异样的感觉,吕贵妃好像没她想得那般复杂……
一个深受皇上宠爱的贵妃娘娘,说下荷塘抓鱼,卷起袖子就跳下去了!
还是拉都拉不住的那种!
那一幕深深的刻进她脑中,好笑的同时又感到不可思议。
燕巳渊为她理好衣襟,又把她发髻上歪斜的珠簪摘下,重新为她别进发髻中,做好这些后,他盯着她深深打量,轻抿的性感薄唇微微上扬着,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柳轻絮不是没享受过他的服侍,相反的,她的衣食住行他样样都有参与,包括她每日穿什么衣物,都是他先起床为她挑选好放衣架上,可以说只除了吃和拉他帮不了外,什么事他都为她做过。
只是很少被他这样盯着,那黑眸不再幽沉,而是泛着深邃潋滟的光泽,像欣赏什么稀罕物件似的,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心跳都莫名加快了。
“看什么?赶紧说正事!”她忍不住拿指头戳他胸膛,就怕他这种腻歪一会儿又走火。
燕巳渊捉住她细葱般的指尖,放到唇上啄了啄,在她微微不满的瞪视下,这才开始与她说起来,“我也是才知道皇兄心底的那人是她。”
“皇兄一把年纪了,不会才找到真爱吧?”
“有何不可?”
“倒也没什么不可的,只是觉得他那个年纪,不单单女人多,孩子都一堆了,现在说他对吕贵妃是真爱,就挺那啥的……”柳轻絮干笑,怕他理解不了,她又补充道,“你也知道我来历,我家乡那边是一夫一妻制,男人在有妻子的情况下找别的女人,那是有违道德和法律的。当然,这里是玉燕国,皇兄是君王,他想要多少女人都是他说了算。可是他跟苏皇后都成亲二十几年了,现在说吕贵妃是他真爱,对我这样的人来说,我是真有些接受不了。”
放二十一世纪,吕贵妃就是妥妥的婚姻插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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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知道,国情不同,她不能拿二十一世纪的原则去要求这个世界的人。在这个世界,吕贵妃既没犯法也没践踏道德,是时代赋予了男人三妻四妾的权利,不论是妻还是妾,说白了都是男人的私有玩物。
与其指责吕贵妃,倒不如多骂几句皇上是头大种马!
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燕巳渊如何能看不出她对自家皇兄的嫌弃?也是知道她来历非同寻常,他只温柔的看着她,没想过要与她这番大不敬的言论计较。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兄是有不少女人,但他只要一日为君,便会多做一日无情帝王。旁人不知帝王心,可我自小便能看懂他,女人再多又如何,连爱一个人都要躲藏遮掩,终是一生憾事。”
他的话对兄长有很明显的维护,但柳轻絮也承认,她反驳不了。
燕巳渊眸光突然移向窗户,俊脸的轮廓多了一丝冷硬,先前还磁性的嗓音也变得低沉,“苏丞相确实是肱股之臣,可苏家以他为首,在朝中势力日渐壮大。除去兵权与苏家无缘外,苏家及其人脉涉足了朝中各要职。他们虽拥护太子,但谁也不能保证太子登基后玉燕国不会改名换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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