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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于通过哭求获得蒲团之位,又通过哭求获得鸿蒙紫气的接引、准提来说,众人只觉得那位青衣尊者高洁的仿佛浑身发着神圣的光辉。
    毕竟甭管对方如何想的,再选一次的做法明显有利于他们啊!
    众人:……他们看不懂,但他们大为震撼!
    鸿钧经历了上次劝告希榕却不欢而散的情况,一直下意识的以为希榕是刺头,却不想这一次她竟然如此配合。她恐怕也知道了这道鸿蒙紫气既定的命运了吧?
    所以这一次,她选择了顺应命运?
    鸿钧道祖深深的看了那青衣尊者一眼,随后抬手拿起那道鸿蒙紫气,再次扔了出去。与此同时,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在心中喊了一声天道。
    天道表示知道了,于是这一次,那道鸿蒙紫气在众人的视线中,于天空中盘旋了几圈,最后才一头扎进了红云的体内。
    红云?!
    一瞬间,红云就收到了刚刚希榕那万众瞩目的待遇,但不同的是,看向希榕的众人眼神大多是失落、颓废和可惜的,而看向红云的视线却多了几分打量、怨愤和攻击性。
    对于众人来说,青衣尊者修为强大,品性贤良,是洪荒真正德才兼备的大能,她得了鸿蒙紫气,是正常的,大部分只会暗道可惜,就算有小部分人有些小心思,也不敢表露出来。
    但红云却并非如此,他修为确实高深,但远没有高到让众人仰望的地步,甚至在场和他势均力敌的也不是没有,唯一能给他加分的大概就是他的品性了,作为洪荒公认的老好人。他的为人还是有不少洪荒修士佩服的。
    可就算这些人不动心思,另外一切对红云老好人的名号不感冒的人却是忍不住动了心思。
    他们会想,凭什么是红云?他们比红云差在了哪里?那可是鸿蒙紫气啊,最后一个成为圣人的机会,凭什么落在了红云头上?
    而这些人中以鲲鹏的面色最为难看,一双锐利的眼睛几乎要冒火了。毕竟站在鲲鹏的角度看,都是红云乱发好心才会害得他被准提打落,失去了蒲团之位。
    结果现在六个蒲团上的人都得了鸿蒙紫气且拜入了道祖门下也就算了,凭什么和他一样失了座位的红云竟然也能有一道鸿蒙紫气?
    怎么搞了半天,反倒是他一个本来好端端坐在座位上什么都没做的人,最后因为一系列被动的倒霉事,成了最失败的那个?
    都怪红云,这一切都是因为红云而起,若是没有红云,他或许还好好的坐在蒲团上,或许他也能拜入道祖门下,他也合该有一道鸿蒙紫气,合该成就圣人道果!
    希榕本就一直在暗暗观察着鲲鹏,看见这一幕顿时明白,本来就已经因为蒲团之事和红云结仇的鲲鹏此刻是彻底恨上了红云了。甚至……恐怕已经起了杀心了。
    不过纵观这件事本身,似乎鲲鹏会有这样极端很正常,虽然她这个局外人看着,还可以点评一两句,红云只是让出了他自己的座位,鲲鹏会失去座位是因为准提那兜头一棒子,这错并非在红云身上。就算没有红云让座,以接引、准提两人的性格,他们也很可能会盯上当时六个蒲团主人中最弱的鲲鹏。
    但世上的事并非如此简单就能看明白的,在这种事情中,并不是谁都能做到丝毫不迁怒,丝毫不怨恨的。
    就在众人盯着红云思绪万千的时候,端坐在云榻上的鸿钧仿佛看不见下方的暗潮汹涌一样。
    “看来你就是这道鸿蒙紫气的有缘人了,机缘难得,还望你珍之重之。”
    红云还处于懵逼状态,他的想法和旁人一样,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资格得到这道鸿蒙紫气。在他看来,他在洪荒实在算不得什么出众的人物,徒有一个老好人的名号,但有时候在洪荒这么名号也并非什么好听的,时而会遇到嘴里说他是老好人,言语满是讥讽的人。甚至就连红云自己有时候都会觉得自己老好人这个称号在洪荒来说挺可笑的。
    这样的他……真的有资格得到这道鸿蒙紫气吗?
    红云看了看鸿钧道祖,又看了看那位青衣尊者。镇元子怕自家好友又犯傻,赶紧偷摸给了他一个眼神。
    红云抿了抿唇,随后道。
    “多谢道祖提点,红云定然牢记在心。”
    鸿钧点点头,随后把视线又放在了面前的六个蒲团之上。
    “你们既然入了我门下,我身为你们的老师,自当照拂你们一二,昔日我于洪荒行走,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些法宝,便就赐予你们吧。”
    说话间,他一挥袖子,数个宝光莹莹的先天至宝先后窜出。
    “昔年盘古以盘古斧开天地,盘古斧功德圆满后,一分为四,其中三份分别化作三件先天至宝,一为太极图。一为盘古幡,再有诛仙剑阵。”
    诛仙剑阵分为四把宝剑,分为诛仙剑,戮仙剑,陷仙剑,绝仙剑。六个法宝闪烁的光芒差点晃花了众人的眼睛。
    然而就在众人都在眼馋这法宝,猜测道祖会把它们赠予哪位爱徒的时候,这些先天至宝却仿佛乳燕投林一般,在半空中盘旋了半圈,简单的向着众人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曼妙的身姿后,就欢快的朝着那位青衣尊者飞去。
    诛仙四剑飞得最快,希榕抬眼间只看见四把宝剑剑尖对准自己嗖嗖嗖的飞过来,心里一惊,还以为鸿钧终于不耐烦自己了,要让她就此芭比Q了,结果诛仙四剑飞近后,一个急刹车,就停在了希榕面前,然后剑柄朝上,钻进了希榕的怀里对她挨挨蹭蹭起来,仿佛几只猫咪正用它们的脑袋亲热的蹭着希榕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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