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97页
    “你们这分明是因为知道希榕道友心地仁慈,故意逼她!”
    应龙咆哮。“她仁慈?她若是仁慈,怎么会害死我兄弟?!”
    西王母吼回去。
    “你们根本没有证据!如何证明她害死了骊龙?!”
    应龙:“那她也没有证据说她不是!”
    “够了!”
    站在中心的青衣尊者面沉如水,冷声开口,她的声音不大,却瞬间叫停了现场的争吵之声。
    希榕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毕竟她就是进了一个山中,得了芭蕉树送得一件宝贝,结果刚出山洞被三个老头打劫就算了,现在龙族还想把死了不知多少年的骊龙的事扣在她头上。她看起来就那么像是背锅侠吗?谁家弟弟死了都要找她来认罪?!
    她真尼玛比窦娥还冤,纯纯的大冤种了,以后就都别叫她希榕了,叫她希冤种好了!
    眼看这件事争不出个所以然来,希榕当即决定接受盘古的建议,快刀斩乱麻!
    “你们不是要证据吗?我给不出证据,但我有比证据更有效的东西能证明我的清白。”
    青衣尊者冰冷的眼眸扫过在场的群龙,随后仰头看向天空。
    “我,希榕,今日对天道立誓,我发誓我没有伤那骊龙一丝一毫,骊龙之死也和我无一丝一毫关系!若我这话有半点假字,当五雷轰顶,天道鉴之!”
    没错,盘古的法子就是立誓。在此刻被天道监管着的洪荒,这种誓言可不是能随便立的,若是有假话,当真是话音未落,人已经被劈得黢黑了。
    希榕自认为自己话中半点假话也没有,老天肯定不会有动静,一点也不带担心的,却不想天上的群龙忽然惊咦一声。
    不远处的一只青鸟更是惊叫一句。
    ‘呀!这是?!’
    卧槽?
    不会这么衰吧?
    立个真誓言老天都要落雷劈她?
    希榕被众人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仰头看去,却惊愕的发现事情似乎和她想得不太一样。
    只见天上并无什么乌云滚滚,电闪雷鸣,而是一股大风吹来,吹走了群龙身边的云层,眨眼间云开雾散,灿烂的阳光撒向大地。
    但这并不是众人惊讶的原因,他们惊讶的是天上那纷纷扬扬落下的洁白细雪。分明不是冬季,分明是个大晴天,但这雪却出现了,并且越下越多,眨眼间就给这山顶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仿佛一眨眼的功夫,这片山头就银装素裹起来。
    “雪?”
    “下雪了?”
    “怎么突然下雪了?”
    众人都很疑惑。唯有希榕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顿时心中哽咽出声。
    【六月飞雪,六月飞雪啊,果然老天都看出了我的冤枉啊!】
    气氛都到这里了,她是不是得去额头上纹个惨字才好?
    盘古提醒。
    【这是好事啊,有了这天降异象,他们不信也得信。】
    希榕一听这话顿时反应过来。对着祖龙伸出手。
    “看见了吗?天降异象,六月飞雪,如此可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一时间,周围安静的仿佛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天降异象!竟是天降异象啊!”
    西王母愤怒的看向祖龙。
    “睁大你们那双眼睛看看,天道都看不得你们如此冤枉人了!”
    祖龙仿佛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鸡,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他怔愣的看着这鹅毛大雪,实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着天道立誓的他见多了,但是能让天道降下异象以证清白的他是真没见过!
    其余龙也哑口无言了,他们本以为理都在自己这边,他们本以为自己是正义之师,结果闹了半天,竟然闹出个这样的结果,脸皮薄的龙已经满脸涨红,不敢去看那青衣尊者,恍惚间仿佛听到了自己的脸皮被打得啪啪直响的声音。
    希榕微微抬手。做出送客的模样。
    “我已经证明了我的清白,现在几位可以离开了吧?”
    祖龙沉默了下来。他没想到自己真的弄错了,但让他这么走他又实在不甘心,毕竟他可是鼓足了勇气、气势汹汹的带着族人来找茬的,若是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日后龙族岂不是要沦为洪荒的笑柄?
    “就算我兄弟骊龙不是你害死的,但还有一件事咱们没算清楚呢!”
    天上的应龙不仅没有走的意思,反而还逼近了几步。
    希榕抬眸。
    “哦?什么事?”
    “就是你手中的芭蕉扇!这可是我兄弟骊龙先发现的宝贝,自然是属于我们龙族的东西!”
    应龙说的义正言辞,实则眼底满是对芭蕉扇的贪婪。
    毕竟他们进入山洞后可是发现,那芭蕉树乃是珍贵的先天灵根,而那芭蕉扇想必不是后天至宝,就是后天灵宝,反正绝对是不弱于祖龙龙珠的珍贵法宝。
    在这洪荒不说别人,应龙、青龙这些龙族长老都没有这种厉害的法宝呢,若是把这法宝带回龙族,他们龙族的实力必然再涨上一截。
    所以自知杀不了希榕的龙族出发前就定好了目标,既然他们占理,一定要尽可能的从希榕手上讨便宜。其中重中之重就是那把芭蕉扇!
    当然,应龙自然也是有些私心的,他自知自己背生双翅,修行中偏向风系之法,这把御风的宝扇配他正合适,所以只要龙族得到了芭蕉扇,那么这把扇子很可能是属于他的,这么一想,让他如何不心动?如何能甘心现在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