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被她放在了床的另一面,任他哭去。
没一会儿,婴儿不哭了,卫芳也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大半夜,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婴儿也是睡着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然后打算继续睡,只是这个时候婴儿像是知道她醒了一般,睁开眼睛就开始哇哇大哭。
听着婴儿的哭声,她心里是一阵烦躁,粗鲁的把襁褓中的婴儿抱了过来,看着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哇哇大哭好不可怜的样子,心却又是软了。
漠然的解开衣衫,看了看胸前,然后再看了看婴儿,慢慢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撇开脸把小孩的嘴唇凑到了自己胸前。
感觉到胸前那湿漉漉的触感,卫芳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胸前的湿意慢慢离开,她才连忙把头扭了过来,看了看小孩的脸和嘴唇,发现他正睁大眼睛盯着自己。
顿时,卫芳脸又红了。
连忙把衣服合了起来,把婴儿放在床上。
然后开始装鸵鸟,闭眼睡觉。
卫芳在卫家村里过了快一个月了。
村里面讽刺她的人很多,看不起她的人也有很多。
然而,除了上门来看她的那位妇人之外,就没有别人来过。
卫芳不知道怎么样带孩子,还是这位大姐手把手教她的。
换尿布,给婴儿拉屎拉尿,都是这位大姐手把手教的,坐月子的时候这位大姐也常常端些吃食过来。平时更是会拿几个鸡蛋过来给她补身体。
卫芳对于这位大姐很是感激。
在这一个月里面她也弄清楚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原主人的一些记忆片段,也时不时的浮现出来,让卫芳更加的了解到这具身体原来的近况,和这小孩的来历。
原来这确实是一个寡妇,而且是一个很清纯的寡妇。
这具身体也叫卫芳,今年十七岁。
当初她嫁人时,也才十三岁而已。
十五岁的时候,这具身体的丈夫因为出去修河提,河提垮塌然后被水冲走。
至此,她变成了寡妇。
本来,这身体长得就很好看,平时那些青年也对这小姑娘有些意思,村里面的二流子们也是常常调戏这寡妇,就让那些正派的老实巴交的汉子有些意见。
觉得人家姑娘是狐媚子,专门勾引村里面的男人,觉得这姑娘不检点。
而姑娘在这些直指点点和闲言碎语中度过了一年。
在这一年之中,婆婆和公公渐渐的对她心生不满,觉得她是个白吃饭的,然后又觉得是她克死了自己的儿子,所以对她挑挑捡捡不带见起来,之后,更是让她搬了出去。
再后来,更是因为她救了一个人,然后被男人玷污了身子就彻底和她断了关系。
村里面的人就更看她不起,明明暗暗的说她是贱人,说她不守妇道,要把她侵猪笼。
之后被她救的那个人自己走了,而她却因为怀孕,东窗事发,变得痴痴傻傻,疯疯癫癫。
众人都觉得她打击太大,又觉得她太可怜了,便打消了要把她给侵猪笼的想法。
卫芳从记忆中找出一点片段,心里面顿时气得不行。
那个被这姑娘救了的男人,玷污了她的身子,第二天就不见了人影,一句话也没有。
男人穿着倒也不像是一个流氓无赖,却像是一个翩翩佳公子的样子。
但是,这却更让卫芳不齿。
你说你一个好好的佳公子,怎么能干出这样丧心病狂,吃完就跑的无良行径。
卫芳在这种境况里生活了一个月。
就在这天,刚好坐完月子没几天,小孩也带得顺溜了。
然而,祸事却也来了。
对于卫芳这个没有人照顾的人来说,要生活自然得去劳作。
这天,她背着小孩进入树林,提着篮子到处找蘑菇,竹笋的的时候。
卫家村却迎来了不可预计的灾难。
在卫家村上空突然飞来了两道人影,那两道人影激烈碰撞,火花四溅。
绿色的光芒红色的耀茫,来回碰撞,荡出阵阵波涛。
那波涛四下扩散,打入了卫家村的村落,茅草屋与田野被扫中,震的卫家村里面的老老少少惊恐与哭喊声声震天。
一片片火焰从卫家村的茅草屋上熊熊燃烧,小孩的哭闹和大人们惊恐的叫喊声此起彼伏,而上空的那两道人影,却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两道人影越打越激烈,竟然就停在魏家村的上空不走了。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一个是穿着青衣的长发男子,斜飞入鬓,眼里全是冷漠之色。
而另一位则是白衣飘飘的白发老者。脸上全是淡漠,看着那长发男子冷笑道:无耻小儿夺我族宝物还如此猖狂,到底是谁给你的狗胆?
长发男子目不斜视,冷漠的看着白衣老者,撇笑道:你是谁?如今这宝物已归我之手,你又能如何?莫不是说,你还能杀了我取宝而归不成,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手下败将尔!
白衣老者冷哼一声,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祭起手中一件灰色的剑形法宝,朝着那长发男子猛烈攻去。
长发男子微微撇了撇嘴,冷漠的看着白衣老者,只是举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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