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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 第129节
    瞬间,钟延玉的眼眸滑过一丝冷意。
    “太后娘娘真是不安分,人都在普陀寺呢,还不忘记来敲打本宫,既然如此,琉青你代本宫送些补品给她吧,”钟延玉跟她说了几句,琉青会意地退下去。
    自家小崽子伸出手。
    “呀呀~”抱抱。
    “勾崽,怎么了,要不要爹爹给你揉揉小腿?”钟延玉听到声音过来,抱起小奶娃,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
    相比于皇宫内的其乐融融,江心月如今却浸泡在一片血水中。
    暗不见天日的牢笼内,一盆盆火焰炙烤,墙上挂着各式各类的刑拘,漆黑又带着浓重血腥气味,一小堆人骨高高堆砌,惨叫声连绵不断,即使是恶贯满盈的屠戮者来到此地,都会害怕得瑟瑟发抖。
    何况是个女子——
    只是三天的功夫,江心月就瘦得不似人形,往日姣好的面容现下却深深凹陷,眼底布满乌青之色。
    她想起来了——
    一切都想起来了……
    女人的眼中尽是疯狂之色。
    侍卫看着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若不是主子留着她一命,对方哪里会活到现在?
    “我招供……我愿意招供……”江心月声音嘶哑,奄奄一息地说道,她身上的伤口痛得厉害,仿佛如万蚁啃咬,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昏死了过去。
    “将她提出去牢房,等她醒来审问。”侍卫放下手中刑具,叫来了狱卒。
    这人骨头能有多硬?进了宫刑楼,就算是铁骨铮铮也得给他招!
    江心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个稍微明亮的囚牢之中,她躺在草席上,即使是醒来了,也不敢轻易动作,她知道等她醒来的时候,那群招供的人也会过来。
    她阖上眼眸,心中思索,很快便有了计策。
    大雨倾盆而下,无数的树叶被砸下,阴沉沉的天气在这夏日并不常见。
    江心月一边写下些半真半假的供词拖延时间,一边看着牢窗外的大雨,眼眸沉了沉,手上加大些力道,似乎破了纸背。
    今天连勾崽都没有心情出去玩了,下雨天可没有蝴蝶扑腾,过几日便是他的周岁宴,钟延玉也忙着准备。
    “小皇子今天好乖。”琉青给他拿了好多玩具,见小孩乖巧地玩着东西,没有打扰人,微微一笑。
    公子去处理后宫事务,大雨冲垮了宫中一处庭院,公子正过去主持大局,两个父亲倒是没有一个人有空陪着小皇子。
    勾崽喝着琉青喂过来的羊奶,却满脑子都是自家两脚兽雪白的皮肤,会比羊奶好喝吗?所以那个凶凶的两脚兽才老是要缠着漂亮两脚兽吗?
    漂亮两脚兽不是最疼自己吗?为什么就是不给他尝尝呢?
    勾崽觉得很委屈,瘪着嘴巴,觉得羊奶都不香了,漂亮两脚兽的皮肤勾起了他极大的好奇,这个时期的小孩脑子里有很多奇思怪想,并想要付出实践……
    钟延玉处理完事,顶着被雨水淋湿些的衣服回来之时,目光瞬间就落在了婴儿床上的小家伙,他的手指微凉,只是碰了碰小家伙的脸颊,随后便笑了笑。
    “爹爹就先不抱勾崽了,等爹爹换好衣服之后,再过来。”他身上带着寒气,小孩的身体太弱,若是出现点问题就不好了。
    在他走后,景孤寒也回来了,他方才处理完政务,听到了钟延玉的消息,那处庭院倒塌也就倒塌了,皇宫这地方大得很,可他听暗卫说延玉去处理了,还淋了雨……
    “你照顾好小皇子,朕去内室看看皇后。”景孤寒丢下一句话,没有看小奶娃,匆匆进去了。
    勾崽有些不高兴,两个两脚兽明明过来了,却没有一个人哄他。
    果然漂亮两脚兽比羊奶好喝!
    要不然那个凶凶的两脚兽他怎么都没见对方喝过羊奶?!
    “呀呀呀呀呀!”他也要去看漂亮两脚兽!
    琉青看着闹腾起来的小皇子,奶娘和宫女上前安抚了好多次都没有用,小皇子的手指指向的是内室方向,这些人哪里不明白他是想去找皇上皇后。
    “小皇子乖些,皇后和皇上正在处理事情呢。”
    琉青的头皮发麻,只能继续安抚,没有皇上皇后的命令,她哪敢在这个时候抱着小皇子进去。
    说曹操曹操到,内室里面,钟延玉脸颊发烫。
    他微微推了推景孤寒的肩膀,“勾崽在外面快哭了,我们先抱他进来用午膳吧。”
    景孤寒吻上青年的红唇,颇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暗十三,你让他们进来吧。”
    不一会儿,琉青抱着小皇子进来了,目光不敢乱瞟,“小皇子方才闹了好一会儿,娘娘当心。”
    钟延玉接过来勾崽,看着他眼眶红红的,颇为心疼,自己好不容易养得白白胖胖的小奶娃,怎么能让他伤心,立马亲了亲小家伙的脸蛋。
    “也快到了午膳时间,你下去传膳吧。”他回过头缓缓说道,琉青闻言下去了。
    “die……爹呀……呜呜呜……”勾崽哭得可凶。
    钟延玉闻言一顿,还没有惊喜小家伙终于会叫自己了,就看到他这张泪眼玩玩的脸蛋,顿时手忙脚乱地安慰小奶娃。
    景孤寒拿新奇玩意逗小狗崽都不好使了,这小狗崽子就会趴在延玉身上,扯着人的衣襟不放手,还不看他了?!
    男人微微挑眉,顿时搞不懂这个小狗崽的心思。
    他小时候可没这么粘人的,难不成这性子像的是自家延玉?
    他又抬眸看向自家媳妇,联想到自家媳妇小时候缠的是谁时,脸色瞬间黑了。
    呵,怪不得和钟延清的关系那么好呢!
    “宝宝乖,爹爹在呢,不哭不哭。”钟延玉被他哭得心都快化了。?
    第一百六十章 什么该死的he结局,她就要永远be!
    “嗝~”勾崽打了个哭嗝,哭不出来了。
    小家伙就趴在钟延玉的怀里面,紧紧抓着人的衣襟,心想着,两脚兽他怎么只顾着凶凶的两脚兽,都不给他进来房间呢?
    他不是两脚兽的宝贝了吗?
    “呜~”
    钟延玉亲亲抱抱这个小狗崽,安抚了好长时间,小家伙才不哭了,但他还是不肯松开手,钟延玉只能抱着他到餐桌前,给他喂羊奶喝。
    “宝宝不哭了。”青年拿帕子给勾崽擦了擦泪痕,又亲了亲小家伙的脑门。
    这段时间他将小家伙养得白白胖胖的,身体又格外的软乎,还带着奶味,小家伙哭的时候可惹他心疼了。
    不像一旁的景狗还在笑——
    “景孤寒,你好歹是父亲,不安慰孩子也就算了,还在旁边捣蛋,你好意思吗?”
    钟延玉瞪了旁侧一眼男人,要不是有他的推波助澜,这小家伙能够哭得这么厉害吗?
    “呀呀呀呀!”就是就是!勾崽小手指着景孤寒,要是会说话,就差骂了!
    “好好好,宝宝不气了。”钟延玉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胸脯,给他一边喂奶,一边训斥景孤寒,看得勾崽终于舒心了,开始吨吨吨喝奶,小手抓着钟延玉的衣襟更紧。
    景孤寒很不开心,偷偷亲了下钟延玉的脸颊,压低了嗓音道:“等哄完勾崽,朕再教训你。”
    话落,他轻轻拍了拍钟延玉的腰肢。
    钟延玉歪了歪脑袋,凤眸带怒,这狗东西还有理了?
    “不准欺负勾崽,你看看他都哭了多久。”他压低了嗓音,暗中轻拧了下景孤寒的腰间肉。
    小勾崽喝完了奶,景孤寒立即把人抱过来,让钟延玉先吃饭了。
    “呀呀呀~”勾崽拍了拍景孤寒的手臂,他要爹爹,不要这个可恶的两脚兽!
    “你爹爹吃饭呢,好好坐着。”景孤寒微微挑眉,按住了这小狗崽的两只小爪子,他又将玩具放在了小狗崽的怀里面。
    勾崽哼哼唧唧了两声,翻个身的功夫,抱住了玩具,见他安分下来,景孤寒将他放在旁边的婴儿床上,也开始用起来午膳。
    钟延玉给他盛了些汤,又夹了上好的菜给他吃,景孤寒都埋头吃完了。
    “你今天政务不繁忙吧?”钟延玉抿了抿红唇,和景孤寒交谈起来。
    景孤寒摇了摇头,两个人像寻常夫妻般说了些私己话,等吃饱了,景孤寒都快靠到了钟延玉的身上。
    钟延玉用完午膳,不由得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景孤寒这才端正地坐了起来,快速解决剩下的饭菜。
    钟延玉瞧了眼空空的盘子,嘴角微抽,终于明白了勾崽继承的是谁的肚量。
    心眼那么小,肚量却这么大……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景孤寒可不是个肚量大的,饭量倒是够大……
    “呀呀~”勾崽伸出手抓住床栏,朝两人叫道。
    钟延玉起身去抱住小崽子,“也快到了午休的时间,勾崽该睡觉了呀~”
    他低头亲了亲小家伙,那双眼眸带着柔软的笑意,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勾崽的头发也长出来了不少,软软的,短短的,摸起来的触感不错。
    小崽子抓住了钟延玉的手指蹭了蹭脸蛋,随后目光直直地落在钟延玉的胸膛上,那双小手扒拉着青年的衣襟,他倒要看看爹爹胸前的两颗大红豆好不好吃?会比羊奶甜吗?
    “呀呀呀呀~”勾崽解不开,立即抓着钟延玉的衣襟,想要让对方自己解开,他才能好好看看呀~
    钟延玉没能理会他的意思,亲了亲小家伙的脑门,倒是开始哄着他开始睡觉了。
    景孤寒抿了抿薄唇,那双眼眸潋滟生光,等到那个小狗崽子睡着后,毫不客气地将人丢给了外面的奶娘和宫女,兀自扶着钟延玉回内室休息。
    “陛下……”钟延玉的青色衣袍被弄得松松垮垮的,腰间的白玉腰带也掉落在地,露出雪白的腰肢和肩膀,隐约可以看见起伏的胸膛轮廓。
    他的脖颈上带着枚玉坠,方好坠在他胸沟处,碧绿色的翡翠衬得他的皮肤更加雪白,此事青年眼尾泛红,整个人都被揽在高大男人的怀中。
    青衣与黑袍交缠,桂馥清香浮在鼻尖,清雅带着丝甜。
    景孤寒的手抚摸上青年的胸膛,眼神暗哑,“上辈子我也用过乾清宫中的熏香,一用就用了十几年,但始终觉得差点味道,现在想想,其实不是味道差了。”
    是少了个人——
    一个能给他干的人——
    钟延玉眨了眨漂亮的眸子,手上的力气松了些,毕竟看着好十几年没发泄的狼狗……他有些心软。
    景孤寒亲了亲青年的唇瓣,在这场纵容之下,开始点火。
    熊熊大火将两人的身体燃烧,钟延玉压低了嗓音,身体颤抖,“陛下……不行……”他承受了太多刺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然而这带着别样情味的声音,却让男人更加激动。
    狗是不会放过到嘴巴里的肉骨头,只会把肉都一点点的吃干净,最后剩下的骨头都不放过,要在他的身上留下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