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隔壁村子就有个女知青被打了,本来是女知青被隔壁村里的地痞纠缠,大家应该齐心协力批评那个地痞才对。
结果没想到地痞的老婆,不仅不管事情的是非黑白,反而把人家女知青给打了一顿。
之后她更是天天堵在知青点门外,逮着机会就想要扒女知青的衣服,口口声声骂人家女知青是荡妇。
后来还是杨国佑跑过去,把地痞夫妻两个关了几天,这一对极品夫妻才安生了。
别看有很多男人又丑又好色,有的时候这种男人的婆娘才更可怕。也正是他们有了这样婆娘的撑腰,有一些男人才会更加的嚣张,反正不管如何他都不会吃亏的,有一个跟x一样的媳妇帮他冲锋陷阵呢。
谢砚青没办法跟一个酒鬼计较,只能拖着不方便的腿绕远路想躲开。
但是对方明显不愿意轻易放过他,竟然绕了一大圈依旧不急不躁的跟着他。
谢砚青腿脚不方便跑不过对方,又不能不管不顾的出手打对方,不知不觉就被逼到了小树林里。
谢砚青进了小树林的时候,就知道对方估计根本没有醉,而是打算借着喝醉酒的理由,想要对他做什么龌龊的事情呢。
毕竟对方明明好几次能追上他,偏偏不急不慢的一直把他逼进小树林,其中的图谋可以说是非常明显了。
这个时候的人思想还很古板,酒鬼估计也觉得搞男人不怎么好看,想着谢砚青这样的身份就算吃亏了,估计也不敢出去跟村子里人说,他这才大着胆子把谢砚青往树林里逼。
想清楚这一点的谢砚青眼神冰冷,一边跌跌撞撞的往小树林深处快走,一边摸出了藏在腰间的那把匕首。
匕首是之前爷爷的警卫员给他的,对方知道谢砚青这样的长相太过耀眼,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很容易就会盯上他的,便让谢砚青把匕首带在了身上用来防身。
就在谢砚青拔出匕首的一瞬间,原本还慢悠悠跟在他后面的酒鬼,突然不管不顾的朝着他奔来,酒鬼差点就抓住了谢砚青手腕。
也就是这个时候谢砚青被吓到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慌失措的声音。
杨词本来想要带着两个发小走的,不想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然后再给自己惹来什么事端。
结果就在杨词朝着两发小比手势时,突然他听到一声微不可查的熟悉声音,杨词整个人就宛如一匹狼一样飞窜出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酒鬼笑着对谢砚青道:“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还敢半夜出来招摇,你不就是想男人了?老子给你个机会伺候我,只要你能让老子舒服了,老子可以勉为其难的给你当个伴儿。”
说着对方还下流的笑了笑,一只手就要去扯裤子上的腰带,结果不等他激动的扯开腰带,一个带风的拳头就砸了过来,毫不客气砸断他的门牙。“哎呦娘啊,谁,谁敢偷袭老子?不想活了吗?”
黑暗之中杨词龇了龇牙,一边一拳一拳的砸下去,一边语气冷静残酷的说:“舒服吗?你不是要舒服?这样舒服吗?嗯?舒服吗?!”
那个酒鬼一开始还能哀嚎,之后估计被打的嚎叫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哇啊啊在地上乱叫着,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样子。
因为小树林实在太黑了,一开始谢砚青没认出杨词来,此时听到了杨词的声音后,这才发现又是杨词救了他。
谢砚青发现他与杨词之间,似乎有着某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应,每一次……每一次他要出事的时候,杨词都会十分及时的出现保护他。
不等谢砚青继续多想,就听到杨诵国咋咋呼呼的喊道:“哎哎?别打了,别打了,别把人打死了。”
可惜杨词这会儿愤怒到了极点,一双猩红的眼睛几乎在滴血,完全听不到杨诵国说的话。最后还是谢砚青连忙上前,杨词担心不小心伤到了他才停的手。
杨词擦了擦受伤的血,这才伸手拉住谢砚青道:“谢老师,你没有事吧?”
谢砚青闻言摇了摇头,后来他发现杨词的手都在颤抖,心里一时之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没事,倒是你……你的手在抖,是不是受伤了?”
杨诵国完全没察觉到他们的气氛,一听到杨词可能不小心受伤了,立刻抓住杨词的另一只手道:“受伤了?是不是手上的伤裂开了,我记得你手上还绑着纱布呢。”
杨词闻言瞥了杨诵国一眼,这一刻他突然很想把杨诵国踹飞。可惜不等他抬脚找一个好角度,直接把杨诵国一脚蹬地远远的,就听到旁边的许文栎突然开口道:“不好,那个人想要跑。”
跑?怎么可能跑得掉?他们三个半大小子,又不是吃白饭的。于是杨诵国与许文栎一起,把想要跑的酒鬼拖了回来。他们也不把对方往村子里拖,反而一路朝着村子外的方向拖过去。
因为男人没办法告强奸罪,酒鬼刚刚也没有真的占到便宜,反而还被杨词单方面殴打一顿,谢砚青这样的身份若是闹开了,最后倒霉的反而是谢砚青这边。
但是要说事情就这样算了,以杨词的性格也绝对不可能的。于是杨词与两个发小一顿嘀嘀咕咕,就让杨诵国先把谢砚青送了回去。
他们知道这件事不能让谢砚青出面,哪怕谢砚青是这件事的无辜受害者,到了一些泼皮的嘴里也会变成他有罪。
到时候大家不会辱骂酒鬼四处发浪,只会辱骂长得好看的谢砚青四处招摇,这样的事情在一些乡下太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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