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作是司祁发现能将精神力融入到音乐里的人实在是太少,转而新琢磨出来的办法。本身音乐与绘画,都是天然能传达创作者情绪的东西,与精神力相辅相成。现在创作者只需要将特定情绪的精神力融入画笔里,画出来的作品就能达到想要的治疗效果。
很多精神科专家从世界各地赶来,在国家的安排下跟在司祁身边学习。司祁一直是个好老师,他教的很认真,很快便有人学会了使用精神力进行治疗的方法,学成而归,回到各自的国家将这个方法传授给更多的人。
这些人有的是医生,有的是画家,有的是各行各业的工作者。他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将司祁的作品融入到方方面面各个行业。
很快的,人们发现睡觉前听司祁的音乐能一夜好梦,课桌上印刻司祁的画作读书时可以更专心,对敌前听听司祁的音乐有助于更好的战斗,甚至连牧场的奶牛听到司祁演奏的音乐都能多产一些奶!
司祁的名字就此彻底和每个人的生活紧紧联系在了一起,直到数百数千年后的未来,仍出现在大家的生活中,扎根进每个人的脑海里。
……
…
结束这个世界后,司祁特意回了一趟世界之塔,飞到了世界树的枝桠上。
树上有一只金色的小蝴蝶在悠闲摇摆着翅膀,司祁抬起手指,蝴蝶乖巧地翩跹着飞落至司祁的指尖。
无数记忆顺着蝴蝶涌入司祁脑海,司祁微微垂眸,将自己这几个世界的记忆灌输进蝴蝶体内,又将蝴蝶放飞。
蝴蝶摆动着翅膀朝着遥远的星海飞去。
咻咻疑惑:“主人,您在干什么呀?”
司祁:“接受那边的我传递过来的记忆。”
两边的司祁身处不同的主神领域,没办法做到记忆时刻同步,需要隔三差五“更新”一下,以免两边的他因为经历不同导致性格出现差异。
咻咻心中好奇心更盛:“您在那边也经历了小世界吗?是什么样的?咻咻也想知道!”
司祁朝着世界之塔飞去,笑着说:“那边的世界啊……我最近一直在修补那边濒临崩溃的小世界。其中有个世界,世界屏障太过薄弱,无数异时空的智慧生物无意间进入其中,我也成了其中之一的穿越者。楚沨则是成了快穿员……”
一边说着,司祁一边将记忆共享给了咻咻。
时间回到主神司祁将他的意识传送到某个小世界里的那一刻。
当司祁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偏僻的街头小巷之中。
雨后泥泞湿漉的地面、水泥墙壁上贴着的三指宽小广告,光滑平整的圆柱形电线杆矗立在身侧,上面还有一根根结实的黑色电线连接着远方。
司祁从未来到过这样的地方,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且奇怪。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意识,他知道自己不是原主,因为某种原因来到这具身体里,而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一位可以呼风唤雨的修真者。
神识扫过四周,司祁想要尽快了解自己如今的处境。看到隔壁巷道里一个年轻人的时候,突然被触动的记忆就好像雪崩一样呼啸着涌入他的脑海,让他不住皱眉。
在他想起来的记忆里,这具身体的原主会为了了解情况,主动接触他此刻看见的年轻人。
年轻人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飞快接受了自己遇见了“仙人”的奇遇,十分积极的为“仙人”讲解这个世界的种种情况。例如这个世界没有修真者、却有堪比仙法的强大科技,又比如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只有力量才是最可靠的存在。
原主知道凡人对修真者有多畏惧,也看出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内心毫无欺瞒,很快接受了自己“飞升到异世界”的现状。并且明白这个世界的社会制度,和修真界里的凡俗王朝一样非常不讲道理——官与民之间的差距无比巨大,上层人士对普通老百姓剥削压榨无所不用其极,普通人就好像蝼蚁一般庸庸碌碌的活着,却丝毫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对,听话温顺的就好像被驯服了的牲畜。
年轻人还为他提供了诸多名为小说电影动画片的“历史资料”,图文并茂的证明官方遇到与一般人不同的特殊存在后,会用如何残忍不讲道理的手段将人控制住,将其解剖研究严刑拷打。
原主看到画面中的那些高科技武器,还有那些备受折磨的“异类”,立即明白自身处于一种多么危险的境地。
为了防止被这个世界的政府强行抓住送上实验台解剖,他在年轻人的帮助下更改了自己过于明显的异世界衣着打扮,藏匿于茫茫人海之中,将这个世界的所有人类都当做自己潜在的敌人。
而唯一一个知晓他身份,却没有主动向朝廷通风报信的年轻人,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成了他与外界沟通的桥梁,替他继续讲解周围的一切情况。
他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陆续遇到了许多来自其他世界的穿越者。年轻人说为了防止被国家察觉身份后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建议他可以将这群人收入麾下,以防未来被人逐个击破。
原主也不希望自己单打独斗的与朝廷对上,接纳了年轻人的建议,暗中拉拢了不少来自其他世界的穿越者,建立了穿越者联盟。
在联盟的势力足够强大以后,联盟公然与政府叫板,要求给予穿越者足够高的地位,而不是整日躲躲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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