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戏过阮岩?”沈睿不动声色的问。
“呃。”沈韶有点结巴,“就、就搂过两下,喂了点小酒……”
沈昭颤抖着伸出手指,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道:“那可是你表叔,大逆不道啊!”
“呃,我那时不是还不知道这事吗。”沈韶有些心虚的说,而且很快转移话题,问:“不过,你们怎么知道他们关系……那啥的?”
“楼总这两天不是来咱家嘛,看他表情就知道了,对阮岩明显比对咱们热乎。”沈昭继续倒茶。
“楼骁来过?”沈韶有些惊讶。
“对啊,先是我邀请的,今天……说是替阮岩送金芝过来的。”沈昭随口回道,忽然想起什么,忙问:“我说,他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我们公司合作的吧。”
沈韶显然不关心这些,听完直接道:“那你们见没见过他手指上的古戒?我跟你们说,那可是苍云古戒,哎。”
说完还一脸感慨,沈昭有些摸不着头脑,摇摇头说:“没看见有什么古戒啊。”
“不会吧,就在他左手拇指上啊?我亲眼见过的,这玩意儿又取不下来。”沈韶不相信的说,“估计你看走眼了。”
沈昭想了想,摇头道:“不可能,他左手拇指上只有一道文身,绝对没什么古戒。不过,说起来阮岩左手拇指上也有个相同的文身,看来还是情侣文身啊。之前总觉得阮岩态度有些淡,想在想想,莫非楼总也不是一头热?”
沈韶此刻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脑袋里只想着:苍云古戒竟然消失了,它怎么会消失呢?难道是被拔下来了?可不是说只有戒主死了,古戒才会脱落吗?还是说,它根本就不是苍云古戒?等等,不会被陆濯清夺取了吧?
沈韶越想越不淡定,起身说:“我得去问老祖点事,先走了啊。”
说着,他起身就走。沈昭看了眼他的身影,道:“老祖在闭关,你老去打扰干什么?”
沈韶听了摆摆手,完全不理会。沈昭见了转头对沈睿说:“大哥,你也不说说他,都是被老祖和爷爷宠的。”
沈睿听了正要说什么,手机这时忽然响了起来,他立刻示意沈昭噤声,然后拿起接通。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没一会儿,沈睿就变了脸色。
“好,我马上回去。”挂完电话后,他很快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沈昭有些没反应过来,等他出来后才问:“怎么了?不是说休假吗?”
“出了点急事,让尽快回去。”沈睿拿着公文包,一边换鞋一边回道。
“什么事这么急?”沈昭立刻也起身,道:“我开车送你过去吧。”
“嗯。”沈睿应了声,然后解释说:“是洛省那边出了事,上面打算把省会以及附近的人都撤离,今晚要讨拟方案。”
沈昭吃了一惊,道:“洛城?还是因为首封山那事?”
“嗯。”沈睿点点头,对于家里人,他并不隐瞒,“其实灵隐的陆前辈去看过后,就建议撤离,不过被暂时搁置了。”
“那怎么会忽然提起?”沈昭边帮他拿东西,边问:“是不是又出什么事?”
“这就不清楚了。”沈睿皱了皱眉,说:“只能等回来再说,对了,你把这事告诉爷爷他们。”
“行。”沈昭应道,又说:“不过老祖今天见的那位御前辈,似乎提过异界妖魔之事,说不定老祖他知道的比我们还详细,你就别担心了。”
“嗯。” 沈睿点点头,又叮嘱:“对了,我总觉得最近不□□稳,等灵微她们回来后,叫她们最近都老实在家呆着,除了学校,哪儿都别去。”
说完他匆匆出门,沈昭也赶紧抓起车钥匙,追了上去。
阮岩离开沈家后,便与楼骁一起去了他在帝都的一处住所。进了客厅后,阮岩打量了一下装饰,又站在窗边向外眺望了一会儿。依山傍水,又位于市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位置。
楼骁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饮料后,又回头问他:“喝点什么?”
“纯净水就行。”阮岩从窗边走回厅中,在沙发上坐下后问:“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是不是楼氏地产的分公司开到哪,你在哪就有房子?”
“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楼骁皱了皱眉,忽然笑道:“没开过分公司的城市我也有房子啊。”
说完又摆摆手道:“开个玩笑罢了,其实洛城就没有,你看我们上次去不还住酒店来着。”
阮岩没理会他,拧开水瓶喝了口水,直接进入正题道:“你打算怎么研究?”
楼骁想了想说:“古戒不是隐流之主的象征吗?你之前也说过,那道帮我修炼的神识很可能是古戒的前任主人,意思就是,他极有可能是某任隐流之主。”
“嗯。”阮岩点了点头,接道:“所以你觉得他可能知道?”
“没错。”楼骁继续解释道:“如果他是隐流之主,三隐如今所藏典籍,他一定翻阅过不少,说不定就正好知道些关于血脉禁制的事。”
“确实有这个可行性。”阮岩眼中升起一丝希望,马上说:“那你试试看。”
“好,不过你先别抱太大期望。”楼骁给他打预防针道:“上次我问他功法的事,结果到现在都没理我。”
“你先试吧。”阮岩心态还算平和,前世今生经历这么多次的失望,他已经能平淡的接受不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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