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证安全,严淮和所有参与活动的群演腰上都拴着安全绳,共同来到木台最底层。
「哇,我太兴奋了。」
「我好想看宋结巴的扮相。」
「我是土狗,我爱这口。」
锣鼓连击三下,比赛正式开始。
严淮从开始就处于领先位置。
「草, 老公好快。」
「结巴说过他老公会攀岩。」
「我以为他在吹牛逼。」
「群演不行, 实力差不刺激。」
严淮一路攀得轻松自如,不出十分钟,平台顶端近在咫尺。他手握最上层竹竿, 跨步一跃而上,右侧突然出现一名身着青衣的男子, 先他一步爬上平台。
「靠,哪儿来的?」
「节目组耍赖!!」
这人根本不在参与比赛的人群中,显然是节目组预先安排好守株待兔的。
「我就喜欢看老公着急!」
「不让他容易得到才快乐!」
「报告老师,这里坏人好多。」
严淮立即跟上,不料却被限制住,身后又出现一位穿藏蓝色马褂的男子,拼命拽住他的脚。
「救命,花魁是别人的啦。」
「我们兰兰不要跟别人走!」
那人力气极大,看来并不打算手软。严淮向台面看,青衣男子正和花魁交涉,牡丹花还握在后者手中。
确定藏蓝马褂男子腰上的安全绳已经勒紧,严淮毫不犹豫,一脚将他踹开。
「哇靠!这一脚刺激!」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被踹离木台的男人悬在半空,张牙舞爪嚎叫,“救……救命!”
严淮撑住胳膊越上平台,一把握住正试图搂花魁的手,并抽出青衣男子的腰绳,捆住手脚丢在一边。
青衣男子龇牙咧嘴扭转挣扎,“你快放开我!我警告你,这美人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我要把他抱回家,日日夜夜服侍我!”
「……你完了。」
「嘶,胆儿真肥啊。」
原本不打算追究的严淮顿住脚回身,他表情阴冷严肃,掏出插在腰间的折扇,砰一声敲上男子的额头,毫无留情将折扇捅进嘴。
羽|_熙 并丢下一句冷话给他,“就算是演戏,也不能说。”
严淮起身走近花魁,手即将碰到对方时,他忽而停下,神色复杂。
「啥情况?」
「到手就没意思了?」
「老公不是这样的人!!」
严淮眉头拧得深,把手移至上方,掀开红盖头。
「啊啊啊啊啊骗人!!!」
「我们那么大只宋兰兰呢?」
周围响起热烈鼓掌声。
红衣花魁把牡丹花抵至严淮手上,“严公子,您的有缘人已等候您多时。”
严淮打开花蕊,里面有一张字条,只写了三个字【东厢房】。
古代门号不同于现代,可以清晰知晓楼层。这栋建筑共八层,且每层不止一间东厢房。
「老公好像是真急了。」
「你看他额角的汗。」
「在密室都没见这样。」
八层楼对于严淮来说并不是难事,但紧张感加速了心脏的跳动,他开始气喘不止。
他找遍了一至七楼的东厢房,每间均为相同规格,房内的红色窗幔落下,榻边坐着一位身着红衣的男子或女子,但都不是他的花魁。
严淮来到八楼最后一间东厢房,他手搭在门扇推开,直径走向榻边,掀开床幔。
床上并无红衣花魁,而是一位白衣青年,他头戴耳机,正举着和环境格格不入的手机打游戏。
见他过来,青年迅关拆下耳机,把手机丢到一边,脸上挂着笑容,“你、来了。”
「你老公发疯找你。」
「你却在这里玩游戏??」
「抱回家搞3天3夜解气!」
「不!!十天十夜!」
按照计划,宋稚也应身着红色衣裳绑在床上等人来救。
节目组特意重金请来知名化妆师,只为把宋稚打扮成诱而不娘,魅而不妖的绝世容颜,以此来提高收视率。
最重要的是,这么做能讨严大老板开心,兴许有机会给栏目投资。
但他们忽略了最重要的因素,脱离严淮的宋稚就是混世魔王,根本不吃那套。
工作人员将宋稚带到这边,后者劈头盖脸把他们骂了一顿。至此,节目组不敢再有其它妄想,还特意给他找来充电宝和耳机,供他安心打游戏。
严淮额角上附着一层薄汗,在空气中泛着弧光。
宋稚抽出纸巾帮他擦拭,手却被后者握住放在嘴边,沿着手指关节轻柔亲吻——
吻一下,
吻两下,
吻三下...…
皮下血管高速流动,正以百米冲刺回流至心房,撞的宋稚头疼脑热。
他不想收手,就只好收回目光。他拿起手边的牡丹花,递到严淮眼前。
后停下亲吻的动作,又握住他拿着花枝的手,将人拽进胸膛。
“终于抢到你了。”严淮把他搂得紧,气息徐徐顺耳边传来,“我的小花魁。”
“才、才不是小花、魁。”宋稚被说得害臊,心底却往外冒糖霜。
但……可以是你的。
严淮视线落在床角剪裁精致的红衣上,显然是给宋稚准备的服装,“为什么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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