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找到了吗?”虎跑有些着急,顾苧那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打的过原小锦哦。
羊白胆子小,只指了指声音传来的方向,就不说话了:“我在那个方向听到些动静…”
虎跑闻言,立刻瞪大了眼睛做出凶悍样,让跑的最快的羚角去部落里找人来,自己和羊白继续找人。
另一边,打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顾苧的头发被抓的乱糟糟的,衣服也皱皱巴巴了,一个肩膀的袖子都被扯坏垂了下来。
而原小锦也没好到哪里去,脸上青了一块不说,头上也沾满了枯枝落叶。
两人打完分开,都累的气喘虚虚,顾苧弯腰扶着膝盖喘气,原小锦微微耷拉的眼睛瞥到那骨刺,一个翻滚抓住骨刺往顾苧身上扎去。
“住手!”
“顾苧!”
撕心裂肺的叫声响起,顾苧愣了一下,也错开了躲避最好的时机。
眼看着那骨刺越来越近,一只巨大的百鸟从天而降一爪子撩开削瘦的青年,两只爪子抱住顾苧的腋下将人带飞起来。
“唳!”
它很生气,又是一翅膀扇下去,将底下的兽人扇的站不稳脚。
虎跑惊讶的睁大了眼,惊呼:“是山风鸟!”
“山风鸟把顾苧抓上天啦!”
被羚角带来的一大群人亲眼看到了原小锦拿着骨刀要杀顾苧,那叫一个气啊。
有几个性子急躁的直接拿兽皮绳将原小锦绑了起来丢在一旁,然后抬头看着天上不听盘旋的山风鸟。
“莽黑,这是这么回事啊?”
这山风鸟也不像把顾苧当猎物啊,那爪子明显放轻了力道呢。
这扇人的动作反倒更像被惹怒了给顾苧出气呢。
莽黑听了不说话,只用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天上看,然后走到原小锦身边一拳头砸在他脸上,直将人的牙都打了出来。
所有人都看呆了,毕竟莽黑从来不动手打雌性,这还是第一次,用了这么大的力。
都把人牙给打掉了啊!
原小锦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他,手捂着被打的麻木的脸,他吐掉嘴巴里的鲜血,一颗亮白的牙混在其中。
“你、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原小锦喃喃着,不敢置信的看着莽黑,好像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儿一样。
“你怎么能打我!”
他哀怨极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莽黑皱眉,根不上原小锦的的思路,他冷眼瞧他,道:“打就打了。”
原小锦一噎,说不出话了,就那么干瞪着莽黑。
天空上,顾苧腋下被抓着动弹不得,只好安抚的和山风鸟说:“崽崽,放我下去!”
风大,顾苧说话的声音也大,山风鸟听了歪了一下头,放慢了飞翔的速度,一点点降落。
顾苧双脚触地后,山风鸟也落在了地上,站在顾苧身后给他当靠垫。
顾苧拍了拍已经长的很大的崽崽胸脯,当做安抚。
“我没事,别担心。”
他早就知道崽崽在附近了,才敢有恃无恐的对上手握利器的原小锦。
这是没料到原小锦对他的恨意会这么强烈,让崽崽生气了。
“顾苧,你没事儿吧,那个原小锦也太坏了,竟然要害你!”
虎跑跑到顾苧身边,努力睁大眼睛瞪原小锦,她吐出舌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实力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
顾苧摇头,和她说了几句话后走到直勾勾盯着他看的男人身边,主动握住了莽黑的手,轻摇:“我没事儿,你别担心。”
莽黑看着他,握着他的手格外用力,顾苧被抓的失声呼痛,才让莽黑卸了力道,只还是牢牢抓着不放。
“先把人带回去,让首领处置。”
残害部落族人可是大罪,不是简单就能放过的,强壮的兽人拎着原小锦回到部落关在石洞里。
原小锦最后的结局是被部落流放,那时候顾苧正躺在床上自顾不暇,男人死死缠着他,结实的胳膊都微鼓着,汗水从额头留下,在下巴汇聚成水滴后滴落。
青年无神的看着洞顶,敏感的紧,只是轻微碰撞就让他呜咽出声。
汗水滴落,在顾苧那精致的锁骨处汇聚成一汪清泉,顺着圆润肩头滑落,沾湿了底下兽皮。
“轻点儿…”
“疼…”
男人是真的被吓到了,他用力的拥抱着青年,像个讨要奖励的孩子,纠缠不休。
顾苧一整晚都没有睡好,直到天微微亮才堪堪睡去。
乌发被汗液湿濡,又被男人炙热的体温烘干,昏睡前顾苧还在想,男人的人身都这般厉害了,若是兽形,岂不是更加凶狠…
但再多的想法都消匿在了思绪深处,莽黑静静的抱着顾苧,直到身边的人呼吸平稳后才轻手轻脚的起身,给劳累过度的青年掖好兽皮被才在腰部围了兽皮出门。
部落大门前的空地,原小锦站在最中间,外圈围着一层又一层的族人,他们用鄙视的,不赞同的眼神看着原小锦,都是部落里的人,怎么就能这么恶毒。
尤其是顾苧给部落做出了许多贡献,带他们找更多食物,教他们怎么保存肉类,甚至还教会了他们怎么种植粉瓜,而这个原小锦呢,一来就惹事,现在竟然还要对顾苧下手!
这种人,就不该留在部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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