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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小黑屋-玉灵芝(H、季)
    季明夷嘴角微微下倾,对于温容的回答非常不满意,指尖不慎抖了一下,将胭脂画出嘴角,眉间轻拧抹去出界胭脂,半垂着眸打量些什么。
    温容以为季明夷会拒绝,却听他爽快答应道:“好,过几天带你出去。”
    再接着,他吮净指尖脂粉,唇瓣上留下不均匀的浅色红印:“先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好呀好呀。”温容以为是吃的,煳里煳涂点着头,至此也没看出他的不对劲,本以为季明夷的脱序行为是想把她关到天荒地老,但看他现在情绪平稳,还能交涉,所谓的脱序行为大抵是系统误测莫须有的东西罢了。
    她如此乐观假设,下一秒又被现实打脸。
    大费周章穿好的衣服,又被季明夷扯下,衣物散乱在地,一层迭一层像千层酥剥落的碎屑般。
    温容半靠在桌上,压着肚兜保卫最后防线:“等...等会,不是要给我看惊喜。”
    季明夷只披了件外衣,能从衣缝中看到昂扬性器,抱住她大腿,将人放上桌,同时从腰际处抽下小裤,两条白花花的腿不断踢空气,她翘起腿想掩住花穴。
    季明夷没有揭开她最后一块遮羞布,而是掐着腿肉,趁她吃痛不慎防拉开双腿,整个人卡在桌沿迫使她两腿夹着自己,季明夷凭空拿出幽蓝色的圆柱体,来不及看清,那东西就被季明夷塞入体内,凉意冲过肉穴中。
    温容深吸一口气拉住他衣袍,扯下半边肩。
    “这是玉灵芝,双修功法初入门时,男方会将灵力灌入玉灵芝中,然后放入女方下体,其一是为让女方习惯吸纳灵力,其二便是拓宽内穴,避免女方受到伤害。”季明夷将玉灵芝推到底,柄身纹路擦过花蒂,温容咬着下唇,不断闷声叫唤。
    玉灵芝本是两指宽,因吸收淫水而迅速膨胀,一下子就撑满内穴,像有生命似的不断震动,内壁感受到充满力量的玉灵芝,夹紧灵芝柄贪婪吸食着,彷彿想榨乾玉灵芝。
    “死物自有死物的好。”季明夷观察温容的表情,缓慢抽出又推进去,慢得能感受到灵芝柄上每条刮过内壁的纹路:“譬如你可以直接吸收我的力量,不用再转化纳作己用,而我已经历死亡,不会有生死问题,无论是十年、百年,都能一直在一起。”
    温容的大腿不断抽蓄,灵芝来不及吸收的淫水从盖源滑出,浸溼桌面:“我...哈...我知道了,你先将...将这个拿出去,我们...嗯...休...休息...”
    季明夷放开手:“自己取出。”
    温容憋着口气,抿着嘴抓住不断震动的灵芝盖,一使劲没拔出来,反而还弄疼自己:“唉!疼!”
    “放心,玉灵芝对你身体好,比那来路不明的树精内丹更好。”季明夷继续抓着灵芝盖转了圈。
    身后是摆满杂物的桌面,躺下去指不定会被哪个小物件扎疼,只能向前靠,灵芝盖恰巧罩住阴阜,抵着花核猛力震动,转动时带来无法言喻的酥麻感,水泽已顺着桌缘向下滴,又听他说:“这玉灵芝不止有我的灵力,也有真气与心头血,见你这副反应,是喜欢得很,水都滴到我的脚上了。”
    真气、心头血这两样东西与灵力不同,灵力是可以短时间内迅速恢復,而前两者若有亏损,轻则元气大伤、重则死亡,季明夷此举是以自损的方式来讨温容欢心。
    “呜...拿...拿出...嗯啊...去...”
    “等你吸收完那些东西,玉灵芝自然会离开你。”季明夷为她解开肚兜束带:“我给你的惊喜,喜欢吗?”
    见温容不答,季明夷捏着嫩粉乳尖,又问道:“喜欢吗?”
    温容快要被逼疯了,不仅是肉体、精神亦是,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掉了,乱作一锅粥,无法思考也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尖锐难耐的呻吟,任着汁水不断向下流窜。
    季明夷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将手绕到后背顺着嵴柱向下摸到那充满皱褶的后穴,意识到男人的目的,温容竖起腰杆不断摇头。
    “不想这样吗?那你先告诉我喜不喜欢这个惊喜?”
    害怕季明夷走后门,温容只能咬着下唇说道:“喜...喜欢。”
    炽热阳物擦过大腿抵着灵芝盖反复磨蹭,他道:“你是喜欢了,可我还硬着,硬得发疼,想要找个地方缓解痛苦。”
    “那...那也...也不行从后面...”
    “既然如此,你摸摸他,摸得舒服了,自然不会想入这处。”说话间季明夷的大掌包复温容两瓣屁股,指尖时不时擦过菊花。
    温容实在不敢想像后面被这庞然大物给入侵,若真的进了,那得多疼?
    她喘着气顾不得害臊,赶忙抓住季明夷的性器,一手难以圈住,必须两隻手才能握起,摸起来非常有弹性且湿黏滚烫,还有凸起的经络一跳一跳,似乎是太用力,他发出声低吼,抓紧她的臀部威胁道:“小点力。”
    温容稍稍松手。
    季明夷挺过痛劲,倾头咬了她的耳尖:“若再抓疼我,一会指定肏哭你。”
    然后季明夷拉着她的手开始自渎起,耳边环绕他的低喘,同时夹杂称赞,一会说她乖,另一会又说她骚,还问她是不是妖精,否则怎么会这么勾人,肉棒离开一会就硬的发疼,哪也不想去,只想肏回去你的逼穴里。
    此刻温容真是百口莫辩,她从来都没有勾人的打算,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一个个上门,这问题应当是她来问才对,这些男人,一个个都像饿死鬼,见到她就想扑人,就连自己辛苦养大的何方也不例外。
    季明夷的话,一句不敢回,羞耻得她抬不起头,下身源源不断流着水,温容是死也不想承认自己是对他的话有反应,同时又庆幸这些话不是从陆谨行口中说出,若是他,温容大概会感到很噁心,不管是对陆谨行还是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