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俊俏的小哥,想跟姐姐领教高招,那我们便回房,姐姐保证你欲仙欲死。若是在这比武台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姐姐是不介意,就怕小哥会脸红。”
无煞鬼一把推开身上的魅无双,说:“哈哈哈,你这骚娘们,看见长得俊俏的,就迈不动腿。人家小哥都送上门来了,还不赶紧的,咱们好见识见识。”
魅无双被借助无煞鬼的推力,脚尖轻点地面,一个旋身便飞上了比武台,而她脚上的绣鞋则整整齐齐地掉在了比武台下。盈盈一握的玉足,在比武台上轻盈地走着,身上的薄纱随之起舞,魅无双这一举手一抬足之间魅惑无边,乱人心智。
球球看得一愣,惊愕地说:“她竟然会幻术!”
离忧扫了一眼众人的表情,那些定力不行的,已经被幻术所惑,沉浸其中不可自拔,说:“魅无双的武功平平,就是这一手幻术让人防不胜防,所以才会与这些魔道大佬齐名。”
说到这儿,离忧忍不住转头看向林丘,见他眼神清明,不仅未被幻术所惑,还移开了目光,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茶杯,仿佛那惑人心智的美人,还不如手中的这杯清玉腊茶。离忧见状心中不由松了口气,又隐隐有些欣喜。
何子钦清明的眼睛慢慢发生变化,对面的魅无双变成了纯洁美丽的白衣少女,她倒在地上,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梨花带雨地说:“小哥,双儿的脚好痛,能否扶双儿起身?”
何子钦看向少女的脚,纤纤玉足顿时映入眼帘,仿佛有股魔力般,蛊惑着他上前。
眼看着何子钦呆呆傻傻地走向魅无双,乔明君的眉头紧皱,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运起内功大声喝道:“醒来!”
何子钦的脚步一顿,呆滞的眼神瞬间清醒,再看向魅无双,已变回原本的模样。
魅无双满脸惋惜地模样,说:“真是可惜了,没能和小哥颠龙倒凤,下次双儿去找小哥,让小哥也尝尝飘飘欲仙的滋味。”
何子钦的脸色红得发紫,一是因为被调戏,二是因为羞愧。
乔明君面色难看地说:“丢人现眼,还不赶紧回来!”
何子钦转身飞下比武台,这场比斗他输了,输的凄惨无比。他走到何意群和乔明君的身旁,低着头说:“父亲、母亲,孩儿无能,为青阳派抹黑了。”
何意群刚想出声劝慰,乔明君突然纵身一跃,跳上了比武台。男子对阵魅无双太过吃亏,唯有女子容易破掉她的幻术,更何况魅无双敢侮辱她,以及她的儿子,这便触及了她的逆鳞,乔明君非要亲手毁了她不可。
就在众人的注意都集中在比武台上时,何子森悄悄走进人群,站在了青阳派众人的身后。
“主人,你说这两个女人比武,谁输谁赢?”
“魅无双虽然幻术厉害,武功却平平,谁输谁赢就看乔明君能否破掉他的幻术。”
“主人,在原剧情中这些魔门中人虽然也来了,却是和乔明君是同一艘船上的人,怎么现在我看着这些魔门中人都是冲着青阳派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离忧想了想,说:“出现这种状况的最大可能,就是在这些人中有重生者。在原剧情中,鬼门、魅宗和血魔宗,以及红莲教,几乎被全军覆没,唯有魅宗的魅无双逃出升天,而这一切的幕后推动者就是乔明君,如果他们里面有重生者,那一定会冲着青阳派,甚至冲着乔明君来。”
“主人说的有道理。”球球顿了顿,说:“咦,主人你看,乔明君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离忧一直在关注场中的情况,自然也看到了乔明君的异常。她的眼睛虽然依旧清明,却流露出惊愕、悲伤、懊悔的神色,似乎也沉浸在幻术中无法自拔。
魅无双见状眼底寒光一闪,屈指一弹,一根肉眼难见的细丝,朝着乔明君的眉心射去,可乔明君依旧站在原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眼看着那细丝就要射中乔明君,何意群猛地站起身,纵身一跃就要上台,却被无煞鬼拦了下来。
“何掌门,你们青阳派可是名门正派,怎的一再出手打断比武,实在有损你们正道人士的声誉。”
何意群一边与无煞鬼交手,一边焦急大喝,道:“明君!”
待乔明君回神,那细丝已近在眼前,再想躲已经来不及。她苦笑着等待死亡来临,可关键时刻,一只手挡在她的眉心处。‘叮’的一声轻响,细丝射在那只手上,随即手腕翻转,将细丝缠在手中。
乔明君转头看过去,只见何子森正站在她身旁,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她一命,想想她刚才看到的一切,乔明君眼底浮现复杂的情绪。
何子森并未看乔明君一眼,握紧手中的细丝用力一拉,没了幻象的加持,魅无双根本不似何子森的对手,不得已只能切断手中细丝。这细丝是魅无双的武器,是由天蚕丝制作而成,可削铁如泥,又可攻其不备。因天蚕丝异常稀少,所以她这武器少一点,便短一点,想补十分困难。
魅无双一改之前的和颜悦色,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何子森,说:“你们青阳派真是不要脸,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比武,现在竟还想车轮战不成。”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血魔冷笑着说:“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口口声声说咱们是邪魔外道,其实他们才是披着羊皮的狼,个个都是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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