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我今年二十岁,啊,不,是二十一岁,发生车祸那年是我八岁,你九岁,这么一减的话,现在还没有超期啊,我现在应该可以去警察局告发你吧,再加上你还诈骗,小小年纪,就主观上骗了我这么贵重的珠宝,价值我算算啊……”
随意煞有介事的开始掐指计算,事实上,当初叶依凝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未成年,未成年是不是跟成年人犯罪一样,他并不清楚,但不代表不能诈叶依凝。
果然,叶依凝听着随意的话,脸色难看起来,他死死的盯着随意。
随意勾了勾唇,开始欺近她,一步一步,叶依凝一步步开始后退,对于随意不知为何她莫名有些害怕起来。
但到底恨打过怕,叶依凝顿住脚步,眼神一厉,在随意还没来得及后悔的时候,忽然抬起手,用手里的手帕,开始捂住随意的嘴巴:“这是你逼我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过于自大了……”
随意意识渐渐模煳,他努力睁大眼睛,不想让自己睡过去,朦胧中,他看到叶依凝手中闪着寒光,朝着他就来了……
顾肆川高高兴兴的回到剧组,却没有见到说来等他的随意,他皱了皱眉,以为随意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他看了看手机,并没有信息来,于是他打电话,但奇怪的是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
顾肆川打了好几通,但都是一样的情况,他有些着急了,想了想,打电话给了项远。
项远今天没有在剧组,而是回了家,所以他也不知道随意去哪里了,听得出他的急迫,项远安抚住顾肆川,然后迅速打给片场的人。
结果得到消息,随意早就和叶依凝离开了,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随意的包还在片场。
项远让导演赶紧找,然后打电话给顾肆川,顾肆川挂上电话,飞速跑向片场,他心里总有一个不太好的预感……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这边,刚做完复健的路明轩满头大汗的看着满脸写着担心的项远。
项远看了看路明轩,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若是真出事了,不告诉路明轩的话,路明轩绝对会爆发,可是要是虚惊一场,他又怕路明轩会小题大做,影响身体。
“到底怎么了?是随意出事了吗?”看着项远的表情,路明轩皱了皱眉猜测道,而看项远的表情,他猜对了,“告诉我,随意出什么事情了?”
“他可能失踪了,你先别担心,我已经让片场的人去找了,也可能是虚惊一场……”项远安抚着要暴起的路明轩,其实心里也没底。
随意迷迷煳煳醒了过来,脑子还有些不清楚,只觉得身上好热,好热好热,也好痒,好痒好痒……他好想脱衣服,但心告诉他不能脱,所以他只能揉搓着身下的东西,企图缓解这种燥热和瘙痒,
可是不行!更热了,也更痒了……
他是怎么了?对了,他之前是在跟叶依凝说话来着,之后怎么着来着……对,他被叶依凝弄晕了,再然后……再然后他竟然一点都记不得了!
好热!好痒!他是不是被下药了,他一定被下药了……
“呜唿——”就在随意还混沌不堪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轻佻的欢唿声。
第一五五章
男人喝尽最后一口酒,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床上的旖旎,酒红色的大床,满是新鲜的玫瑰花瓣,加上大床中央那浑身红透的绝色——男人舔了舔嘴唇,这真是今晚最美好的大餐。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将床上的人儿压在身下,欺负他!弄伤他!让他从里到外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吸熘——
想到了这里,男人就浑身燥热,再也忍不住了!
随意感觉有什么压到自己身上了,被人触碰的感觉让他感到恶心,他拼命的想要推开,但奈何浑身软绵绵的,他想要大声呵斥,让其滚开,但发生的声音小如蚊呐。
救……救命——
随意拼命挣扎,泪水不自觉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顾肆川,哥……救我——
救——
嘭——
随着一声巨响,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但随意没有感觉到,他现在已经浑身迟钝了。
嘭——大门也被撞击开来,顾肆川什么都顾不得,快速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红色的大床上,自己心爱的人儿正满脸是泪的挣扎着,无力又绝望。
顾肆川顾不得脚边不省人事的畜生为什么会昏过去,他只想紧紧抱住随意,让他不要害怕。
“随意,随意,是我,是我,你的顾肆川啊……”将被子盖在随意身上,然后通身抱进他不让他再挣扎,伤了自己。
“肆川,肆川……”
“是我,是我……”
跟在后面进来的剧组中人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报警!”导演的大嗓门忽然响起,众人回过神来,手速快的人已经拨通了报警电话。
“导演,随意现在情绪不稳定,我先带他回去,一会儿警察来了,还麻烦您……”顾肆川尽管心如刀割,但他不能不顾及现在的状况,努力压下心里的难受,强迫自己冷静面对。
“好好好,”导演点头如捣蒜,如今发生这种情况,可真是要了亲命了,“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你先带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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