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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声听清了:哪个女人?你果然认识?
    老子问你,草泥马回神,这女的是不老喜欢搔首弄姿的诱惑你?肉-体言语精神攻击就没有她不敢来的?啊?
    闻声沉吟片刻:没有你说的这么下流。
    那就对了!草泥马惊嚎一声开启了反复踱步模式:你已经被她给迷惑了!这个女人是男人堆里磨练出来的,对付男人的手段那可是比你吃过的亏还多!
    闻声:我没怎么吃过亏。
    老子就是告诉你她不是个好东西!整个主神殿有谁不知道,那女人口蜜腹剑蛇蝎心肠歹毒万分简直无法无天无情无义无理取闹草泥马说着说着已经陷入狂躁,试图用极具贬义的说辞来打消闻声对她的好感。
    可是在闻声看来,这更像是一种单方面的抹黑: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我对她并没有太多好感。
    此话一出,草泥马的诋毁戛然而止:嗯?你说真的?
    闻声并没有过多解释:所以她究竟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草泥马,她就是老子之前提到过的制裁者,你这次无事发生算你走运,下次记得跑远点儿,要不然清白不保。
    不对,她的目的不在我。闻声很确定:一开始我确实怀疑她想妨碍我,举止言谈也有过火的地方,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改变了主意,甚至提醒我解决了一个隐患。
    你觉得她是好人?
    不,我只是觉得她行事果断,看似毫无原则其实底线分明,或许并不像旁人嘴里的那样不堪。
    草泥马闻言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那是因为遇见的是你,换个人保不准早就被她弄死
    你说什么?
    没什么!草泥马微笑: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老子还是得提醒你,苏籍从不会无缘无故帮人,她心思深,你小心她另有所图。
    闻声并不是很在意:她有自己的任务,应该不会再见。
    也对。草泥马啧了一声:毕竟一个死变态已经够她磨的。
    嗯?你说她怎么?
    和你没关系!草泥马甩了甩那一撮刘海:你这次进步蛮大的,接下来的位面老子也就放心多了,你想玩会儿再去还是立刻就去啊?
    闻声望了一眼檐廊,颇有动力:立刻。
    行吧。草泥马照常掏出卷轴,翻到下一个位面入口,看了会儿道:这个位面的被执行者叫陆一言,你同母异父的弟弟,家里破产后死于机车事故。
    闻声还等着下文呢,猝不及防和它对视到一处:没了?
    草泥马无辜摇头:没了。
    闻声蹙眉:怎么一次比一次潦草?
    草泥马也有些心虚:弃域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
    闻声还能有什么办法:算了,还是三年。
    好嘞!见他没有怨言,草泥马长舒一口气:走你!
    很快闻声眼前就起了一阵扭动,下一刻一扇祁红色的木门便出现在亭外。
    闻声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我走了。
    转眼消失在门后。
    只是等咔哒的关门声响起,木门消失,草泥马的脸上忽然显出几分疑惑,它自言自语:怎么回事,总感觉哪儿不对劲
    说着又翻出卷轴瞧了一眼,登时像见了鬼似的蹦出亭外:嘿呀!走错了!
    又确认了一遍是真的走错不是看错,草泥马立刻掏出手机给闻声打电话:
    嘟嘟
    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就在草泥马陷入焦虑即将口吐芬芳的前一刻,电话那头终于传来闻声的说话声:你猜猜我现在在干什么?
    草泥马的声线竟然克制不住带了两分颤抖:老子的错,这个位面旁边竟然还有一个隐藏位面,谁能看得这么仔细你走错位面了!
    闻声看着幕帘外陌生的舞台和聚光灯下熟悉的钢琴,声线多了一丝咬牙切齿:我看出来了。
    草泥马掏出放大镜,趴在卷轴上找闻声现在所处位面的记录:你这次是个钢琴家嚯?没有家业继承了!
    我知道,一切准备就绪,抓紧时间问,这次有两个弟弟,被执行者到底是哪个?既定结局又是什么?
    我看看我看看,你先别急
    闻声催促:你先回答我。
    不对啊闻声,这一次你的戏份有点特殊啊电话里忽然响起一阵沙沙声。
    喂?闻声确认:哮天?喂?
    呲拉一声,通话彻底断开。
    已经有人在催他上台,闻声不得已交了手机,想着演出结束后再打给那羊驼。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眼前的音乐会完成了。
    出场的那一瞬间,闻声的表情和情绪都已经整理好,迎着整个音乐厅震耳欲聋的掌声,他难得有一丝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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