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手上拿着他送给川崎司的那本理科习题本,此时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上面的习题,听到川崎司的疑问,注意力依旧停留在手上的那本习题册上头也不偏地丢下这一句。
“……”
川崎司觉得会问出这种问题的自己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傻瓜。
枉他之前还以为业为了他专门颠簸了十几个小时的新干线还感动得一塌糊涂,搞半天原来他还是直接搭黄老师的顺风车过来的,把之前的感动都还给他啊。
不过他至少过来了,至少能够理解成他还是把自己当做朋友的对吧。
“还好这次过来了,不然这本习题册估计找不回来了。”
嗯,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这本习题册上的例题都是比较经典的,对你而言大概有点难度,如果你不要的话我就带回去了。”
业偏过头看了川崎司一眼,对着他晃了晃手上的习题册。
“你是为了拿回这本习题册才过来的?”
川崎司总算是听明白了业话里的意思,一脸难以置信。
“嗯?不然你以为我是专门来看你的?”
业总算是放下了手上的习题册,下巴微微扬起,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旁边一脸怔愣的川崎司。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天在他衬衫上涂鸦的事情还没找他算账,刚刚又把他心里残存的那一点感动给消磨殆尽……
川崎司一个翻身压在业的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右手去拉扯他上身的睡衣。
业也没想到川崎司会做出这样的反应,怔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拿手挡住川崎司拉扯他睡衣的右手,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你在干什么?”
“扒了你的衣服,在上面涂鸦。”
川崎司毫不犹豫地回应一句,手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或者慢下来的意思。
“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你的睡衣?”
业的这句话让川崎司怔愣了片刻,然后才想起他之前亲手从柜子里翻出来的那套睡衣正是业身上穿着的这件。
然而片刻的怔愣过后,他依旧没有停止手上拉扯睡衣的动作。
不管怎么样,先扒下来再说。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川崎司抛却一切理智,一心只想着要将业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在上面写下“中二笨蛋”几个字这件事。
然而业也不是吃素的,在力量方面,他并不输给川崎司,于是白天的那场被强行中止的打闹在晚上又继续进行起来。
“川崎司!”
卧室门再次猝不及防地被人从外面推开,门口传来川崎悠实在算不上友好的吼声。
上次川崎悠像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是什么时候来着……
川崎司手上的动作骤然一顿,虽然很想回忆川崎悠上次这样叫他是什么时候,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明显不是很适合用来回忆往事。
“两位同学,虽然为师赞成爱情无性别区分,但是你们还未成年,身体还未完全长成,所以,最好尽量避免……”
和川崎悠一同出现的黄老师拿着两条触/手遮住他那眼睛鼻孔分不清楚的部位,整个脑袋透着一种诡异的粉色,说话支支吾吾含糊不清。
川崎司低头看了一眼上衣扣子已经完全被他拉扯开,只差最后一下就能把衣服从他身上扯下来的红发少年,心底莫名有种小小的遗憾与失落……
个鬼啊!
悠你听我解释啊!
川崎司一脸真诚地对川崎悠投去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真诚的不能再真诚的眼神,结果他发现对方的注意力似乎全放在他那只按在红发少年白花花胸膛上的右手上。
川崎司迅速收回自己的右手,临走前又偷偷在上面摸了一把。
手感不错。
不对,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悠你要相信这件事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然后还没等他解释,川崎悠就向他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川崎司记得傍晚的时候川崎悠就是用这个眼神看着现在被他压在身下衣衫不整的红发少年的。
这下估计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最后业和黄老师连夜回到了椚椚丘黄老师对此给出的解释是两个人年纪还小,血气方刚做出一些不适合在这个年纪接触的事情也实属正常,不过为了身体着想,还是暂时分开一阵子冷静一下。
冷静你妹啊,都说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了,话说业你不辩解一下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做出那种看破红尘的洒脱模样,这样更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的好吗。
他只不过是想在业的衣服上写几个字而已啊,最关键那件衣服还是他自己的。
川崎司瞄了眼业临走前脱在一边的睡衣,内心似乎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狂奔而过。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川崎悠似乎被黄老师说动了让他继续留在们椚丘中学三年E班学习,不过他们会在札幌再待上一阵子,等到开学再回去。
这样也好,至少他可以趁这段时间冷静一下,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自家隔壁的那个红发少年。
搬回札幌的第五个夜晚,川崎司,失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准备520发的,结果前天和昨天重感冒,实在没精力码字,于是赶在今天发了上来,今天522,日语的2发ni音,勉强也算我爱你吧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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