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想作妖!
然而,还没有动作,就被白雪推来一堆彼岸花,“五条老师,我相信向来最强的你在这种方面也是很行的!”
五条悟:……
他能怎么说?老师他也不能说自己不行啊!
“白雪酱好狡猾哦!”
“不许讲话哦,耽误上色呢。”白雪嘴角虽然挂着微笑,说出的话无情得就像是个资本家。
五条猫猫瘪着嘴委委屈屈地趴在白雪背上,一米九多的大个子硬是缩成了和白雪差不多的大小。
白雪看了看自己身前缠着腰的胳膊,腿边硬是贴过来的长腿,她坐着的身高足足矮了五条悟一大截。真是搞不懂五条悟是怎么做到这种高难度动作的。
可能猫咪都是液体,五条猫也是猫,没毛病。
白雪叹了口气,专注于手中的上色工作,不知不觉已经上好了一束。然而,她抬头的时候,旁边俨然是青色彼岸花的海洋。
白雪:……无…无惨快乐海?
白雪看了看地上的一地花,再看看自己手里的一束,她还是做个平平无奇的治疗吧。不然……柱的效率,可能要卷死她。
她从一堆上好颜色在晾晒的彼岸花中拿出一朵,更加绝望于这些柱的认真。这就显得她手边的花花涂得十分潦草。
鬼杀队的柱们不仅完成的上色花花量大,而且质量也是极好的。彼岸花的每一处红色都被他们给涂抹成了均匀的青色。
花瓣晕染均匀,花蕊上色细致,造假的技术到即便是拿在手里,也看不出一丝端倪!
这种脚踏实地的老实工作的态度,属实难得一见。
白雪拍了拍自家大猫猫的胳膊,语重心长道,“五条老师,你要是有这些柱十分之一的老实质朴,夜蛾校长的头发就能少掉一半。”
“唉?白雪酱怎么这么说嘛,老师我可是超级老实的男人哦——”五条悟抱着白雪理直气壮地夸奖自己。
“老实?”白雪挑眉看了看环在她腰上的手臂。
“抱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问题嘛!”
“抱着是没问题,但是让你涂色的彼岸花,怎么全推到炭治郎那边去了?!”白雪捏住五条悟的脸,“炭治郎还那么小,你居然好意思吗?”
“唉?小吗?惠小时候也经常被我带出去出任务啊。”五条悟无辜的眼神透露出这只大猫的内心,他是真的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白雪:……苦了孩子了。
白雪认命地从炭治郎那边抱起来大捧彼岸花,自己做!
还能怎样,自家大猫偷懒,最后兜底的还不是她。
然而,才涂了几朵,白雪灵机一动,想到了更加有趣的点子,她看向蝴蝶忍伸手挥了挥,“忍小姐!”
蝴蝶忍放下手里的花,笑着问道,“白雪酱怎么了?”
“你那边还有什么对鬼有用的毒吗?”
“有是有……”
“如果量足的话,我们把毒涂到彼岸花上吧。不管这花鬼舞辻无惨是握在手里还是吃掉,都要接触到毒药。虽然不能就此杀掉他,但能影响他的行动不是也很好吗?”
鬼杀队的柱们:!!
“直接涂在花瓣上被看出来的话,干脆,注射到花茎里也可以嘛——”一直窝在白雪颈窝里的五条悟笑嘻嘻地接话,“最好有的加毒,有的不加,那样就跟抽盲盒一样有趣了哦——”
白雪:“五条老师,不愧是你。”
有的彼岸花有毒,有的没毒,无惨觉不觉得有趣她不知道,但是心态肯定是崩了。
“哈哈哈哈。白雪酱也很厉害哦——”五条悟整个人压在白雪后背,眼角带着笑意,散漫慵懒的声调里透露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愉快,“你不仅造假还要投毒,你不是白雪酱了,你应该是白雪的后妈呢——”
白雪嘴角抽了一下,随手揉乱了五条悟的头发,“有毒苹果我第一个喂你尝尝。”
“唉?好哦-这说明白雪酱是觉得老师是最漂亮的人嘛,老师我好高兴哦——”五条悟无所畏惧地耸耸肩,湛蓝的眼眸里全都是笑意。
白雪被他注视片刻,先败下阵来,这双眼睛太作弊了,只要对上就仿佛自己无所遁形。
不管是感情还是思绪都有种暴露在天空之下的感觉,无端让人羞赧。
鬼杀队柱们不懂公主的梗,只是在白雪和五条悟对视的时候,默默消化了给花涂毒这件事……
虽然只要能杀掉鬼,怎样的手段都无所谓,但是……
太狠了,实在是太狠了。
说好的这为白雪小姐只是个治疗呢?这么多精妙的操作,不当鬼杀队的参谋真是可惜了。
他们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道,“白雪小姐,你们可真是…机智过人啊……”
白雪:……我觉得你们是想说阴险。
为了更好的骗过鬼舞辻无惨,当天晚上,在凭空创造了整个产屋敷宅的青色彼岸花之后,鬼杀队的柱们,人手一朵青色彼岸花出门做清扫鬼的任务去了。
他们不仅人人揣着一朵青色彼岸花,还特别心机地藏在了怀里。只有在灭杀鬼的时候,“不小心”从怀里掉出来,然后立刻塞进衣襟里藏好。
不少鬼在临死前都看到了从鬼杀队剑士怀里不小心掉落的青色彼岸花。
这副画面深深印在了鬼的脑海里,成功将信息传给了鬼舞辻无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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