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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看我当天玩的累不累有没有力气啊对不对,正好让我构思一下之后的发展。
    以下为yy的崩坏番外:
    普莱娅:我从来都没有缺过钱。啧,卫宫切嗣怎么那么穷的。
    卫宫切嗣:……我有钱啊!我可是后来买一栋和风建筑的呢!不要拿那种奇怪的眼神看过来啊!还有离爱丽远一点!有一个saber还不够么!
    #我家老婆天天被撩#
    闪闪:普莱娅你和那群穷鬼住还不如来到本王的怀抱。
    普莱娅:不要,我比较喜欢爱丽丝菲尔。吉尔你一边玩去。
    闪闪:???
    #我家老师怎么几天就变心了#
    第14章 重逢(1)
    素未谋面、旗鼓相当的两人进行近身白刃战,是最扣人心弦的对决方式之一。
    双方一来一往进行试探,小心翼翼地揣测对方的行为模式,再挖空心思留下迷惑对手的伎俩。
    棋高一着者方可获胜,并非简单的实力碾压,也非势均力敌的兵戈相击,比起纯粹的战斗力比拼,更多的是心理层面的博弈。
    而眼前发生在未远川的仓库里,saber和Lancer的比拼无疑是其中的翘楚。
    冬木大桥上观测的是Rider,躲在暗处无法察觉到气息的Assassin……普莱娅扫视了一圈,卫宫切嗣和他的助手应该分别躲在那两个角落准备暗算Lancer的master——这可比所谓的一对一对决高效太多了。
    真有意思。
    只要他开了这一枪,就势必会和自己的servant决裂。但是,那个男人绝对不会在意这一点。
    就算不被理解也要坚持自己做法的……人类,普莱娅倒是真的第一次见到。
    人类啊……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抱团成群,靠着相互之间所谓的“信赖”和“感情”活着。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就会下意识攻击和指责他人,为了得到群体的认同感就会虚伪地应和他人。
    更何况,抱着“拯救世界”理想的卫宫切嗣,行为手段居然是这般不易被世人认同,这不简直就是如同“命运”般的讽刺么?
    可直到saber的腹部被Lancer的枪划伤,普莱娅都没等到枪声响起。
    普莱娅低头思考了一阵,恍然大悟。
    想必是因为枪声会暴露自己的方位而在警惕Assassin的存在吧,如果动用令咒召唤saber,就会使得爱丽单独一人陷入困境——他并不知道,我也在这里。
    普莱娅很满意卫宫切嗣没有思考让爱丽用令咒召唤她的情况:saber与他的利害关系一致,所以就算无法互相认同也可以朝共同的愿望努力,但不渴求圣杯的普莱娅敢保证,如果她身为神明的尊严被侵犯,她一定会毫不留情给这位人类给予最沉痛的惩戒。
    如果继续这样战斗下去,saber会败北的。
    误以为枪只有一把的saber掉入了以双枪为武器的Lancer的陷阱,清楚地知晓双方真名的普莱娅知道,如果任由Lancer解放“必灭的黄蔷薇”,saber的喉咙一定会被穿透的吧。
    在这场以servant为主要战力的圣杯战争,无疑就已经宣告了卫宫切嗣的败北。
    “还真是没办法呢。就当作为我对你有所期待的提前嘉奖吧。”
    女神停止了刻意的气息收敛,手中出现的权杖发出了足够耀眼的光,月的光辉在这般得映照之下都显得黯淡。
    被这个突然出现的气息所影响,Lancer和saber两人都不约而同调转了自己武器的方向,原本的致命伤都变成了细小的伤口。但是,与Lancer正在愈合的伤口不同,saber的伤口怎样也无法治疗。
    几乎是同时,从天空之中划过一道火花,火光直坠于地,出现了一辆豪华庄丽的战车。
    女神看都没看一眼坐在战车内部的Rider主仆,手握等身的权杖:“我是这次圣杯战争的Ruler,来自美索不达米亚、真名为普莱娅的命运女神。虽为裁定者(Ruler),你们也可以将我视作旁观者(Watcher)。”
    普莱娅听着Rider说着他为“伊斯坎塔尔”的话语,觉得自己难得的好心就是一个错误。
    特别还是一个熟悉的低笑声响起的时候。
    “居然存在着两个不知天高地厚之辈,在本王面前自称‘王’的杂种——看在本王心情愉悦的份上,我赐予你们全尸。”黄金的英灵丝毫没发现自己的话语在旁人看来是怎样的匪夷所思,他只是微笑着看着女神,“我找到你了哦?普莱娅。”
    女神在这个瞬间,听到了命运的奏响。
    她敛去了眼底复杂的神色,用着与平日无异的语气道:“的确好久不见了,吉尔。”
    这个瞬间,就好像又回到了千年前。
    那还是他们的时代,而非像现在,在异地的时空重逢。
    吉尔伽美什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黄金的盔甲随着他的步子“沙沙”作响,一直到她的身前站定,微微低着头:“不打算继续逃么?”
    “我已经被你找到了吧?我向来信守承诺。”
    她用着那样略带无奈的神色看着他。
    这是他最讨厌的神色——就好像、就好像不管怎么样……映入她眼底的永远都是她需要抚养的幼时的自己。
    却也是她一贯想要激怒他的手段。
    “噢?难道不因为逃跑已经没有意义了么?”他微微倚在她的身上,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的发丝,“那按照约定,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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