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个被称为海登的金发英俊男子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肯定的点头。“差一点,我就要失去我亲爱的艾丽莎了。”
“当时我们一直以为是因为艾丽莎的健康原因。谁能想到居然是可怕诅咒呢。”一个中年女士插话道,她怜爱的搂着旁边的一个白皙小巧的姑娘。“艾丽莎真是遭了大罪!还好有海登这样优秀的未婚夫陪伴,她才能坚持到我们找到巫师,解除妖精的诅咒。”
“诅咒?妖精?”厄休拉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头发。那里其实带了一个来自妖精的银月桂发冠。她除了是一个民俗学家和考古学家的女儿外,还有另一身份——女巫。
一个被考古现场的文物(月桂冠)强行碰瓷后,掉到妖精界,还好幸运激发了来自祖母的家族血脉,然后晕晕乎乎,迷了好几次路才回到人类世界的女巫。
厄休拉感到小福尔摩斯的视线似乎跟着她的动作,停留在她按在月桂叶的爪子上了。即使知道普通人是看不见妖精首饰的,但是那来自福尔摩斯家族的敏锐目光,还是让她心虚的缩回手。
她对着小福尔摩斯干笑了一下。
“这个故事很有意思。”艾瑞克仿佛没感觉到厄休拉笑容的僵硬,反而回笑了一下评价道。然后兴致勃勃地继续侧身聆听起,那一伙身份高贵的旅客的奇幻经历。
这是关于一个美丽的女孩突然虚弱了起来的故事。
爱她的未婚夫和家人请遍了名医,也没治好她。正当他们绝望之际,女孩的闺蜜提出了一个听起来很荒谬的建议——让她看巫医。在举好几个朋友成功的例子之后,对方来说服了女孩的家人。
他们觉得试试也好,很干脆地带女孩来到了一个有着漂亮海湾的村庄。
在带女孩去看了村里面自称海巫的巫师后。
巫师宣称女孩的虚弱不是疾病,而是诅咒。这让她的亲友大惊失色,忙问是怎样被诅咒的。海巫让他们回忆女孩得病前发生了什么。然后告知肯定在海边的酒店举办订婚典礼时,被海里的妖精看到了准新娘,才遭受了诅咒。如果女孩想要解除诅咒,她必须一个人在悬崖下的小屋住到满月。这期间,不能见任何人,每天祈祷。到满月时,她需要站在海边找到浮出水面的海妖,然后把订婚当天的衣物扔给对方。才能彻底破除诅咒。
“我们真的好害怕,但是还是试着做了。结果,艾丽莎居然真的病好了。”中年贵妇亲昵地抚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发。“正是惊险,差点我亲爱的宝贝就不能当六月的新娘了。”
元素过多了。厄休拉听到被海妖看到得病这一段,就兴致缺缺起来。成为女巫后,奇幻世界的知识就向她打开了大门。她当然知道被所谓的海妖看到是怎么一回事,如果那个女孩没有当场被拖下水吃掉,根本不可能遭受什么诅咒。那个根本不是海妖的业务范围。
“我们这趟火车马上路过的地方正是艾丽莎得救的村庄。”贵族青年海登突然说道。
厄休拉和艾瑞克一下子坐直了,两个人对视一眼,果不其然,他们在对方眼里看到的是,那名为好奇心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第2章
约翰·华生在白天出了个急诊,直到华灯初上,才披着春寒,匆匆回到贝克街。
他跳下马车,快步走到221号b座前,正要开门。一个黑影突然闪身到了他的面前。
“医生,您的电报。”一个带着一顶褪色的贝雷帽少年将一张纸递给他。
华生医生惊地一跳,差点拔枪。好在他及时分辨出了声音的稚嫩。按住了自己那已经伸到腰间枪套的手。
在屋子的玻璃窗透出的橘色灯光,黑影显露出一副孩子的脸。
那是福尔摩斯那个贝克街侦探小队的小头头。
“维金斯!你可不要突然从黑暗里面冒出来!太危险了。”华生医生严厉的对他说。
“抱歉,先生。”维金斯毫无愧疚感的耸耸肩,又将电报向前递了一下。“给您,先生。”
华生无奈地给了他一个先令,再三确认他不是一个人回家,没有危险。才打发对方离开。然后捏着电报,进了已经被门房听到动静打开的门。他站在门厅,借着玄关的灯光看起来。
“哦,福尔摩斯!”
这下二楼的起居室外又传来了,噔噔急促的上楼声伴随着医生那大惊小怪的呼声。
“我猜,你是想告诉我。绿色特快因为事故晚点了?”夏洛克·福尔摩斯坐在宽大的扶手椅里,翻着一本大部头的旧书,头也不抬地回道。
“你也接到小福尔摩斯先生的电报了吗?”华生叹息道。“真是太倒霉了。他们居然要在半路滞留至少二十四小时。”
“我知道。不过我倒不觉得这是不好的事情。”福尔摩斯翻了一页书,平静道。“也许会有很有趣的事情发生。”
“有趣?”华生不赞同的看着自己的朋友。“我可不觉得一个年轻姑娘,在停在荒郊野外的火车上足足过两个晚上是件有趣的事情。”
“不,不,不。我亲爱的医生”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下总算抬起头,点了点手中的书面,示意对方。“我说的不是他们遭遇的意外,而是也许更神奇。”
华生疑惑地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侦探翻开的书页上,纸张发黄,但是清晰描绘着一个有着鱼尾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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