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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船这么多天,在大西洋里打转多无聊啊!
    弗里德里希·尼采心底嘲笑歌德,真以为他会相信歌德没有用外力控制住“暗杀王”吗?
    可惜,歌德还轮不到尼采的威胁。
    “不行。”
    歌德拒绝了同僚。
    当着尼采的面,歌德拍开了对方调戏的贼手,不允许尼采触碰“暗杀王”。
    歌德对于阿蒂尔·兰波,语气相对温柔了一些。
    “魏尔伦,我是歌德,这位是有名的‘疯子’尼采,我的德国同僚。我们来自于德国政府,途径大西洋的时候碰到了你上船休息,等我的访问工作结束后,我们邀请你一同返回德国。”
    “好的。”
    阿蒂尔·兰波琢磨自己该回答了。
    晚餐的时候,阿蒂尔·兰波不用再偷吃,坐上了贵宾席,与歌德、席勒一同享用精致的食物。
    饭后,歌德强行带着阿蒂尔·兰波在船上散步,单方面地交流了一下感情,大概是顾虑到尼采的告密,歌德没有说出让两人同房休息的说辞,把阿蒂尔·兰波安顿在了单独的房间里。
    “晚安,我的同胞。”
    歌德给了阿蒂尔·兰波一个脸颊的晚安吻,声音轻柔,恍若一场深夜的美梦。
    阿蒂尔·兰波怔然。
    同胞???
    你一个德国人和法国人说什么同胞啊!
    当天夜晚,阿蒂尔·兰波始终想不通歌德说这句话的来源,脑补了各种各样歌德误会身世,出生在法国,被德国人抱错到德国的故事。
    凌晨。
    阿蒂尔·兰波遭到了弗里德里希·尼采的夜袭。
    骨子里不比法国人差的德国人热情地爬上床,满意地看到“暗杀王”平静到诡异的样子,狡猾多端地说道:“歌德让你听从我的命令。”
    阿蒂尔·兰波暗暗挑眉。
    歌德说过吗?
    不如你们打一架,谁厉害,谁再来和我上床?
    弗里德里希·尼采钻入被窝,他发誓自己不是好色之徒,奈何离开德国后,他就被歌德狠狠地限制住,生怕他闹出什么问题。他直呼冤枉,自己是歌德的手下败将,上级竟然对他这么不信任。
    为了回报歌德,弗里德里希·尼采决定“勉为其难”地替有感情债的歌德解决二选一的烦恼。
    ——由他本人睡了保罗·魏尔伦。
    阿蒂尔·兰波止住了尼采的手,微微一叹,尼采的身材并不健壮,相反,有一些苍白纤细,肌肤冰凉,和蛇一样阴冷,手腕骨头仿佛一折就断。
    是谁给了这个弱不禁风的德国佬信心?
    放在十九世纪末,我照样能把你打得嗷嗷叫!
    阿蒂尔·兰波反过来压住尼采。
    送上门?
    不吃白不吃!
    在尼采错愕又兴奋的目光下,阿蒂尔·兰波后知后觉地记起来,上一回说不碰男人是什么时候?
    糟糕,我又打了自己的脸。
    阿蒂尔·兰波一个急刹车,把尼采推下床,尼采在地毯上滚了一圈,愤怒地看着阿蒂尔·兰波。
    床上,金发男人双目空洞,脸色微微挣扎,一副被歌德强行命令的模样:“歌德先生说过,我要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
    弗里德里希·尼采汗毛直立:“这是中了什么异能力?无法自我分辨命令,效果这么强?”
    “嘭”得一声,房间门被打开。
    穿着睡衣的歌德赶来,没有给两人进一步的时间,冷着脸把尼采从房间里拖走了,阿蒂尔·兰波隐约听见把人丢进海里的动静。
    阿蒂尔·兰波在床上躺平,快乐地扭来扭去。
    “这就是当祸水的感觉吗?”
    太好玩啦,足不出户,分分钟就让德国超越者之间内讧了!
    所有黑锅扣歌德的头上就行!
    第39章
    不再在大西洋逗留,德国政府的一行人很快抵达访问的国家,而混在德国队伍里的阿蒂尔·兰波没有下船,知道他身份的人都闭嘴不谈。
    弗里德里希·尼采不想参加访问,装病在床,说自己落水后感染风寒,那副皮肤苍白、说两句咳嗽三声的病态模样,说他没有生病都不行。
    “尼采,你要养病就不要出门,待在房间里,船上的医师会二十四小时监督你。”
    歌德再三戒告,不得已留下了尼采。
    下船前,歌德没有忘记同在船上的阿蒂尔·兰波。法国人看书的安静姿态,犹如喜欢文学的神灵,空灵的非人类气质给歌德不少的好感,隐隐地诱惑着能够掌控住他的“主人”。
    在尼采的“不守规矩”之下,歌德对“乖巧”的阿蒂尔·兰波施加了新的指令。
    “魏尔伦,你只能听从我的命令,我不在的时候,你留在船上,不要对船上的人产生敌意,如果尼采跑来打扰你,你就用‘重力’保护自己,或者把人赶出去,总之——不要被他触碰到身体。”
    歌德说这话,抚摸阿蒂尔·兰波的金色长发,细细软软的长发没有对方的性格那么冷硬。
    阿蒂尔·兰波有理由怀疑他是在撸猫。
    不过,他记住了歌德的话,没准尼采的异能力触发条件之一就是要借用身体接触。
    歌德分辨不出暗杀王是在走神,还是在倾听。
    “你听见了,便回应一声。”
    “什么是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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