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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就是玩
    仁野的摩托车出了巷子就突然加速,何许的裙摆被风高高吹起,她一手按着腿中间的裙子,另一手紧紧抓着仁野的T恤下摆,不是不想抱他,这不得装矜持嘛。
    仁野知道自己开多快,但身后人始终没有靠近,别说靠近,他甚至感觉不到她在抓他衣服,他想过开更快,可实际上,却在拐过弯之后,把速度降下来,车速维持在四五十之间的样子,何许不问他去哪,仁野自顾往前开,二十分钟后,周围渐渐不是高楼大厦,何许也好些年不回一次岄州,不知道这是哪,总之挺空旷的。
    某一刻,车子毫无预兆地的停下,仁野用腿支着地面,不冷不热地说:“下车。”
    何许听话,乖乖下去,仁野没下,他骑在车上,点了根烟,他不看何许,何许也没有打扰他,就安静的站在一边,四周安静,连风声都没有。
    仁野抽完一整支烟,用鞋碾灭烟头,侧头看向何许,何许从侧头看景变成正眼看他,仁野冷着张脸,“你准备阴魂不散多久?”
    何许目不转睛,表情淡定坦然地问:“你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两人四目相对,冰对火,水对刃,何许像是能容纳仁野的一切招数,包括他的坏脾气,这点,仁野比何许更早知道。
    仁野知道这种时候,他该毫不犹豫的踩下油门离开,管她怎么回去,可就像何许说的,他总是说一套做一套,没有人比他更虚伪。
    何许从仁野眼底看到逐渐渗出的怒意,暗道,完了完了,八成又踩他雷点上了,她倒是不怕听到什么刺耳的话,只怕仁野把自己气个好歹,正准备开口说话,仁野突然伸出手拽住她,何许被他拉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奔。
    何许近在眼前,仁野扣住她的后脑,侧头压上去,何许睁着眼睛,清楚感觉到唇上的触感,本该是软的,但因为某人太用力,她甚至觉得有些硬,跟之前一样,仁野从来没什么耐性,都是直接长驱直入,何许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大舒服,试探性地做了个推拒的动作,结果换来的是仁野本是抓她手臂的手,直接揽在她腰间,他力气很大,何许快要被他提起来。
    两人一个车上一个车下,下面没碰到分毫,上身丝毫余地都没有,仁野用力吻她,如果上一次何许很快就感觉到疼,那么这一次,已经很久了,久到她闭着眼睛,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时,仁野还在吻她,她怕他突然咬她一口,时刻留有一丝警惕,中途睁开眼睛,她想看看仁野是什么反应,结果,仁野闭着眼。
    何许看了几秒,重新把眼睛闭上,算了,不想这么多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倜傥,只要咬不死,贼心就不死。
    仁野的动作不知从何时开始慢下来,不再发脾气似的泄愤,他似乎很喜欢何许的下唇,轻轻吮着,舌尖掠过,那里还有之前被他咬破的痕迹。
    何许算不清时间,仁野也知道很久,但两人心照不宣,尤其当何许开始试着回应仁野,仁野更是没办法放手,如果不是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们都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停止。
    何许觉得,仁野大概是喜欢淑女这款的吧,所以她率先做了个后退的举动,仁野下颚微抬,追上去又吻了几秒,这才退开,手机铃声还响着,何许垂头翻包,对面仁野已经开口:“我的。”
    他从裤袋拿出手机,接通,因为离得特别近,何许听到里面是个女人,具体说什么听不清,仁野神色如常道:“嫲嫲很好。”
    里面人又说了什么,仁野道:“照顾好自己,我还有事。”
    电话挂断,仁野去看何许,何许低着头,低得很深,他都快看见她后脑勺了,见状,沉默半晌,他出声道:“为什么穿成这样?”
    何许低着头,温声回:“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嘛。”
    仁野:“谁告诉你我喜欢这样的?”
    何许仍是低着头,不辨喜怒的回:“我的反义词,我只能想到这样了。”
    仁野刹那想笑,但还没等笑出来,心口就已经开始疼了,又是一阵沉默,他开口:“你没必要做到这一步。”
    何许没预兆的抬起头,看着仁野说:“那你刚才为什么亲我?”
    为什么亲她?
    当然不是因为她这身打扮,或是换了个发色。
    仁野心下给了回答,面上却是一言不发,何许问:“我这样你喜欢吗?”
    仁野只觉得一颗心被她握在手里,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忍着蹙眉的冲动,仁野不答反问:“你能装多久?”
    何许认真想了想,而后道:“那要看我们能谈多久了。”
    仁野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谁说要跟你谈恋爱?”
    说完没等何许有反应,仁野已经在怪自己冷心冷肺,今晚之前,他还能说何许缠着他不放,但刚刚分明是他先‘张嘴’的,这会儿颇有点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架势。
    何许倒没生气,只认真地问:“那刚刚算什么,玩玩?”
    仁野嘴特犟,“你不是想玩吗?”
    何许:“你跟我玩吗?”
    仁野这次不是骑虎难下,而是正中下怀,有句话他早就想说了,看着何许那张明艳又清纯的脸,仁野嘴唇动了动:“可以。”
    何许瞳孔撑大,“什么条件?”
    这话让仁野心里不是滋味,他差点冲口欲出,问她到底什么爱好,一个男人答应陪她玩玩,她第一反应不是气愤,而是让对方开条件,可气头一过,他不想跟她掰扯,只淡淡道:“玩玩而已,都别当真,别让我负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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