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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节
    进了三圣桥小区以后,朱一铭拿出手机来给曾云翳拨了过去。有叶梦溪和宁彤这两个丫头在,他还真有点不怎么敢过去,这两个女孩豪爽异常,开起玩笑来,不要说曾云翳吃不消,就是朱一铭听后,也会面红耳赤的。
    曾云翳接到朱一铭的电话很开心,听说对方现在已经进了小区了,她连忙让其上来。为了防止朱一铭不放心,她特意强调了一句,叶梦溪和宁彤利用假期回老家去了,就她一个人在宿舍。
    听朱一铭说一会就上来以后,曾云翳连忙抓起一件衣服往卫生间走去。她身上穿的可是睡衣,并且是比较透的那种,上次三人逛街的时候,一起买的。她哪儿好意思这样见朱一铭,那还不羞死人。
    到了卫生间以后,她想起前两天叶梦溪刚给她做的讲座,什么男人就喜欢女人性感一点,温柔一点,主动一点。用她的话说,只要把握住这三个一点,就没有拿不下男人。
    想到这以后,她便打消了换衣服的想法,朱一铭是一个人过来的,到时候又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她穿得性感一点,不是更好嘛?
    想到这以后,曾云翳的脸上红得如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她低着头慢慢走回房间,紧张而又焦急地等待着朱一铭的到来。
    朱一铭听曾云翳说,那两个丫头都不在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直接把车往二栋驶去。停好车以后,直接往三楼跑去,他的动作很迅速,虽然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小心一点好,免得落人口实。
    到了306门口一看,只见门是虚掩着的,他连忙推开门,闪身进到了门里。朱一铭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和谈昕幽会时的情景。除了地点和人不对以外,他再也找不出还有任何区别了。
    这个念头在朱一铭脑海一闪而过,站诸身以后,他抬头说道:“云翳,你吃过早饭了……嘎!”
    朱一铭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曾云翳,已经忘记刚才想说的话了。这眼前的一幕太惊艳了,此刻曾云翳的身上一袭淡红色的薄纱,并且只能勉勉强强遮住大腿,里面淡紫色的内衣一目了然。这……这……朱一铭的眼睛真找不着放的地方了。
    曾云翳看到对方的窘态,莞尔一笑,低声问道:“哥,我这衣服好看吗?”
    朱一铭心想,你这哪儿是衣服呀,简直是在诱惑人犯罪呀,他微微抬起头来,尴尬地说道:“好看,好看!”
    “既然好看的话,那你为什么不看呀?”
    曾云翳忸怩地说道。
    朱一铭心想,你这真说的是废话,我往哪儿看呀,上面还是下面?这话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他看着曾云翳说道:“云翳,我今天来是有点事情想和你说一下,就是上次我们在楼下遇到的那个郭豪。”
    朱一铭连忙转换了话题,他很清楚,要是讨论刚才那个问题的话,他真怕自己是不是能控制得住。眼前的这一幕真是太有诱惑力了,对方又是一副不设防的样子,他真怕自己一下子忍不住,直接把对方摁在身下。
    曾云翳此刻其实心里也紧张不已,她既想展示自己的魅力,又怕朱一铭认为她太轻浮,刚才那几句话也是鼓足勇气才问出来的。现在见朱一铭把话扯到了别处,她也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只是刚才太过紧张,并没有听清对方究竟说的什么,只好笑着说道:“啊!你说什么?”
    朱一铭听后大汗不已,看了曾云翳一眼,只好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曾云翳这下注意听了,朱一铭话刚说完,她连忙失声说道:“我和他可没有关系,上次以后,他又过来找了我几次,我都没有理他,直接让叶梦溪下去打发他走了,他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呀!”
    朱一铭听后,呵呵一笑,然后说道:“我知道你和他没有关系,最多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我今天说的是前段时间的事情了,那天……”
    朱一铭随即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向曾云翳做了一个转述,只不过略去了谈昕的身份,只说是和党校的一个老师去办点事。要说这话倒也不错,那天晚上他倒是确实和谈昕去办事的,只是此办事,非彼办事。
    曾云翳听到那个郭豪竟然找人堵住了朱一铭,差点就动了手,心里可来火了,她怒声说道:“这家伙真不是人,我这就找他去!”
    说完,就准备往门外走去。
    朱一铭见状低声说道:“你就这么去找他呀?”
    曾云翳听了这话以后,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连忙转身作势要去换衣服。
    朱一铭见状,笑着说道:“这事不用你去了,我已经想好对策了,我准备让他进去待段时间,你这没有什么问题吧?”
    曾云翳听后,连忙说道:“我怎么会有意见呢,你让他进去待个十年、八年才好呢,省得像个苍蝇似的,整天在人跟前嗡嗡乱叫,烦都烦死了。”
    朱一铭听后,呵呵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正事谈完了,老这么待着,两人都尴尬,朱一铭便提议出去吃个早饭什么的,曾云翳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换了身衣服,就跟着他走了。
    整整一天,两人都腻在一起,朱一铭虽觉得不太合适,但也不忍拒绝,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才送曾云翳回去。本来七点多吃完晚饭,他就准备送对方回去,后来硬被拉着去看了一场电影。
    第796章 全省督查
    假期七天,朱一铭除了和曾云翳、谈昕各待了一天以外,其他基本都在卖场里面忙碌着。*.*《》*除了第一天出了那事以外,其他时间都是风平浪静的。
    三号晚上,应天电视台新闻频道在黄金时段播放了一档节目《都是恶意竞争惹的祸》把那天发生在淮信卖场的事情搬上了荧屏。
    小胡子和西服男等人在派出所里面接受的采访,态度好得不行,基本上没有任何隐瞒,把他们知道的,竹筒倒豆子,全都交代了出来。
    这样一搞,华运卖场里面的生意一落千丈,黄金周的后两天的营业额加起来也没有破万,姜聪和郭豪看后,跳楼的心思都有了。
    他们立即召开卖场的行政人员的会议,可是这会一直开到十点多,大家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无奈地宣布散会。
    事情到这并没有结束,八号一大早,郭豪刚起床,就被白云区公安分局的人给带走了,说是要协助调查一个案子。
    姜聪接到消息以后,立即过去打听情况,可一连忙活了几天,也没有任何效果。不要说把郭豪捞出来,就是花钱托人想和他见个面,都没有成功。人家最后只给了一个含糊其辞的消息,说郭豪涉嫌蓄意故意伤害。
    听那话里的意思,想出来的话,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了。
    假期结束以后,朱一铭就把卖场的事情扔给了吴天诚和沈卫华,该他出面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他自然没有再过去的必要了,另外他的身份也使得他不可能经常过问那边的事情,否则的话,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督察组十号就要下去督查了,这两天主要就是做做准备工作。
    朱一铭他们这个组要跑的主要是久江以北的七个地级市,也就是济东、常泽、徐城、东海、吉原、南亭和泯州。黎兆福他们主要负责跑江南的七个市,从泰方到长海,包括应天。
    朱一铭和黎兆福商量以后决定,八个月要跑七个市,干脆就一个月一个市,临近春节的那个月就以休息调整和抽查督导为主。两人都觉得这个方案不光和部里的要求相吻合的,而且便于执行,所以就直接敲定了下来。
    临近中午的时候,朱一铭就接到了景国强的电话,告诉他郭豪的事情已经搞定了。朱一铭向对方道了一声谢以后,顺带提了一句商业街派出所所长白云奇的事情。上次打电话给对方的时候,他就准备提了,后来说完事情以后忘记了。
    景国强听后,说道:“这事我知道了,我到这来了也有段时日了,确实该做一些调整了,感谢朱处的提醒与举荐。”
    朱一铭听后,笑着说道:“景局,你这样说,我可担当不起呀,经常有事麻烦你,我真有点不过意。”
    “朱处,你打电话给我,那是看得起我,我这感谢还来不及呢,何谈麻烦一说。”
    景国强连忙说道。
    朱一铭听后,没有在这上面再和对方争执下去,因为对方说的也是实情。这些事情,他要打个电话给朱恒,也是一句话的事。那样的话,事情最终还是落到景国强的头上,但和朱一铭却没有什么关系了。
    他之所以直接给景国强打电话,一方面不想给对方一种用领导压人的感觉,另一方面也帮对方争取一点在朱恒跟前说话的资本。
    挂断电话以后,朱一铭就把纪海洋叫了进来。他这次下去,时间可是足够长了,甚至还会不会再回到三处来管事都说不定,所以必须把纪海洋叫过来好好叮嘱一番。这儿可是他的大本营,千万不能在下面干得风生水起的话,结果干部三处里面倒没他什么事了。那样的话,让人情何以堪。
    黎兆福和他一起下去,并且这段时间以来,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很融洽的,所以他并不担心对方会在背后使坏,他现在要防备的反而是邹广亮和王飞二人。王飞和他之间积怨颇深,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和邹广亮之间的矛盾,外人虽然不一定清楚,但两人都是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
    开始的时候,邹广亮为了给黎兆福出头,一连挖了几个坑,结果朱一铭不光没有着他们的道,反而顺带摆了他一道。三番两次以后,两人之间的梁子就算结下了,并且大有越结越深的意思。
    这次,他要下去好几个月的时间,照着邹广亮的人品,在背后搞点小动作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把纪海洋叫过来,仔细交代一番,也算是防患于未然了。
    十月十日一早,朱一铭和黎兆福就分别带着人出发了,只不过一个往南,一个往北,出了市区以后,两辆车便分道扬镳了。这次由于路途遥远,部里特意给他们安排了两辆大众越野,陈华驾驶起来,感觉爽了许多。
    鉴于上次在宝新区的出色表现,这次朱一铭是点名要陈华开车的,看得其他司机羡慕不已。这差事虽然苦了一点,但却有油水可捞,到地方去了以后,人家一定会有所意思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领导一般都不会过问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这对于部里的普通司机来说,可是很有吸引力的。他们不比给部长、副部长开车的那些司机,油水大大的,能有这样的机会,谁不珍惜了。
    如果凭借再次过程中的优异表扬,入了领导的眼,说不定能把编制给解决了,那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遗憾的是,人家三处处长点名要陈华了,他们只有站在一边羡慕的份了。
    朱一铭之前已经和胡悦梅、秦珞商量好了,他们年前去东海、吉原、南亭三个市,春节左右就待在泯州,年后再去剩下的三个市。这主要是朱一铭的意思,对于胡悦梅和秦珞来说,怎么安排都可以,反正他们也没有想法。
    在下来之前,朱一铭特意征求了胡悦梅的意见,毕竟这一下去就是大半年的时间,她又是一个女同志,家里有一大摊子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
    胡悦梅听后,当即表态没有问题。朱一铭到干部三处的这半年时间里,是胡悦梅工作得最为开心的时间段,她当然希望继续跟在对方后面干下去。
    在体制内,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有点追求的,否则谁会费尽心机地在这呆着呢,胡悦梅当然也不例外。现在看到机会就在眼前,她自然没有放弃的道理。
    东海在淮江省的最东边,从应天过去要开五个多小时的车。陈华一个人驾驶的话,应该也没有问题,毕竟他干的就是这个,但朱一铭还是不放心,中午在服务区吃完饭以后,休息了一会,他便让秦珞换对方开了。
    陈华见此情景非常感动,一个劲地向朱一铭和秦珞致谢。
    到东海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几个人都累坏了,别说开车了,就是坐这么长时间的车,一路颠簸下来,也让人吃不消。
    进了市区以后,秦珞把车开到一家看上去还算不错的宾馆门前,征询了一下朱一铭的意见,然后直接停了过去。
    办好了入住手续以后,几个人便各自进了房间,还是和之前在宝新区一样,他们开了三个房间,朱一铭和胡悦梅单独一间,秦珞和陈华合一间。这个情况,朱一铭倒是没有和他们俩客气,那样的话,可就显得太假了。
    朱一铭本来准备睡会的,躺到床上以后,打开电视来看一会,困劲过去了,也就打消了睡觉的想法。
    第797章 只是参与者
    自从宝新区的事情出了以后,现在省干部作风百县行督查组的名声在整个淮江省官场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地市级主官对此都非常重视,谁也不希望在自己的地头出事。那样的话,极容易让省里对其产生看法,这还是轻的;要是事情搞大了,丢掉乌纱帽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大家都在传,这个督察组虽然看上去是由组织部领头搞的,实际上却是省委的意思,这样一来的话,还有谁敢往枪口上撞呢,那不是找死嘛!
    这样的传闻倒也不是没有依据,淮江省的两巨头陈.元.熙和吴墨海由于在政见上有分歧,所以在工作过程中,难免会产生一些不同的看法。这次换届,吴墨海到龄退二线了,陈.元.熙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在这种背景下,省委组织部猛地搞出一个干部作风百县行督查组出来,这就不让人产生各种猜想了。省委组织部长崔楷文是陈.元.熙的人,这在淮江官场是公开的秘密。虽然老崔干完这届以后,也要退二线了,但为了有个好的归宿,帮着老大折腾一把,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的传闻自然也传到了朱一铭的耳朵里面,由于有卢魁的关系,他知道的东西比一般人要多得多。尽管如此,他也很佩服这些人的洞察力,这样的想法虽不能说完全正确,但要说一点不对的话,那显然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由于有了这样的底子,所以朱一铭他们下到地方上以后,工作起来还是非常顺利的。虽然也有一些吃请什么的,但那都属于正常的交际范畴,谁都不会再去想方设法地给督察组的人送礼了,宝新区的镜子可是放在那呢。
    用省纪委领导的观点来说,你给督察组的人送礼,一出手就是五万、十万,那么你又有多少呢,五十万,一百万,只怕不止吧?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谁还敢再往上凑,那不是找死嘛?与其挖空心思,搞那些没用的东西,不如扎扎实实地把工作搞好,反正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就是日夜不睡,也不过三十天而已。
    督察组的人其实也很乐意看到这种局面,尤其是朱一铭。卢魁之前的叮嘱犹言在耳,你积极参与就行了,没必要猛冲猛打的,这事是别人主张搞的,我们只是一个参与者,不要把身份搞错了。
    东海和吉原两个市跑完以后,已经到十二月中旬了。
    两天前,朱一铭就接到了妻子郑璐瑶的电话,她的预产期临近了,问朱一铭什么时候过去。那份期盼之情,溢于言表。
    朱一铭听后觉得有点为难,他是督查组的组长,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但老婆那边不过去显然也是不行的。妻子自从怀孕以后,就一直由岳父母照顾,现在即将临盆了,他这个做丈夫的,要是再不过去,可真有点说不过去。
    朱一铭和邹广亮打了一个招呼以后,在十二月十日的时候,赶往了肥城。这时候,吉原市的督查工作已经结束了,只不过要撰写报告什么的,朱一铭就把这事交给胡悦梅和秦珞了。
    这报告完成以后,他们去南亭市以后,前两、三天需要和地方党委、政府沟通一下,以期取得他们的支持与配合。
    这样一来的话,就可以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够朱一铭去非常陪老婆生孩子了。在他的内心深处,也很渴望陪在郑璐瑶身边。欧阳晓蕾生朱继明的时候,他没有能陪在身边,一直以来,他都引以为憾。他不希望这个事情在郑璐瑶的身上重演,那样的话,那这个丈夫可真有点太不称职了。
    朱一铭到肥城以后,全家人都很开心,尤其是郑璐瑶轻抚着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悄声说道:“宝贝,爸爸来了,笑一个给他看看。”
    岳母在一边看后,笑着说道:“傻丫头,孩子还没出来呢,哪儿会笑。就算出来了,也只会哭,笑还早着呢!”
    郑璐瑶听了母亲的话以后,含羞一笑。
    郑相国见女婿站在一边傻笑,于是冲着他一招手,神秘地说道:“小子,跟我过来一下,我这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朱一铭看到对方脸上类似老顽童那样的表情,大汗不已,在他心目中一直严肃异常的岳父,啥时候竟成了这般模样,真是让人很不适应。尽管觉得意外,朱一铭还是大步跟在对方后面,往书房走去。
    刚走到书房门口,郑相国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先往老伴那看了一眼,才低声对朱一铭说道:“我让人看过了,是个带把的,嘿嘿!”
    嘎!朱一铭听了这话,顿时愣在了当场。他倒不是听不懂啥叫“带把的”这是对男孩的一个俗称,他很清楚,在恒阳、周西一带也有这个说法。他觉得奇怪的是,岳父口中的那句“我让人看过了”这真让他觉得有点难以理解。
    华夏国对于未出生的婴儿是禁止鉴定性别的,这个不要说郑相国这样的高级别领导了,就是普通老百姓也是清楚的。想不到他居然找人偷偷做了鉴定,这真有点让人觉得无语。
    郑相国看到朱一铭脸上的表情以后,脸色猛地一沉,振振有词地说道:“怎么,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这么做,又不是有什么目的,只是提前知道一下,这有什么不可以的,真是教条!”
    嘎?朱一铭听后这话以后,彻底石化了,这样也可以?照老爷子的说法,他自己的做法不光没有任何问题,朱一铭倒成了教条主义者了,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
    朱一铭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他是无法和对方沟通了,于是笑着说道:“爸,您说得对,这确实没有什么,我们只是早几天知道这个事实而已。”
    郑相国听了这话以后,这才满意地说道:“算你小子知错能改,这话我爱听!”
    朱一铭听后狂汗不已,什么时候这倒成了他的错了,无语中。
    郑璐瑶看见丈夫一脸郁闷地走过来了,笑着说道:“一铭,怎么了,爸和你说什么了?怎么这个样子?”
    “哦,没……没什么。对了,宝宝怎么样,乖不乖?”
    朱一铭连忙转移了话题,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