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本来是过来迎接李月龙的, 怕人找不到路, 远远的见到三人, 还挺高兴的,正想问他们,有没有见到人。
可还没开口,禅院直哉的嘲讽就过来了,“这不是夜蛾正道的咒骸吗?一具咒骸而已, 居然也被允许上课, 简直就是搞笑。”
禅院直哉凭一己之力,将三人得罪的死死的。
于是眼见禅院直哉再次惹上李月龙,早就知道这次面试有什么人的三人十分默契的闭嘴了。
三人站在前排,默默吃瓜。
见眼前的人没说话,只是面色不愉的看着他,禅院直哉心里冷哼,他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要怪就怪自己的运气不好吧。
他今天特地跑来东京咒术高专,就是听说禅院甚尔的儿子似乎要来面试,他就跑过来了。
原以为能见到禅院甚尔,没想到白跑了一趟,禅院直哉心情可谓是不好到了极点。
他高高在上的斜睨了李月龙一眼,像打量货物似的,“仔细看来,你长的还是不错的嘛,可惜是个男人。”
对此,禅院真希、狗卷棘以及熊猫三人再次默契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再次互相望了一眼。
狗卷棘:“海带!”
禅院真希:“我是禅院真希,请多指教。”
狗卷棘点点头,拿出手机飞快打了一行字,“我是狗卷棘,咒言师。”
随后两人同时望向一旁的熊猫,熊猫友好的打了一个招呼,“我是熊猫,明年也会读一年级,以后就是同学了,请多多指教。”
禅院真希狗卷棘:“……”
说话了,大熊猫。
两人努力的做出不吃惊的样子,但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似乎有许多的问题想问。
熊猫指了指吃瓜现场,两人衡量了一番,选择安静下来,静静吃瓜。
接二连三的对他的外貌进行评价,还如此的贬低人,他真是好久没见到这么嚣张的人了。
李月龙上前一步,打量眼前这个嚣张无比的年轻男子,问道:“阁下的姓名?”
禅院直哉双手抱臂,“禅院直哉。”
禅院家的人呀,李月龙笑了,难怪这人一副刚从封建社会穿回来似的,感情是家学渊源呀。
禅院直哉见人脸上露出笑容,以为这人怕了,毕竟咒术界御三家,地位超然,不是那些毫无根基的普通咒术师可以招惹的。
可下一秒,一条黑色长鞭就像游蛇狠狠的朝着他撕咬过来,冷不防的被人抽了一鞭子,禅院直哉痛叫一声,便立马忍住了。
抵挡的手上立马渗出鲜血,连带着被鞭尾扫到的眉骨也被血染红,疼痛传来,就像被人在伤口上撒盐似的。
禅院直哉伸手碰了碰脸上的伤口,指尖上星星血迹,他眼里杀意溢出,直直的盯着李月龙,居然敢动他的脸。
而一旁观战的三人,狗卷棘和熊猫呜呼一声,真刺激,禅院真希脸上都是笑意,随后笑出声来。
这个垃圾也有今天!
伏黑惠退到一边,他不担心月龙先生,无论发生什么,先生都能处理的很好,但是这人既然是禅院家的人,让禅院甚尔过来处理,月龙先生就不用处理这些烦心事了。
于是他直接发了个信息给禅院甚尔。
禅院直哉瞪着李月龙,伺机而动,随时准备扑上来厮杀。
见人还敢瞪他,李月龙也不是爱吃亏的人,直接用幻术将人束缚住,长鞭一甩,再次抽了上去。
缠绕在身上的树藤将禅院直哉死死的束缚住,他惊恐的看着这些莫名出现的树藤,手脚并用的挣扎。
被束缚住,他的术式发挥不出来,只能任人宰割。
于是他挣扎的越发用力了。
可在别人的眼里,禅院直哉就像突然愣住了,然后开始不断的挣扎,不停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脚,十分的滑稽可笑。
鞭子一道一道的落在身上,禅院直哉疼的满头都是汗,他从未这般屈辱过,也从来没有这般疼过,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都恨不得流两滴男儿泪来表示自己的痛苦。
他一双缠绕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李月龙,他大意了,这次出门只有他一人,下次带上人,他绝对要报复眼前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
李月龙一看,好家伙,还挺倔强的。
于是手上挥出残影似的,一鞭一鞭的抽了过去,禅院直哉至始至终都是双眼瞪着李月龙,时不时的从嘴里发出闷哼声。
停下手里的动作,李月龙摸了摸不带丝毫血迹的鞭子,通体漆黑,血液就像挂不住似的,争先恐后的朝着鞭尾溜去,真不愧是五条家珍藏的特级咒具。
禅院直哉奄奄一息,手上全是鞭痕,从他的衣服里渗出血来,染红了衣裳,可是仍旧恶狠狠的盯着李月龙。
李月龙就喜欢这种硬骨头,若是三两下就认输了,不仅无聊,也十分的看不上。
他上前去,用鞭子抬起禅院直哉的下巴,“很疼吧,鞭刑那可是只有封建社会才会有的,现在社会和谐,可不兴这么打人的。”
禅院直哉呸了一声,“假惺惺,你不就是这样打人的吗?”
李月龙疑惑道:“禅院家可不就是封建余孽,想来应该很是习惯,我这不是配合你们的惩罚方式。”
禅院直哉怒了,他们才没这样打过人。
过于激动,他的动作幅度过大,疼的发出了嘶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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