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油杰身体好了许多后,便和追随他的术师们见面,毕竟消失了快一个月了,想来他的家人们都很担心!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的会面,大家都认识了李月龙这个人,并且深知这个男人绝对招惹不得!
“教主大人,身体方面没什么问题吧,真是让我们都担心死了。”菅田真奈美满脸笑意,凑近夏油杰身边嘘寒问暖。
“我没事,不用担心。”夏油杰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让你伤成这样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米歇尔沉声询问道。
追随夏油杰的人,都是十分认可夏油杰的实力,他们想不出在咒术界,除了五条悟,还有谁能将夏油杰伤成这个样子。
夏油杰知道大家很好奇,也没绕弯子,“是一个叫李月龙的人,他的能力是幻术,能将人拉进空间里,随后就可以任其宰割,也正是如此,我的精神受到了伤害,身体倒是没什么问题!”
“李月龙,是五条悟正在找的那个人吗?”米歇尔有些不确定,毕竟同一天招惹了夏油杰和五条悟,怎么想也不可能!
夏油杰刚刚醒来,消息落后了。
菅田真奈美解释道:“一个月前,也就是您昏迷的同一天,五条悟浑身是血的出现,四处寻找一个叫李月龙的人,两人似乎结仇了,只是李月龙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人!”
夏油杰没想到,那人居然和悟也对上了,也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冲突。
丝毫不知自己就是矛盾焦点,夏油杰将其放置一旁,总结道:“李月龙是异能集团的首领,和我们没什么冲突,这次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对于夏油杰的命令,众人没说什么,只是低声应是。
但是咒术界的人不多,八卦来八卦去,李月龙的名声算是打响了。
即使不清楚里面的详情,传来传去,李月龙成为了不下于特级咒灵的存在,实力强大,并且越传越离谱。
比如在咒术高专谣传的是,暴打了六眼神子五条悟,让五条悟身负重伤。
再比如诅咒师里谣传的是,暴打了咒术操使夏油杰,让他重伤在床一个多月!
……
而在一处庭院里,院里的梅花开的正艳,娇嫩的花瓣上还残留着昨夜飘的雪。
亭子里摆放着书案,上面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李月龙正端坐在书案前,左手拿着香炉,右手用香拓一点一点的将雪白的香灰压平。
他的对面,伏黑惠手拿毛笔,身姿端正,一点一点的抄着经书上的文字,全身贯注。
见此,李月龙眼里满是欣慰,随后用线香将香炉里的香纂引燃,等香烟冉冉升起是,他的手轻轻的将香炉盖上,然后轻放在书案上。
“手腕累吗?要是累了就先休息吧!”李月龙喝一口香茗,感觉全身都暖和了一些。
伏黑惠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累,便继续抄下去。
李月龙知道伏黑惠说不累,那就是真的不累,一点也没逞强,只是眼下也写了快三个小时了,再写下去也没必要。
于是便起身来到伏黑惠的身边,握住伏黑惠的手,在接收道对方困惑的眼神时,将他手中的毛笔放到笔架上。
“好了,也写了许久了,休息一会吧。”
声音温润,带着丝丝的温柔,伏黑惠看了李月龙一眼,便乖乖的听话了。
李月龙上前将抄好的经书放好,便坐在亭子旁,感受着风中带来的丝丝凉意以及梅花的清香。
岁月静好,不过如是!
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岁的男人,伏黑惠的心中是感激的,毕竟这个人教给他很多的东西!
只是想到自己的那个名为父亲的男人,他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听见声音的李月龙看向伏黑惠,小小年纪的他,脸上却是苦大仇深的,让李月龙有些好笑。
“你这是怎么了?”
伏黑惠没想到自己居然发出声音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的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倒是让李月龙有些惊讶,“怎么问我了,你没和他联系吗?”
想到永远也打不通的电话,伏黑惠没忍住鼓起了腮帮子,“他的电话打不通,永远的忙音。”
也就这种时候才能看见伏黑惠的情绪外露,平时都是一副小大人模样,但是提起禅院甚尔,李月龙也很是无奈,这个人就是孤狼,不可能被束缚住的。
而且父子之间的关系,他也不好说什么。
伏黑惠知道李月龙不爱管别人的家事,但是在他看来,李月龙也是他的家人,他想和他说这些事。
“朱陶每次都会和我说父亲的事,只是那个混蛋不常露面,一年下来也见不了几次。”
知道伏黑惠是在向他表示亲近,李月龙对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心中全是好感,他摸了摸伏黑惠的头,开解道:“是吗?有些人天生就不会表达感情,从小就没人爱他,也就不会怎么去爱人了!”
伏黑惠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知道了,知道他还活着就行!我的要求不高。”
伏黑惠的听话程度,总是让李月龙忍不住怀疑禅院甚尔是不是抱错孩子了,而且就他观察来看,伏黑惠的三观挺正的,至少比他正就是了。
他现在有些遗憾伏黑惠的母亲早逝了,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才能生出这么好的儿子来,连掺杂了禅院甚尔那糜烂的基因都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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