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没有生命危险,”罗斯做出了承诺,虽然在熟悉她的人看来她的承诺一文不值,“你看黑魔王切了七份都没事,那我切两份怎么可能就死了,并且我能赢。”
“你不能。”詹姆反驳。
“我能。”
“你不能。”小天狼星反驳。
“我能的。”
“你真的不能。”卢平反驳。
“我真的能的。”
“你确实做不到。”斯内普反驳。
罗斯愣了愣,她语塞了一瞬,认真地盯着众人,“我确实可以做到的,我本人都没有说晦气话你们为什么就咒我?”
“因为你的不自量力,”斯内普盯着罗斯,他已经久没有和罗斯相互对视过了,自从抹去了她的记忆后就再也没有过,“你甚至连我都打不过。”
“我可以,但我不会,”她认真地回答,在她看来如果真正打起来谁高谁低还不一样,毕竟她能在一群食死徒里还让贝拉吃亏,自认为自己还不算差,并且,我还有buff加成,“只要我利用哈利身体里黑魔王的消息限制,他并不知道外界在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我拥有什么能力,只要他对我下了死手,那他就活不了。”
“你发誓?”斯内普的声音有些颤抖,罗斯不明意义地歪头,不懂为什么斯内普会对一个与他不熟的同事那么关注,但内心暖洋洋的,被他的关怀搞了个红脸。
“我发誓。”
罗斯认真地在她的手上画着魔法阵,生怕画错了一笔导致前功尽弃,空气死一般的沉默,罗斯看这还是热闹非凡的会议室,开口赶人:“在施法时可以先出去几个人吗?”
没人动弹。
罗斯无奈地摇头,清楚明白他们只是担心自己,但一想待会儿自己或许会失控就替自己社死,她再三确认手上的魔法阵没错,斯内普突然出声。
“如果我没记错,制作魂器之前必须得先犯下一个罪行,”他将这个视为最后稻草,“谋杀。”
罗斯愣了愣神,显出苦涩的笑容,“这个啊,我有啊。”
“谁?”斯内普问出声,他不相信满嘴谎言的罗斯。
“……”罗斯不太想回答,但对斯内普她一向有其必应,她抿嘴,回答道:“我自己。”
斯内普瞳孔缩小,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不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因为她从未想过好好活着。
“你们别丧着个脸啊,我又不是要去死了,就算那半个灵魂没了不是还有半个吗?”罗斯觉得好无奈,明明是要上战场这群人的表情像是要去上坟。
“你必须得赢,知道吗?”小天狼星把什么东西塞罗斯的手里,她低头一看,是一个挂坠盒,“这是我弟弟的遗物,我一直把它当做护身符带身上,”他摸摸罗斯毛茸茸的脑袋,头发相比以前相处的时候长了很多,他更熟悉男性角色的罗斯,“你会安全回来的。”
她打开挂坠盒,里面那张纸条居然还留着,上面写着:
“致黑魔王:
我知道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死了,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这个秘密,我已经拿走了真的魂器并将它尽快销毁。
我甘冒一死,为你遇到命中对手时只是个血肉之躯的凡人。”
R.A.B。”
“我们已经失去了很多人,与喝绝望药水的痛苦不相上下,”小天狼星把挂坠盒给她带上,将她手里雷古勒斯的遗书重新装了回去,“所以,如果不想伤害我们,那就好好的回来。”
罗斯迟疑地点头,小天狼星回退几步退到了安全的距离,下一秒钟,她站在哈利面前,念出咒语:
“破魂现,安达琼斯!”
封闭的室内以她为中心形成一股微型的龙卷风,一开始她还能忍耐,她红着眼睛死死地憋住痛楚,自己像是无数次活生生地被撕成了两节,门外不知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敲着门,但没人听见,因为罗斯撕心裂肺的惨叫充斥了整个房间,莉莉被詹姆拥抱着哭泣,小天狼星红着眼睛,卢平拉住了想要向前去的斯内普,邓布利多死死地盯着仪式,在出差错时立即上去。
大家担忧地看着罗斯,被她狂风卷起的书页纷飞,她满脸的泪水,一直惨叫让她的声音沙哑,惨叫中夹杂着她的求救与求饶:
“救救我!杀了我!求你!”
但她又说,
“不要过来!不要救我!”
过了不知多久,直到罗斯已经叫不出声,直到门口也不再有抨击声,仪式总算是完成。
罗斯像没了骨头一样倒地,反之哈利开始冒冷汗,脸色苍白,还一直大喘气,皱着眉禁闭着眼睛仿佛做了什么噩梦。
全部人凑上前,将倒地的罗斯和还昏睡的哈利围成了一个圈,罗斯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泪水,斯内普蹲下擦拭她的脸,她呼吸十分地缓慢,慢到给他一种或许待会儿就不会再有呼吸的错觉。
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一只撞得头破血流的黑白色猫头鹰飞了进来。
它一进来便冲向邓布利多,死死地撞向他,邓布利多被他撞得倒退了几步,听到那只猫头鹰居然说了人话,那声音像是从机械里挤出来一样,明明是没有感情的机械声音这时却能听出愤怒的意味:
“你让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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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罗斯,她忙着和伏地魔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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