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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页
    我看着斯内普不带留恋的背影沉思,然后看向邓布利多。
    “你知道很多事。”
    “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两人同时开了口。
    邓布利多一愣,追问:“为什么?是不想,还是不能?”
    “不能,”我觉得心好累,不明白自己搞那么多是图什么,但一想到如果不去努力面前的人也许也会死,就鼓起劲儿,“我不能说,不然我会死。”
    “那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该做什么。”邓布利多顺着我的话说,仿佛是在哄小孩一样哄着我。
    “你们能相信我?”我嘲讽地笑笑,指指自己,“你们心可真大,相信一个未成年。”
    “你真的未成年么?”邓布利多反问,“最近魔法部有一个案子,一位粉红色的女士被抢走了一个吊坠,”他重复,“很重要的吊坠。我还去了岩洞,除了被阴尸攻击一无所获。”
    “我……”我可是间接救了你一命。
    还未开口,感到心脏仿佛被谁重击一般,像是有三百个人在我的胸口上跳踢踏舞。
    [都和你说了不要试图告知他们。]系统貌似遭到了连累,对我说话咬牙切齿。
    【……艹,我的锅。】
    我抱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口今,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未成年。”但我确实抢劫粉红怪了。
    “……”
    邓布利多懂了为何我不能说的原因,但又不懂这是为什么,是有什么规则?或是说,谁创造的规则?
    邓布利多让我躺下休息,不再试图诱惑我说出真相,我们彼此都知道无法从我口中挖出什么信息。
    我在学校待得不久,这学期即将结束,哈利有试图想向我道谢和询问真相,但我的行踪岂是他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能搞懂的?
    唯一和我有些联系的只有海伦,她过得似乎也不如意,因为她最近得知有个学校的小精灵和她同名,让她开始怀疑自我。
    和海伦倒是能聊几句,因为作为斯莱特林,她不会去刻意追问别人的生活,就算是这个人差不多一学期没有出现。
    我答应了邓布利多,下一次做什么事时会告知他,或许也可以一起讨论计划,但他们不能过问我是如何得知的这些事情的,或是试图从我嘴里翘出些什么。
    而我的任务目标是让我最忧愁的,现在好感度已经降到了5点,如果归零成负数那就该我死了。
    我主动去找了他。
    现在我在他眼中已经不算学生了,最多就算是年纪轻轻不学好学着别人辍学搞坏事的SB。
    他让我进来了办公室,却不看我,一直翻着他面前的考卷。
    “教授。”
    他没理我。
    我再喊。
    “教授。”
    还是没理我。
    “教授,我喜欢你。”
    [嗯,好感度没有增长。]
    【要你讲!】
    斯内普翻试卷的手卡了一下,然后继续翻读。
    “你就当我刚刚没说话。”
    “罗斯小姐,”斯内普总算是有了反应,他站起来,扯出笑容,这笑容并不让人亲切而是让人感觉他在嘲弄谁,“我不需要你那廉价的感情,无论你的身份是什么,无论你是不是真心的,我都不需要。”
    “谁和你说我不是真心的?”我特么最大的愿望是攻略你还不够真心?!
    “自大,自负,自以为是,我已经快你恶心吐了,”他对我刮了个眼刀,仿佛被恶心到一样厌恶转过头,“你的感情对我来说一无是处,如果说我需要你的什么,那就是需要你离我离得远远的。”
    我张张嘴,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说话那么难听,迷茫地眨眼,想把堆在眼睛里的水眨下来。
    酝酿了很久,最后说到:“牛B。”
    斯内普显然没想到我的回答是这个,终于正眼看了我。
    “你最好是真心的。”我叹气,抹掉没出息的泪水,那就是证明无论怎样我都没办法活了,看来我确实没有玛丽苏命了。
    斯内普张张嘴,这给我了希望,我期望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我不是真心的】回答。
    但他坐了回去,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闷头看起卷子。
    [他的好感度一直在10和20中跳动。]
    我退出办公室,走了许久,系统又出声。
    [停在了15。]
    【哦。】
    心累,爹是带不动了,无论他是不是真心的都带不动了,看来世界和平和情场得意只能选一个了。
    那我选择狗带得了。
    海伦邀我下午去喝黄油啤酒,我一直闷头喝酒,虽说黄油啤酒不醉人,但人自醉嘛。
    不对,不是人自醉,是真的醉。
    我恍恍惚惚,看到海伦复杂的表情都有了重影。
    醒来时没有办法判断我昏迷了多久,身处一个昏暗的房间,窗户和房间门都有着铁栏,看天色是中午,身上被带有魔法的绳索绑着,手中没有魔杖无计可施。
    过了很久,觉得起码得有好几个小时,终于有了脚步声。
    我假装还在昏迷,来人进来,发出狞笑。
    “你以为能骗得了谁?”
    认命地睁开眼睛,扭着身子费力地看向说话的女士。
    哦,是贝拉。
    太明显了,这一看就是贝拉。
    那暴躁的头发和较好的五官因为她癫狂的表情有些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她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留情地在我手臂上划出深深的痕迹,血就像不太灵的水龙头一样流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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