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从破釜酒吧出来的巫师,我虚了虚眼睛,看不清是谁,放弃求救,求人不如求己。
那人却向我走来,我把自己抱成一团,虚汗直冒,没有力气看这黑色靴子的主人是谁。
他迟迟不语,我没了耐心。
“要救就救,不救就滚。”
那人发出嗤笑,似乎在嘲笑我死到临头还嘴硬,那嘲笑我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为了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忍着剧痛抬起头,瞬间就泪眼汪汪。
“教授,救命……”
“你不是说……”
他还没嘲完我立刻打断他要说出口的话堵住他那贱兮兮的嘴,“教授你再不救我就死了……”
一阵簌簌声后他蹲下来,掰开我的手,我放松下来,看着可以忽略不计的路灯灯光,一闪一闪亮晶晶。
魔药浇下来时本是冰凉的,但一瞬间就变得滚烫,就像是用最传统的方法灼烧伤口让它快速止血愈合。
我呜咽几句,无论系统在脑内再怎么警告我晕过去的后果有多严重也是无用功,还是因为剧痛晕了过去。
醒来时是十分熟悉的地方,但面前的两人却让我在熟悉的地方也无法放松。
[和你说了别晕别晕你不信,你看马甲要掉了吧。]
【我就问你如果你被打一个窟窿你不晕?】
[哼,您就看着吧聪明鬼,如果被他们知道系统的事,就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你先吧,谦让是美德。】
[我就搞不懂了你的愿望明明是和斯内普谈恋爱怎么就开始拯救世界了?是不是你们每个穿越的都有一颗拯救世界的心?]
【反正我有!】
“为什么你的包里,有那么多,”斯内普顿了一下,貌似不明白为什么我包里居然有那么危险的东西,“蛇怪的毒液。”
“我用来除虫。”信口开河我有一套,对老师说谎我更是信手拈来,我无辜地看邓布利多,学校医务室的酒精味儿有些刺鼻,就算是这时候我也有闲心思想为什么巫师也需要酒精消毒。
邓布利多看着我,虽然表情一贯地和蔼但让我内心有些发毛。
“罗斯,”邓布利多的声音很亲切,就像是一个溺爱孩子的外公爷爷一样,但可惜我从小就没有外公爷爷,他看着我,想从我的表情看出心虚,“你的包里还有复方药剂,已经废了的斯莱特林挂坠,一个被腐蚀的戒指。”
“捡的。”
[警告你,斯内普的好感度已经下降了5个点。]
【牛B。】
[…………]
我正了正脸色,告诉邓布利多:“别感谢我,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拯救世界是我应尽的职务。”
斯内普貌似已经腻了我耍嘴皮子,突然拿出魔杖。
“摄神取念————”
“反弹!”
这对话神像小学生,如果一贯不喜欢别人刷宝的斯内普再来一个反弹无效就完美了。
一不留神就把斯内普的记忆看了大半,从邓布利多的神色知道他不赞同斯内普突然对我使用魔法的,但更多是对我的能力感到惊奇。
“别再用了,结果都一样。”我硬着头皮说,自己装的B再怎么都要装下来,就算系统已经在嚷嚷好感度已经下降了到了10点和魔法攻击反弹只剩下5次,“我没有任何恶意,校长你是知道的,不然我是不会毁掉这些东西的。”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斯内普一眼,他面色比我这个病号还要苍白,也不知是因为我看了他的记忆还是因为被我的能力吓到。
“教授,东西可以还我么?”
斯内普不敢置信,我居然还有脸问他可不可以把东西还来。
“你想做什么?”邓布利多给予平等的态度和我说话,这却让我坐立难安,他本就是长辈,我不需要这样的态度。
“我说了,拯救世界。”
“呵。”斯内普一副被我的愚蠢笑到的样子,纵使他现在还不明白我要包里的东西来做什么,对他来说我现在只是一个居心莫测想拿着毒液干坏事的学生,结果坏事儿没做成还差点被打成筛子。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他们告诉我好好养伤。
这是在告诉我不说实话就别想出去?
然而当天晚上我拉着猫头鹰的两腿飞出了霍格沃茨,那小小只的猫头鹰承受住我所有的重量还是柔韧有余,他们以防我逃跑没有全治好我的伤口,我能感觉出伤口已经渗了血。
[别忘了你说什么。]
【知道了,15年内完成任务。】
心里发虚没告诉系统鬼知道能不能完成任务,就斯内普那鬼样和他对我的好感度,老子还不如拯救世界。
我就躲在霍格莫德村,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还是在邓布利多弟弟开的酒吧里。
虽然环境差,但食物还不错,并且一看那小厨师就是一个深柜。
我买了一堆的增龄剂,时不时地就干一杯,那小深柜还很好奇我到底喝的什么酒那么好喝,时不时地就干一杯。
我从不出门,就算是开了学也不出门。
阿不福思明显发现了我的身份不简单,可能会是什么通缉犯之类的,但我看他估计不想多管闲事,毕竟我是唯一个长期在他们酒吧消费的人。
我整天待在酒吧无所事事,直到我听到了这酒吧里为数不多的顾客在说过几天四强争霸最后的挑战内容,我才退了酒吧里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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