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斯内普想骂她几句不然还能有谁寄魔药给她,又想到她总是过于信任别人忍不住夸奖:“虽然这个质疑是没有必要的,但你这副样子都有了警惕心是好事。”
“嗯哼,”罗斯不可置否地点头,她垫垫脚,与斯内普平齐对视,“教我怎么弄怎么样?想当初读书的时候就没什么做魔药的天赋,你给我这几瓶万一我一个不小心全毁了怎么办?”
“这么简单的事并且有着说明书你都能毁掉那我不得不赞赏你愚蠢的天赋。”他微叹一口气,看罗斯无辜的眼神还是侧身邀请她,“进来吧。”
罗斯立刻就扬起笑脸,把手里的东西塞斯内普手里就往里走,毫不掩饰对这房子的好奇心,都不必斯内普嘱咐自己就找了在这个冷清的房间里看上去会比较舒服的沙发坐上去,那沙发不堪重负,发出“嘎吱”一声,都能听见里面的弹簧在惨叫。
斯内普不想再计较她不当自己是外人的不礼貌行为,他也不当她是外人地把魔杖指向书墙,一扇暗门打开了。
他看罗斯惊奇的眼神有些无语,告诉她:“如果你多花些时间在阅读当时你给我看的书上,也许你就不会如此惊讶了,”他见罗斯似乎想起了书中的描述,讥讽道,“我倒是十分惊讶你在这么危险任务里居然没有把书中的内容倒背如流,看来你对你生命的重视也就如此。”
“你以为谁都像你只看一遍就能记住全部内容?”罗斯被损了也不生气,还顺着他的话夸他:“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聪明。”
虽然是个撇脚的夸奖但斯内普听后还是没忍住撇嘴隐讳笑了一下,罗斯接着说:“不过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居住地址的?我明明没有告诉过你啊?”
斯内普笑的脸当场垮下。
怎么知道的?当然是跟踪了你七年知道的呀!
怎么可能这么说啊!
“邓布利多告诉我的。”
罗斯有些纳闷,我也没有告诉邓布利多啊?算了邓布利多神通广大啥不知道,就是个小小的居住地址他肯定也一清二楚啦!
罗斯不疑有他地点点头,看斯内普拿着魔药进入暗道干脆起身跟上,斯内普发觉她的举止没有阻拦,默认她跟着的行为。
他们走进暗道进入一个有些杂乱房间,里面的壁柜上摆满了稀奇古怪的材料和标本,桌子上一些书籍和随意摆放的羽毛笔,坩埚还有半锅魔药散发着热气,看样子斯内普刚刚应该在做魔药。
斯内普魔杖挥挥将坩埚里的半锅魔药清没了,把他送给罗斯的包裹放在桌上翻出里面的几瓶魔药,依次倒出一些测量重量然后倒进坩埚里加热,加热的同时还看了墙上的时钟在心里计时,这一切如云流水流畅得不可思议,就像汉尼拔做饭一般地优雅【这什么鬼比喻】把罗斯惊艳到,在她还是学生时当然看过斯内普做魔药,不过为了示范斯内普总是做得很慢,十分慢,毕竟学生们有时候眼神也不太好,不像刚才一样快速精准,就像他天生就应该做这个一样。
“说实话,让你教魔药确实有些屈才,”罗斯咽咽口水,“毕竟我可以花钱让你做魔药给我看,这肯定比你做教授赚钱。”
“……罗斯教授,请你做好一位教授应有的矜持和礼貌,如果让学生发现你现在的面容恐怕会连夜退学离开霍格沃茨。”
“你做魔药的样子确实很漂亮。”
“我施展倒挂金钩的时候也很顺畅,不知您是否想要试一下?”
“谢谢你不用了。”
话说完后斯内普看看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挥了挥魔杖,然后一下子把乖巧地站在旁边的罗斯抓过来,把锅里的魔药全涂在她的手臂上。
因为是喜欢的人触碰自己的原因本来就怕痒的身躯更加敏感起来,按耐不住扭了几下,斯内普瞪罗斯一眼,罗斯眨巴眨巴眼,“我怕痒,好痒哦。”
“憋着!”
“你做这个魔药是怎么知道它会不会有效的啊?”罗斯看斯内普越加粗暴的涂抹有些好奇,“难道是拿什么小动物做实验了?”
斯内普随便抹几下后甩手不干了,罗斯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伤疤与涂抹魔药之前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说做实验的小动物是你的话。”斯内普说完后罗斯惊恐地瞪大眼睛,随后想到这是斯内普做的魔药绝对不会有问题又平静下来,她十分信任地回复:“没事儿,你做的肯定有效,绝对不会死巫师!”
斯内普听她的最低要求居然是不会死人顿时有些憋屈,“我可不是那种在将魔药送人之前不会测试的蠢货,这魔药当然有效,我亲自实验过。”
“你身上有伤疤?”罗斯说完后立刻回忆起了当年他被卢平差点弄死的事情,立刻弥补:“让我看看?”
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也没谁了,如果罗斯不知道伤疤在那个地方还好说,但她知道伤疤在哪儿,难不成让他当场脱掉上衣?
这样也行,万一我们两个激情作案了呢?罗斯开始走神。
斯内普看她走神了就知道她想的准没好事,没好气地把她唤回来:“我为什么给你看?”
“你都把我看光了还不让我看你的?”罗斯下意识地回怼,然后满脸通红,“不是,把我的伤疤看光了,也不对,我胸上也有疤,淦,我在说些什么。”
她把脸捂住痛苦地呻口今一声,不敢看斯内普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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