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麦格打算当个知心朋友来询问她是否喜欢上了哪位护士小姐姐时她只觉得诧异,为何他们都认为自己是gay??
她告诉麦格她是直的这件事后教授们的反应明显是不敢相信。
罗斯:我平时是什么形象才让他们误会了两年我的性取向?
同事们的关心让她烦躁的心有了些安慰,但这不是某迪士尼电影突然就能转换心情,毕竟这是华纳公司。
她接受了教授们的好意,但时不时地叹息和发愣都表明了她的心情一如既往地糟糕,对斯内普来说表现得尤为明显。
她通常应该是缠着他一起看电影,一起吃晚饭,滔滔不绝地表明她对如何做一位巫师的看法,但她这些天的夜晚都是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带着戴萌一同度过夜晚,如果有什么能让她笑笑那应该只剩下美食和戴萌了。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她心情再差也不会影响她的食欲,有一次斯内普夜晚巡游时就又碰见了她在往厨房钻,带着一身酒味。
对于一个伤口还没愈合的巫师来说喝酒并不是什么好的消遣,罗斯明显是不清楚这点。
斯内普不想管她,但这个夜晚斯内普碰巧遇见了她穿着白色的睡衣满身酒气在厨房门口打转,她穿着睡衣在学校乱逛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重要的是她睡衣上的血渍。
血渍已经干成了黑红色,她像是还嫌睡衣上的血不够多又用力挠了挠伤口,又有些血渗透了出来。
斯内普抓住她挠伤口的手,已经有些微醺的罗斯懵逼地看着斯内普,指指厨房门口:“我就等着海伦给我端南瓜饼,没有干坏事的。”
“如果你想你被捅的伤口留下一辈子的伤疤,你大可以一直这样肆无忌惮地抓。”斯内普把罗斯的手甩回去,皱着眉慢吞吞地说。
罗斯低头看,吓一跳的同时骂道:“淦!这件睡衣可是丝绸的!我最喜欢这套了!”她把睡衣拉开远离她的肌肤和伤口,假装满不在乎,“还有,我身上的伤疤已经很多了不在乎多这一个。”
也不知她是真的演技不精湛还是故意的,那副样子明明是对伤疤在意得不得了,假装坚强的样子也许会让大多数人心生怜悯,但斯内普可不是那些大多数。
“所以你从医院回来后这几天发什么疯?”斯内普说这话时海伦端着一盘南瓜饼出来了,见到斯内普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把南瓜饼递给罗斯就飞溜回厨房,都不给罗斯道谢和塞小费机会。
他们像以往一样共同走回办公室,罗斯没忍住先吃了一个南瓜饼后说:“我没有发疯,就是想事情。”
“没想你的大脑还没生锈能够转动?”
“……有时候真的好想揍你,虽然我也打不赢。”罗斯气得翻白眼,“反正等我再沉淀几天就好了,不用管我。”
但斯内普不给她机会,他在罗斯即将关办公室门时拉住门,声音低沉带着冰冷的威胁:“如果不想我把你伤口还没恢复就嗜酒的事情告诉庞弗雷,你最好把事情如实招来。”
“你恐怕是有什么疾病,”罗斯乖乖的开门让斯内普进来,抱怨道:“我有烦恼什么你都要关,你是我老妈么?”
“你有前科,万一你隐瞒的又是你“自以为”不会造成大事的想法?”斯内普“嗯?”一声,让罗斯语塞,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他们坐在同一张沙发上,戴萌的头枕在了罗斯的腿上,罗斯想给自己再倒杯酒,那瓶酒还没拿到手就飞速飞回酒柜,不给她倒酒的机会。
罗斯认命地叹息,干脆给自己倒杯热水,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斯内普问:“如果说你给情绪分等级,那你觉得最痛苦的情绪是哪个?”她不等斯内普回答,“我觉得是懊悔。
就是那种我本来可以,但却没有那么做的懊悔。
我本来可以不要天天熬夜那就不会英年早逝然后来这边搞这些破任务结果把自己搭上去,我本来可以把第二次任务再做好些那就不会有人因为我而死亡,我本来可以再谨慎些也许瑞秋的母亲就不会遭殃,当年我本来可以救他们,但因为我一心只想着向贝拉复仇和救莉莉,我完全忘记了他们,我明明完全可以让他们避免这些事,但就因为我忘了,多可笑?我忘了,就因为我忘了,他们现在在圣芒戈,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认识。”
“你难道真的认为你只要知道所有会发生的事情就可以单凭你一个人救所有人么?”斯内普不敢置信地嘲讽,“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我当然知道单凭我不能救所有人,但我必须得尝试,就为了不要未来的自己有着那种我本可以的懊悔,”罗斯想到蜘蛛侠的那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想着自己算不算也是半个超级英雄了,“这说白了也算是自私的一种行为,因为我也不需要知道你们需不需要被救,只要被我认为你们该被救我就必须得尝试去救。”
“但那次你忘了。”
“对,我忘了。”罗斯捂住脸,“艹,就离谱,好特么离谱的理由,这么多年了,我这次已经活了11年了,比我任何一次任务活得都久,但就是忘了他,他的父母,他本来可以拥有一段美好的童年父母还好好的人生,就因为我忘了,淦。”
“你别搞错了,罗斯,”斯内普沉声道,他严肃的声音把罗斯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你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纳威的父母可不是因为你才成了那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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