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的关注点不在这儿,她打量着两人:“你们两个?”
罗杰:“在你带她来的第二个月就搞上了。”
“你个禽兽!”罗斯把脑袋后面的枕头丢向罗杰,罗杰轻松接住后又给她垫了回去,她气呼呼地捶了几下床板,“那以后我放假了还可以住你们家么?”
“你在说什么鬼话,当然是我们友谊天长地久,男人只是我的过客,”菲比说的时候罗杰尴尬地摸鼻子,她说完后像刚才罗斯打量他们一样打量罗斯,然后嗤笑,“但你的那个是不是过客我就不知道了。”
“emmmmm,咱说了多少次我是单身主义。”
“信你?”菲比完全不相信她所说的单身主义这套说辞,“我看你是因为非他不可但又求而不得所以才成为了单身主义吧?如果对象是他的话你还单身主义么?”
“什么?你们说的是谁?我怎么不知道?!”罗杰八卦魂燃了起来,“谁呀?罗斯?是谁掳获了你这个无情的赚钱机器的心?”
“你不认识!”菲比把罗杰凑上来的脸推开,“你住院了都没来看你,都这样了还喜欢他?”
“事实上他认识,”罗斯回答了罗杰的问题,“就是那个,你经常和我抱怨的那个最偏心又不爱洗头整天折磨你的那位教授。”
“卧槽————”罗杰倒吸一口冷气,伸出大拇指,“勇!”
然后罗杰因为太吵被菲比赶出去了。
“我也不劝你,和你认识了那么久也没见过你喜欢什么人,那些纸片人虚拟人不算【罗斯小声BB:那斯内普是算纸片人还是虚拟人?】,”菲比拉住罗斯的左手,语气带着担忧,“我能看出你的心情不好,你别想着敷衍过去,告诉我你怎么了?”
罗斯愣住,果然一起长大就是不一样么?有一点点异样她都能看出来。
她默了默,把她最近的烦恼挑了一个可以说出口的问:“我身上的伤疤真的好恐怖,”她情绪一下子就崩不住,哽咽了一下,把眼睛里即将落下的泪水往枕头上蹭了蹭,“没有会人喜欢我。”
“son of a bitch!”菲比骂出来让罗斯懵逼住,哽咽都停了,“谁特么对你说了什么?看老子不整死他!”
“额,估计她还在昏迷,而且也不关她的事,”罗斯深吸气,努力将情绪按压住,“没事,就是有点儿纳闷,和你说完后心里舒畅多了。”
“真的?”
“真的。”
“要不要等那个人醒了后我再去打她一顿?”
“你放过她吧,她都因为我父母双亡了,并且还是因为被蛊惑了才说出来的那些话,准确地来说我们比较没理。”
“……我一时竟不知是她惨还是你惨。”
“都挺惨。”
三天后罗斯总算有力气下床,因为毒素不能使用魔法愈合的伤口让她吃了不少苦头,记得上一次那么痛还是庞弗雷在她的伤口上浇魔药的时候。
她扶着墙蹒跚着走向病房里自带的洗手间,每次都让护工来帮她让她的自尊心有些微妙地受伤,她一个没扶稳,差点直接倒下让自己二次创伤,还好有人扶住了她。
罗斯抬头想道谢,发现意料之外的人,好想把前几天过来的菲比拉出来告诉她:他来看我了!
“这里是没有人给你差遣吗?”斯内普稳住摇摇晃晃的罗斯,“还是说这一整所医院的护工都配不上你高贵的身份?”
“我的手机呢?”罗斯没有理斯内普的讽刺,她仗着自己是病号没有扶住墙而是直接挽上斯内普的手臂,半个身子靠住他使自己平衡,手还紧紧地拽着斯内普的巫师袍,以免他待会儿把自己丢出去,“还有我的戒指,听邓布利多说全在你那儿。”
斯内普不想与她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但碍于她身上还有伤也没有阻止她拿自己当墙扶的行为,“你先回你的床上躺着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罗斯得寸进尺,指向不远处的厕所,“我想上厕所,把我带到门口去好不好?我一个人走费劲儿。”
然后她浮起来了。
被使用了漂浮咒的罗斯: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厕所门打开后罗斯稳稳地坐上了马桶,门还特贴心地替她关上了,就是力道有点儿大。
她上完厕所在马桶上坐着发愣,因为脸面放弃叫斯内普帮忙的想法自己慢慢起身扶着墙去开厕所门,去开门之前还不忘洗手。厕所门口的斯内普看样子是一直等着她,他看见罗斯慢吞吞的样子后嘴角下撇一副不爽的样子,像是被捅刀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罗斯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又飘了起来,飘回病床上还给她盖了被子。
“所以说,你帮我把手机带回来了么?”罗斯期待地看他,这时候他是她无聊的住院日子里唯一救世主,“我在医院待得快无聊死了,没有手机的日子让我十分痛苦。”
“当然是,”斯内普坐到她床边的椅子,一旦耍起她来说话就喜欢大喘气,他看罗斯明亮的眼睛一直板着的脸出现了裂缝,愉悦起来,“没有。”
“我的住院费还得靠我的手机兑换加隆,难不成我要成为医院老赖了?”罗斯隐晦地抱怨,然后说起了骚话,“好久没见你,你都不来看我,好想你呀。”
“据我所知你是一个星期前才醒的,”斯内普无情地戳破她,虽然知道罗斯是故意讨他欢心的但还是掉入陷阱表情得瑟了几分,“对你来说应该只有一周的时间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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