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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恋我 第132节
    有钱不知道怎么花,就算每天挥霍,赚钱能力也能补回来,存款还是那么多,一点不动。
    说的再简单点,每年光银行利息,加上他自己私底下的投资盈利,都足够养活几个公司。
    那个卓悦有限责任公司就是他私底下玩玩的。
    债多不压身,已经弄坏了他那么多,上千万了,不差一点两点,再加上他确确实实钱太多太多,还根本不会花,只能帮他了。
    这是在为民解忧。
    余遥一番无理取闹强词夺理后光明正大带着他去柜台,让人拿了戒指,抓着他的手一件一件给他试。
    手镯啊,金的银的,手链,手表也不放过。
    一楼是卖奢侈品的,俩人基本挨家挨户都逛过,而且隔一段时间来一次,有新品就试。
    店家和柜姐们也不烦,因为方堰的手确实好看,非常非常适合戴东西,就算不买,让他当个模特发朋友圈都是赚的,关键真的合适俩人会买,所以服务都很积极,远远地瞧见俩人还要喊上一声,说最近来新品了,让俩人试。
    只试精品,感觉一般的配不上方堰这双手。
    曾经和闺蜜们讨论的金的好看还是银的好看也早就有了验证。
    果然金的银的都好看,因为是姐妹们对的,她都没好意思提这事,干脆假装不知道,然后私底下拉着方堰到处试。
    现在某些品牌方送当季的新货过来,都要她先点头认可了艳艳才会拿下。
    像他这样的vip大客户,根本不需要去排队买东西,会有人专门将当季的新品送过来,给他挑选,看中的他就留下,看不中那些人带走。
    不仅是衣服鞋子等等,领带手表那些也是。
    方堰挑选的时候会问她意见,她一开始以为只是随口一提,就随口一答,根本没上心。
    毕竟以前的江明溪也这么问过她,当时她眼睛亮亮的指着一个领带说,这个好看,江明溪戴了另一个,顺带踩她一脚,说她眼光差。
    那件事让她十分气愤,该死的江明溪嫌她眼光差还问她,又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不能自以为是。
    自己在别人眼里根本不重要,意见也是。
    所以方堰问的时候她根本没认真,就是随便一指,指的甚至不是她真心喜欢的,就是觉得还算顺眼吧。
    没想到方堰真的要了,退了另一件她没指的。
    其它物件也是,她看上的就要,看不上的直接让人弄走。
    一开始那些推荐的人都跟在他身边,介绍某件衣服多好多好,手表多珍惜,全国限量等等,她在一边无聊又枯燥的等着,偶尔回避去干其它的。
    后来都跟在她身边,说的天花乱坠,一口一个小姐姐,有些会来事的还搞联名款,比如方堰买一件,送她一件小礼物。
    手绢啊,丝巾啊,代金卷啊等等,挖空了心思讨好她。
    她也从一开始的兴趣缺缺,到只要一送来就兴冲冲先过去每件都观摩观摩,挑得起兴。
    这么一想的话,方堰真的给了她太多太多的安全感,她很多观念因为方堰而改变。
    比如原来她以前的经验一件都用不上,因为跟江明溪的那段交往是不健康的,跟方堰的才是正常的。
    说正常也不对,是最佳的。
    她花何穗的钱会愧疚,坑她爸妈的就很理直气壮,以前也不会碰方堰的,后来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开始坑方堰了。
    甚至在明知道他一条领带多贵,西装多少万的前提下,依旧弄坏弄皱。
    花他的钱,把他打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如果放在以前,她也是不敢想的,现在已经不止做过一次了。
    最喜欢的就是从一楼逛到五层,一楼是卖首饰的,二楼卖衣服,三楼鞋子,四楼是玩的,五楼吃饭。
    从一楼开始,给他戴上她喜欢的配饰,二楼换上她喜欢的衣服,三楼鞋子,从头到脚给他换一遍,然后拉着他去四楼玩。
    方堰从来不拒绝,好脾气地从头配合到尾,似乎也不在乎自己被打扮成什么样子,任由她来。
    她曾经试过衬衫和牛仔裤,方堰穿起来很好看,卫衣和卫裤,还是很好看,运动服,依旧出色。
    因为方堰本人长得英俊,那身骨相也很漂亮,怎么穿都如同鹤立鸡群似的,把人家衬托得什么都不是。
    二十多岁,正是花儿一般的年纪,然而他如同老树盘根,没有一点年轻人的特征,平时穿着打扮偏成熟稳重,就算私服也多为得体的那种,不是衬衫就是长袖,连短袖都没有。
    在他的观念里,搁外面露胳膊露腿等于不得体。
    都是多少年前的老规矩,不适合现在,当今社会没那么多忌讳,怎么舒服怎么来。
    长袖长裤不应季,还热,余遥给他换的都是年轻人会穿的,短袖t恤和五分裤。
    底下白色棉袜和运动鞋,很少年的穿法,方堰套上之后整个人都显得青春年少了不少,像一个会去篮球场打球的男大学生。
    是她想要的效果。
    平时的方堰老气横秋,暮气沉沉,没多少正常青年的特征,这样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她觉得好,方堰可能不太适应,总是会低头看自己外露的腿。
    他穿长袖和衬衫,有时候热也会捋到上面去,到小臂位置,手肘往下。
    下.身是真的没穿过九分裤往上的。
    脚踝都不漏,更何况别的,五分裤正好到他膝盖往上一点点的位置,将他颜色很浅的膝肘坦了出来,小腿雪白雪白,低头一扫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常年捂着,一露出来那真不是一般的白,平时就他自己,也没个对比,余遥只知道白,不晓得到了什么程度,今天大街上都是人,男男女女路过,都不如他。
    冷白肌,在人群里发光了似的,可太显眼了。
    方堰大抵是不习惯,走在她身旁,频繁拉一拉裤子,往下拽那么一两下,把裤尾从膝盖往上,遮到膝盖往下。
    像穿了超短裙的姑娘,怕走光,拉裙摆一样。
    余遥看到了他这个小动作,一边觉得好笑,方堰未免太保守了,一边有点后悔。
    他小腿均称修长,线条优美,很好看,露在外面,几乎大半的人路过都会往上看几眼,平时也看,但什么都瞧不着,今天可以。
    其实也没露什么,就一个小腿而已,看也没用,是她的。
    余遥宣誓主权似的,拉着他的手,明晃晃告诉众人,他已经有主了,遇到熟人,还会介绍介绍,她男朋友。
    一路走,一路说,一直到游戏厅隔壁的台球室。
    室内广场没什么好玩的,也就这家台球室还能吸引她。
    事实上吸引她的是另一个。
    余遥拉着他去玩斯诺克,照旧还是赌输赢。
    只不过这次从赌亲亲,变成了赌脱衣。
    他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其中包括他脖间戴的,手上的护腕等等。
    因为他手腕上有吸吮后的痕迹,所以买了两个护腕给他戴上,一双袜子一双鞋,里里外外够他赌十次的,指头上还有个戒指,单手有一个手镯,加到一起是十二次。
    她要是赢了十二次,方堰就光光了,她要是输了,方堰什么都没有。
    这么明显不公平的差别待遇,方堰是想抗议的,但是抗议无效,她一票否决,坚持要跟他比,他架不住还是同意了。
    余遥干劲满满,刚到就一杆子进洞两个红球,按照规矩红球进可以打彩球,彩球加分大,她选了个最好打的,加分还大的,一口气八分。
    俩人已经是这里的常客,经常来玩,因为技术都还行,每次来都有人围观。
    今天的生意不太好,台球室老板和陪打的都凑过来看,边聊天边打也蛮惬意的。
    余遥急着抱得美人归,嘴上轻松,实际上动作很快,啪啪赢了方堰两局,方堰翻了一局,变成了一局,之后余遥发愤图强,继续赢,几乎没怎么给方堰机会,一口气胜了三局。
    有三就有四,五,很快到了十局,方堰不想打了,余遥不肯,吵着闹着让他继续。
    再打下去他五分裤就守不住的,保守的人坚持,余遥只好上绝招,手从他裤角处钻进去,摸他大腿。
    彼时俩人坐在一旁角落的沙发内,一人占了一个小的,中间是茶几,方堰在喝水,瞧见了她这个动作,‘啪’的一声给她打掉了。
    余遥继续放上去,他又打。
    余遥还放,这次他没有动静,不过搁下水,道了句,“色狼。”
    色狼就色狼吧。
    “再玩两局,你赢了我就不说什么了。”
    方堰望向她。
    她态度十分坚决,不答应就不罢休似的,迟疑片刻,他还是应下了。
    余遥很高兴,像中了几百万似的,磨拳霍霍开局,前几局她还表现的很随意,越到后面越谨慎,开始使用工具,有不确定的就反复测量,那会儿还只是偶尔,现在是打一下量一下,还会在旁边另外开一桌,摆上一样的,先实验过后再上。
    这种重视和当心的程度,让他有一种余遥很想很想……的感觉。
    她平时不会强求,他不想一般就结束了,今天念头坚定,不同意缠着他也要他答应。
    方堰这一局打得也很艰难和纠结。
    两边观战的人亦没有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从头看到尾的台球室陪打员工,一般的菜鸟瞧不出来,像他们这样精修这一道的看的清楚。
    明明两个人实力应该旗鼓相当才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赢的都是女孩子,男孩子输得很惨,整整开了十二局,就赢了两局,输了十局。
    不应该啊。
    其中一个员工有些不解,碰了碰一边的同事,小声问他:“这男的不弱啊,为什么就赢了两局,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同事摇了摇头,“不清楚,我就单感觉他应该挺厉害的,不该只赢两局啊。”
    他俩肩上一重,被老板拍了一下,“你们懂什么啊,人家是一对情侣,输了男孩子亲女孩子……”
    经常观战,从他们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到的。
    他眨了眨眼,“懂了吧?”
    两个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懂了懂了。”
    原来如此。
    就说感觉不对劲,男孩子太稳了,稳到什么程度,勾球想勾就勾,从来没罚过球,控制球到了一个变态的地步,然而每次都差一分两分输给女孩子,几乎无一例外。
    两局,他不出意外也都输在一分两分上,几乎前脚打完,后脚就被女孩子拽着胳膊带走了。
    方堰想过她会很急,但也没想到能这么急,他们商量过的,打完球去看电影,电影票都买了,也没到时间,余遥好像不准备去了,直接拉着他往楼上走。
    商场的电梯和楼上公寓的不是一个,俩人已经在四楼了,余遥直接拽着他走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