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咳了几声,他就是嘴炮惯了,“会长您找我来是什么事?就看叶威?”
清清的事瞒着所有人,不可能是说清清吧。
“叶威开始复出了,上次还只是听到他开始回归的消息,最近就频繁单挑舞者,刚才给你看的是最近一场solo,震撼吗?”
周简:“一般吧。”
林远梳:“……”
周简:“是还不错,看得过去,但没有美感,你看看这跟疯狗一样吓唬人,地板都快给他踩碎了,还有他脸上的疤,我看一眼就得做噩、梦……”
在林远梳慈祥的目光下,周简收音了,“哈哈,您说。”
林远梳:“有些比赛对他是终身禁赛,但几乎每个舞种都有他能参加的。”
“刚才给你看的是纯商业友谊赛,一场含金量和技术含量都不高的比赛,他在这里只是为了展示他的实力。他在跟所有人说他回来了。”
林远梳目光认真,“周简,你是专业的经纪人,带了砚清那么多年,舞蹈比赛的很多事你都清楚,叶威的实力怎样你应该能看出来。”
周简:“我不用从视频看,我看过现场,真的像疯子。”
林远梳说:“我这边已经得到消息了,他想单挑国内高手,一个个来。年轻舞者不多,能跟他比的全舞种更少了,所以我希望……”
周简心脏闪了几下,他什么时候说漏嘴了?会长怎么知道清清消息的?可现在清清不能跳舞啊……
“我想让你带个人,带他多熟悉一些比赛。”
“什么?!”听到会长的后半句,周简愣了几秒,“哦,带人啊,带谁?”
门正好被敲了一下,孔俊进来了。
周简猛地起身,指着他不敢相信地问:“让我带他?!他配吗!在桃花盏上还想给清清压分!后来还在网上黑清清,我还没来得及算账,您让我带他?!那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孔俊也没想到一进来就被骂得狗血淋头,他脸上一阵青白,“周简!我用你带?!”
林远梳皱眉,“孔俊你先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孔俊再次愣住,“我……”
林远梳让他出去,然后又进来一个人。
“钟深白。周简你带他吧。”
周简看向这个年轻人,好高啊,长得挺好看的。
是那个18岁的全舞种少年。
“周哥好。”钟深白礼貌打招呼。
周简客气地打招呼:“你好,要不再给你找个人带吧?”
周简和林远梳说:“会长我最近不想带新人,我想再休息一阵,您别给我安排工作了。”
他还等着带清清呢。
林远梳看着他,“叶威很有可能就要向国内的选手挑战了,深白是好苗子,但他没有经验,我们有备无患才好……”
话没说完,林远梳的手机响了,她接起。
沈谭舟的声音响起,“会长,我接到叶威的挑战邀请了。”
“你答应了?”林远梳问。
沈谭舟:“没有避战的道理。”
周简瞪大眼睛,“舟神被踢馆了?踢的现代舞吗?”
“周简你也在?”沈谭舟在那边说,“是现代舞,没在怕的。”
挂了电话之后,几人都沉默了。
叶威有多吓人,周简当然知道,当初和清清都拼得你死我活,他对这个人有阴影。
林远梳看向周简,“周简,钟深白就交给你了,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你多提醒他。”
周简明白自己该专业,不要代入私人感情,清清的事情还瞒着所有人,确实需要全舞种舞者来顶头。
但一个叶威而已,至于需要提前准备吗?
如果清清在的话……最起码不会造成这么大的恐慌。?
第80章 “喜欢我吻你的腺体?”
叶威和祁砚清是认识的。
曾经两人还算是能说得上话,都是强者,自带傲骨又珍惜对手。
直到叶威越来越疯狂,一跳舞就跟疯了似的,无底线的碾压对手,利用舞蹈动作“合理”撞击对手,许多新人舞者和他solo过一次都不想再面对了。
“暴戾舞者”这个称号就是给他的。
叶威身高体壮,除了跳舞还是拳击爱好者,让他捶一下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祁砚清也是从这个时候起不再跟他有交集,见面了话都不多说一句。
用祁砚清的话来说就是:“让你跳舞,没让你发癫。”
除了跳舞两人还有什么矛盾,周简也不太清楚,就只知道叶威脸上的疤跟祁砚清有关。
周简还见过几次祁砚清跟叶威动手,生怕被叶威反手打趴了,体型差太多了!
他都对这个人ptsd了!
钟深白看他一直叹气,问了句:“周哥,这么不想带我?”
“呃,倒也不是,没事没事,我抽空陪你参加几场比赛。”
周简又问他,“你主要跳什么的?”
钟深白:“芭蕾。”
周简咽了下口水,他目测最少185,alpha,穿小裙子跳芭蕾啊……
“清神从不跳芭蕾?”看着周简诧异的神情,钟深白反问。
“没有歧视你的意思!所有舞种我都喜欢。”周简拿出手机,“加个微信吧,有事联系。”
钟深白加了微信,问道:“清神什么时候回来?他不打算回舞协了?”
“禁止套话,我走了。”周简挥挥手走了。
钟深白朝着他离开的方向看去。
一周后,谈妄接祁楚星来了爷爷这里,试剂已经准备好了。
祁砚清现在想起不少事情了,但还是有些混乱。
谈妄带他检查了脑袋里的血块,已经缩小了一半,看来是被吸收了。
“吃药了。”陆以朝把药片和水拿给祁砚清。
然后也不让他自己动手吃。
“张嘴。”陆以朝把药片塞他嘴里,又慢慢给他灌水,看他苦得皱眉,低头吻他。
祁砚清偏开脑袋,“……干嘛又亲我。”
“不是不讨厌我亲你吗,药太苦了,我亲亲你安慰你。”陆以朝坐在他身边抱着他,又亲吻他的侧颈,完全不想在别人面前收敛。
有助眠的药,祁砚清慢慢闭上眼睛,靠在陆以朝怀里睡着了。
祁楚星看了谈妄一眼,看他正盯着两人看。
下一秒,谈妄看向他。
祁楚星紧张了一下,下意识转动轮椅往后退了一点,才又出声问:“谈妄,我需要做什么吗?”
“只需要释放信息素,慢慢来。”
谈妄拿出试剂,淡黄色液体,他抽到针管里弹了几下,“只有十分钟的时效。”
“好,我知道了。”祁楚星长出口气,轻轻咬着嘴唇,手心全是冷汗。
他真的紧张,他的腺体已经五六年没用过了,不知道用了这种药能不能释放出信息素。
“有点疼。”谈妄给他注射药剂,手法温柔,“好了,现在可以试试了。”
一股淡淡的白蔷薇信息素释放出来。
谈妄把他推的离床近一点。
但还是太淡了。
祁楚星脸色发白,攥紧在发抖的手指。
祁砚清有了反应,拧着眉头,在昏睡中想触碰腺体。
“不碰。”陆以朝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祁砚清看起来很难受,腺体肉眼可见的泛红,高肿。
“呃……”祁砚清痛苦蜷起身体,他想去碰腺体,但是双手动弹不得。
陆以朝抱着他,攥着他的手腕,一下下亲他的脸颊,“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忍一下……”
试剂可以让祁楚星释放的信息素带有特定的物质,刺激祁砚清的腺体活度。
这和陆以朝的安抚信息素不同,这不是安抚,是在治病。
十分钟的时间一到,淡淡的白蔷薇信息素就消失了。
祁砚清在陆以朝怀里挣扎着,迷离的眼里写满了痛苦,腺体上钻心的痒和疼在反复折磨他。
谈妄说:“你用信息素安抚他,晚上只要没发烧这个方案就是可行的。”
“知道了。”陆以朝立刻释放白兰地信息素。
浓郁的酒香将祁砚清包裹起来,他把人圈在怀中,摸着他湿透的睡衣,轻吻他滚烫的腺体。
“嗯……”祁砚清舒服地靠在他肩上,眼角还有泪花,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喜欢我吻你的腺体?”陆以朝揉他的后脑勺,又吻了一下,“很香,红玫瑰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