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立刻就兴奋了起来,“特级咒灵和零咒力的人类,生出来了个什么东西?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嘴上说着给我看看,眼里却是给我玩玩。
看他兴奋的样子,估计如果真的上手可能就要开始用无为转变四处捏起来了——等下,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啊!
草野花梨:“他的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他的!”
她整个人都炸毛了,像是一只被生?涩的新手抓着尾巴狂逗的猫,“谁生了,是这个家伙生了!还给你看看——你们要生孩子我成全你们!”她也不是不能把这种没有的欲?望塞进去让他们有一下!
“喔。”真人话锋一转,“这样,他生孩子了吗?”
他好奇的蹲在草野花梨的边上,探头看向伏黑甚尔,“是呢,他的灵魂看起来也不太对,有变形过的痕迹,怪不得能生孩子——他也能改变自己的灵魂吗?”
思索了一下,真人似乎是有点沮丧地说道,“我还以为我是世界上唯一能使用无为转变的咒灵呢。这样一想,原来我不是独一无二的啊。”
他叹了口气,“真可惜呢。”
草野花梨刚想解释不是这么一回事,就见真人对着伏黑甚尔甜蜜一笑。
“杀了你,我就是唯一了。”他高高兴兴的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对了对了,这位刀疤嘴先生,你是被小花梨用了术式吧,所以说没办法动——哇,这就是缘分哦!”
草野花梨:“哈?”术式是她下的,跟真人又是哪门子的缘分?
她不禁看了一眼仍旧平静的伏黑甚尔,“你没什么要说的吗?”不解释两句吗?
“我听不懂。”伏黑甚尔坦然的说道,“毕竟我只是没有咒力的猴子。”
“喔,人类居然自称猴子的吗,好别致。”陀艮看了看自己盘踞的触手,“我应该喊自己什么,嗯…章鱼?”
他点了点头,“感觉还不错。”
在这种混乱的对话和鸡同鸭讲的氛围中,漏瑚终于忍不住喷发了。
“都给我——”他嘶吼着说道,“闭嘴啊!吵死了!”
随着这一声喊叫,他头顶的塞子被推掉,微型火山中堵塞的岩浆直接向上垂直喷出,轰的一声,把房顶烧了个大洞。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浓烟从漏瑚的头顶弥漫开来,热气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味道将在场的所有人包围。
“唔。”真人评价道,“漏瑚的脾气越来越糟了呢。这就是更年期吗?”
上了点年纪的人,总会有点间歇性的脾气不好,被人类称为更年期。咒灵原来也会有这种时期吗?
听到他的这句评价,漏瑚的塞子崩掉了第二个。
“我,没有。”伴随着仓库垮塌的声音,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更年期!”
“也对。”真人觉得有点道理,“毕竟你现在也只剩一个头了。”
漏瑚仅剩的那个塞子也被怒火冲开了。
随着岩浆的喷涌,很快,仓库右边的一排房间也陷入了火焰的包围中。
看着那一头即将烧毁的房间,伏黑甚尔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草野花梨有点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伏黑甚尔说道,“似乎刚刚被我打晕的老太婆也在里面。”
他拍了拍身上因为屋顶破开而沾上的灰烬,“应该吧,我也忘了。”毕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哇,那你要去救她吗?”真人趴在草野花梨肩上看向伏黑甚尔,“现在不去,就来不及了哦。”
他脸上挂着笑容,口气却有种孩童般的残忍,“毕竟人类和咒灵不一样,被烧了肯定会死的嘛。”
“哦。”伏黑甚尔扯了扯唇角,“那就让她去死。”
口气冷漠,表情平淡,配合着身后的滚滚浓烟,简直是童话故事中的标准反派角色。
仍旧还记得自己是来找宿傩手指、正想着要不要去抢救一下对方口中老太婆,从而挖出一点相关线索的草野花梨:……到底谁才是咒灵啊!
在这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虎杖悠仁应该给她颁发咒灵楷模的奖章,她绝对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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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真人乱七八糟且不着调的话里,草野花梨才农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实际上是她来的太晚了。
真人他们早已经把这里连人带物都洗劫一空。所以草野花梨到的时候才会这么安静。毕竟大部分人都没了,什么都没有的屋子,也吵不起来。
“夏油跟我说,这里有个术式是请神的诅咒师。”真人用手指绕了绕自己的辫子,“应该就是这个人类打晕的那个吧?”
他眨了眨眼睛,一派纯良的说道,“我们当时没找到她呢……大概当时是躲起来施展术式了吧。”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只是想留着玩玩而已。
那个老太婆诅咒师大概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请来的神明上。
但可惜的是,应邀召唤而来的并不是什么能帮他们一把的神明,而是比咒灵还凶残的伏黑甚尔。
草野花梨来的时候,应该正好是召唤结束、伏黑甚尔三两下打晕了老太婆,把她丢到一边摸索咒具的时候。
她和伏黑甚尔撞见,打了起来,而真人见她一直没回消息,东西却带回去了,兴致勃勃的顺着手机定位,拉着花御他们又找回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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