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觉得不对劲,“该不会有毒吧?”
忧生瞄了一眼,“拿另外的锅煮熟,让我尝尝,碰过虾的器具要彻底洗干净才能再用。”
陈根没有听他的话做事。
花稚见状,向他介绍,“他是忧生,是我另外的夫君,他精通医术。”
名字很熟悉,陈根想了一会,终于想起来,“是……前任圣子吗?”
花稚点头。
“属下立即去办。”
陈根拿着虾离开。
花稚带着忧生回到房间,从抽屉拿出簪子插到他的发髻上。
透明发出彩色莹光的珠石跟他的气质很是相配,“很配你。”
“你让我担心死了。”男人深深吁了一口气。
“我没事。”
“女君要召见你,我要带你回去。”
“现在就要走吗?”她还要给地牢重新布局。
“你还有事吗?”
“关着的主帅被人救走了,我要改这里地牢的布局,把人关好。”
“要多久?”
“至少要一两天。”
“缓一两天没问题。”
时间有限,花稚开始动手画图,“女君找我做什么?”
“没说,只是让你回去。”
花稚没有多想,专心工作,没一会,陈根亲自端着煮好的虾进来。
忧生把两盆虾了仔细尝了尝,确定没有毒,才让她吃。
陈根得知没有人下毒,也松了一口气。
花稚要画图,忧生给她剥虾,“以前那个你也喜欢吃虾。”
花稚停下笔,她看着忧生,“你长得那么好看,又那么体贴温柔,为什么她要打你?”
他身上大大小小,新旧不同的伤痛都显示原主并非一时兴起,是常期的折磨。
“你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坏事?”她总觉得原主不是单纯的大变态。
忧生避开她的视线,神情带着一丝不着痕迹的心虚,“有吧。”
“那是什么事?”
他沉默以对。
忧生不想说,花稚没有追问,心想着以他的品性,就算是坏事也不会坏到哪里,最大可能是做了一些违逆原主的事,让她不高兴。
花稚继续作图,忧生给她喂虾后,被她指使去医治受伤的伤员。
没日没夜地花了两天,地牢才改好布局,陈根告诉她景堂调来了之前在矿场做事,经过培训,会看懂她图的班工长来坐镇。
所有事打点好,她正式离开乌铁镇。
女君的诏令没有时间限制,花稚可以悠哉地坐着马车回去。
一路上忧生心事重重,花稚问他,“怎么了?”
“每三年的正月,银莲都会派出使者出使素戚商量通商,换物之事,可刚才发生了乌铁镇这事,几位宰相都不同意,然而,女君一直想要素戚的火油,坚持出使,我怕她是让你出使素戚。”
花稚指着自己,“为什么要是我?不是有专门的使者吗?”
“为表诚意,素戚派出的是旁系亲属,银莲派出的是族家少主,小姐,如果你不去,就是花琳去,要是她去,还把火油给拿到,那你的地位就会岌岌可危。”忧生顿了顿,“本来不同意出使的宰相,一听到是想派你去,就立马同意……”
想必是原主的品行太差,才招人除之而后快,女君之位她不在意,倒是她想亲眼看看素戚的现任国君,是不是真的那般残暴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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