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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散卧底和门阀小姐12高h
    胡立箬在胡桃心里是个什么样子呢?
    自小胡立箬就早熟,别的孩子还在泥地里捉泥鳅,胡立箬已经穿着长衫念书了。他书念得好,也顾着家里,立箬娘裹着小脚没法做的事情,都是他来做,牵着胡桃上山砍柴,让胡桃在一边玩儿,自己砍完了柴便顺手摘些山楂给胡桃解馋。离家前,胡立箬家的柴已经够立箬娘烧五六年的了。
    在胡桃心里,胡立箬一直是可靠的,正直的亲人,哪怕如今结了婚,胡桃也没转过来。
    “哥,你做什么?”胡立箬虚虚撑在胡桃身上,铺面而来的压迫感和男人的气息让胡桃红了脸,忙去推他。
    胡立箬抓住了胡桃的小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满是脂香,又亲了亲,“教你做册子上的事。”
    “我不想做了……”
    “不行,都得做。”
    “那做了是不是要生娃娃?我不想要娃娃。”胡桃说出了她的忧虑。
    胡立箬一怔,“为什么不要娃娃?”
    “带着娃娃去上学堂,这可像什么样子!”
    胡立箬笑了,“好,我们用不要娃娃的做法,但是得做。”
    “那……行吧。立箬哥,你教我。”胡桃睁着水灵灵的眼睛,一副求知欲爆棚的样子。
    胡立箬“啧”了一声,遮住了胡桃的眼睛,吻上她的唇。
    胡桃眨了眨眼睛,睫毛刷过胡立箬的手心,感受着胡立箬的唇。
    胡立箬吻上他的小姑娘软软的香香的唇,便将手放了下来,朝她一笑,胡桃脸腾地一下便红了,嘴角也溢出了呻吟。胡立箬并不放开,而是舔过胡桃的齿序,灵活的舌头寻了缝隙钻进去,卷住了胡桃的香舌。
    “唔……”胡桃晕晕乎乎的,被胡立箬吻得手脚发软,胡立箬双手扣住她的双手,双脚压着她的双脚,胡桃便如同被钉在床上,无处可逃。
    “呼呼……”好不容易胡立箬放开了她的唇,津液在两人唇间牵了丝,胡立箬又遁着亲了过来,手下扶住了她的腰,缓缓摩挲。
    胡立箬这会儿并不只缠绵于那香舌了,舔了舔亲的红红的唇,流连往下,从那细嫩的脖子往下亲、舔。
    “唔嗯……”胡桃有些发痒,又有些软绵绵,手指无助地抓了抓,抓住了胡立箬撑在她两侧的手臂,双腿也不安地蜷缩起来。
    胡立箬一颗一颗解开了她的盘扣,胡桃有些慌张,“哥……”
    “桃儿,别怕。”胡立箬目光如水,吻吻她的脸颊。
    胡桃立刻就被安抚了下来,任他解了扣子,脱了鲜红的嫁衣,露出里头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平时穿的严实不觉得,如今穿着肚兜才发现被顶出的两个桃儿已颇具规模。
    胡立箬眼神沉了沉,拂过乳肉尖尖上的一只鸳鸯的眼睛,胡桃颤了颤,软软抓着胡立箬的手,“哥,别弄,痒……”
    “好,不弄。”胡立箬解开了肚兜后面系绳,将肚兜扔在一边,俯身咬住了一只奶尖尖,一只手盖住了另一只。
    “哥!哥!”胡桃从没受过这样的滋味,疼又不是疼,痒又不是痒,还真是难形容!只好抓着胡立箬的头发胡乱揉着。
    胡立箬复又吻住她的唇,有条不紊地解下了自己的衣裤,此时二人已是肉贴着肉。
    胡桃早已不敢看他,这夜间的立箬哥哥让她害怕,更让她慌张,可她没力气去反抗,只能顺从。
    “桃儿别怕,我们已经是夫妻,自然要做这种亲密的事,这是人伦常事。”胡立箬循循善诱。
    “那这样……就是亲密了吗?”胡桃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轻轻喘息。
    “还不算……”胡立箬轻轻分开他的双腿环在腰上,伸手摸向她的腿根,果然,已是一片水汪汪。
    “唔……哥别摸,那儿脏!”胡桃小声道。
    “不脏,桃儿要用这儿给哥生娃娃,不过不是今日,”胡立箬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腹下,“别怕。”
    桃儿手碰到了胡立箬的肉棒,又粗又热,胡桃先是一惊,后便知道了是什么,毕竟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但不过是看过穿着开裆裤跑跳的小男孩儿,也知这是男人传宗接代的玩意,却料不到能长这样大!
    胡桃忍不住多摸了摸,胡立箬闷哼了一声,握着胡桃的手上下撸动起来,果然,比自己平时可舒适得太多,那软绵绵的小手就让自己欲罢不能。
    胡立箬任着她玩,手已探下去拓她的水道。
    花穴湿淋淋的,又湿又滑,散发幽隐的处子之香,胡立箬突然想到胡桃那没收的小册子里的图画,心头一动,凑下去嘬吸那花穴。
    花穴软湿,水津津的,被那唇舌绞住便是一颤,流出了津液。
    胡桃呜咽一声,难堪地咬住了手指,但却并不反抗,依顺着他舔,懵懵懂懂的她只知立箬哥做的不会错。
    “哥,好难受……”胡桃两条白腿不停张合颤抖,拧紧了眉头,只觉得被舔得腹部又酸又麻。
    胡立箬吞舔着花穴津液,花穴又红又湿,蜜水潺潺下流,知她是快要高潮了,下定决心让胡桃尝尝舒服的滋味,也不停下,反而捉住了她的白臀,更往自己嘴里凑,舌头也抵进了蜜穴之中。
    “啊啊……哥!”胡桃腹部一阵颤抖,蜜穴中狂涌出淫液,被胡立箬全接住,舔涂在湿淋淋的穴口,小小的穴口一张一翕,很快又隐入花唇之中。
    胡桃一阵放空,喘息未定,胡立箬再也忍不住,托起她的臀,那灼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抵在她穴上蹭。
    “桃儿,我来了。”胡立箬扶住肉棒,沾了淫液,慢慢地抵入穴口之中。
    “唔……”胡桃拧了眉,前面前戏做的彻底,她没怎么觉得疼,只是很涨,涨得她喘不过气来,胡立箬那命根子实在太过粗长。
    “哥,慢点……”
    胡立箬却未听她的,粗长的泥鳅遁着那蜜道慢慢钻进了最里面,还不甘心,动着劲腰在深处磨了磨,龟头顶上软肉好蹭。
    “唔,哥……”胡桃双手挂在他脖子上,软绵绵地叫哥。
    “是不是顶亲密了?”胡立箬舔了舔她的唇,“从今往后,你我便是一体的了,桃儿你不得离开我。”
    胡桃点点头,“我是哥的媳妇。”
    “桃儿,我的桃儿,我动了。”胡立箬心头溢满了满足,似乎抱着全世界。
    “嗯……啊啊呜……”胡桃挂在胡立箬身上,胡立箬将她托在手上,劲腰猛顶,撞出肉贴肉的啪啪声,胡桃一头长发全散开来,垂坠在床上,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如海藻般晃动。
    “桃儿,这样可舒服?”胡立箬在她水穴里画圈。
    “唔……舒服……”
    “这样呢,疼不疼?”胡立箬抓着她的臀猛烈顶弄。
    “不疼……啊啊……”胡桃脑子都是糊的,又疼又爽,当然爽是远大于疼的,那么一点点疼,就不用和立箬哥说了。
    两人也不知做了多久,胡立箬一次也未射入那肥美的花穴中,射了两次便停了下来,那花穴早已充血红肿起来,胡立箬不忍胡桃明日太过难受,用热水为胡桃和自己擦洗干净,又给她上了些消肿的药膏,才抱着人满足地睡去。
    至于胡桃,泄了太多次,早就精力不足睡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