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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
    自华夏建国之后,唐健推行了一些类行之有效的政策,实行免费教育的举措已经开始在全国各地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而且修建铁路兴建工厂的资金也有了着落。接下来不久很快就会发行华夏纸币,收回经济大权,再也不会担心列强会控制了华夏的经济命脉。
    而此时正在积极推行了土地改革又是所有事情的重中之重,如今华夏土地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是农民,只要处理好了农民的土地关系,让四万万人口站在新政府的这一边,这样华夏政权才能够稳固,国家政局才能够长治久安。
    而推行土地改革必须要慎之又慎,稍有不慎的话可能又会引起一场最新的内乱。
    因而唐健在推行土改之前,充分调查了全国各地的土地情况,发现拥有一千亩以下的地主占了七成,而拥有万亩以上的地主则占了一成,其中在这一成中又有十万亩以上的超级大地主则占了一成。
    唐健在制定新的土地法之前充分了解的土地现状,所以他才会结合国内的具体国情制定出了这一份适合国内国情的土地法,这样不会损害大数地主的利益,不至于将他们推向了政府的对立面,避免了潜在的不安定因素,这样的土改才能顺利的进行下去。
    但是在这些大地主中,他们一般都拥有自己的地方武装,所谓民团,这是在太平天国时期,曾国藩率先招募乡勇组成湘军而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
    这些大地主见政府损害了他们的切身利益,绝对不会乖乖的拱手将土地交出来,对于这些抗拒土改的大地主,唐健采取的是武力镇压!
    必须要流一些血,掉几颗脑袋,,这样那些顽固的大地主才会明白此次政府推行土改的坚定决心!
    第三卷 战火远东 第十一章 枪毙黄氏父子
    陵县,黄家大宅。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黄府的管家跌跌撞撞的跑到内厅,慌忙的叫道。
    “又出了什么事啊?这么惊慌!”黄仁贵恼怒的放下他新买的紫砂茶壶,呵斥道。
    管家结结巴巴的说道:“老…老爷…外面来了…很多带枪的大头兵,领头的正是林县长,还有警察队长张博涛。”
    “什么?”黄仁贵惊得一下子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连忙问道:“来了多少人了?”
    管家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道:“不…不清楚。只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少说也有几百人!”
    “几…百人?”黄仁贵瞪大了双眼,他心里猛然抽搐了一下,恐怕这次那个黄毛小子县长是来真格的了,连在城外驻扎的一个营的政府军都拉来了。
    “爹,又怎么了?是不是张博涛那个狗娘养的又来找咱家麻烦了,我这就出去削死这狗娘养的!”黄大任从后门窜了出来,不等黄仁贵反应,黄大任带着几十个护院呼啦啦的就冲到外面去了。
    黄仁贵暗叫不好,赶紧跟在后面冲了出去,来到大门口的时候,发觉刚刚呼啦啦的一大群人竟然像傻了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处。
    黄仁贵抬头一看,胆汁都差点吓出来,只见院门之上赫然趴着两个大头兵,看着军装是驻扎在城外的政府军,院门之上还架着一挺马克沁水冷机枪,狰狞的枪口对准了下方院子里的众人。
    黄仁贵丝毫不怀疑,只要下面有人稍微乱动一下的话,院门之上的马克沁机枪瞬间就可以将院子里的这些人全部射成筛子。
    此时,黄仁贵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妈的,这又不是打仗,用的着架机枪么?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黄大任早已经呆若木鸡,仅仅是片刻,他的额头上,背上就全部被冷汗给浸透了,平时那些嚣张跋扈的护院们也全傻了,手上的短枪,长枪、鸟铳都快拿捏不住,双腿不停的打颤。
    这时,一个白面书生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正是新政府委任的陵县县长。他的身边站着警察队长张博涛,张博涛的身后还跟着几十个政府军的士兵,一下子,宽大的院子变得拥挤不堪。
    林县长面无表情的走进来,问道:“谁是黄仁贵啊?”
    众人没有说话,但是都不自觉的将目光投向了后面满头冒汗的黄仁贵,黄仁贵暗骂这些忘恩负义的护院们,平时没有少给你们吃喝,怎么一到紧要关头就把他给卖了!
    黄仁贵颤巍巍的拿出手帕想要擦一下满头的汗,可是刚拿出来就没有拿稳,手帕被一阵风吹落。
    黄仁贵慢慢挪到人群的面前,吞吞吐吐的说道:“鄙人…鄙人…就是黄仁贵,敢问这位就是林县长啊,呵呵,果然…闻名不如一见,林县长年纪轻轻一…一表人才,老夫佩服,老夫佩服啊!”
    林县长冷笑道:“黄员外,你应该知道我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吧?”
    黄仁贵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草民…草民不知道林县长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林县长带着这么多军爷来我的府上做什么。”
    林县长笑道:“哦,原来黄员外不知道!那我就解释解释了!“林县长的语气陡然变冷,“黄仁贵,逾期不登记土地面积,已是违法,而且知法犯法,私藏枪械!还对执法人员恶语相向,黄仁贵,你可知道后果!”
    黄仁贵听到这里,知道这件事已经不能善了,人家这么大的排场上门,摆明就是吃定了黄家,多说也是浪费口舌。
    不过,黄大任可不这么想,他虽然害怕,但是仗着这么多年横行乡里都没有出过事,而且家中又有钱,财大自然气粗,再说了,他根本就没有将面前这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县长放在眼里。
    黄大任气哼哼的说道:“我们不是没有看到榜文么?这也算犯法,我们家家财万贯,肯定需要武器自卫啊,要是有歹人上门抢劫,难道还靠你们这些警察么?再说,那天是你们的人态度不好,我们才起争执的!”
    林县长睥睨了黄大任一眼,说道:“黄大任是吧?你仗着家中的财势,平时横行乡里,欺凌妇女,这笔帐我待会再找你算。”
    黄大任听完,心中咯噔一下,怎么这个林县长连他以前的事情都知道一清二楚,看来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绝非善类,是有备而来,不大好对付。
    黄大任平时性格大大咧咧,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以为面前的这个林县长和以前的那些知县一样,看着挺唬人,其实只要吓一吓就怂了。
    所以,黄大人朝身边的几个护院使了一个眼色,这几个护院都是干过镖师出身,以前过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在看到黄大任投来的目光后,这几个护院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几个人悄悄攥紧了手中的金钱镖,只待黄大任一声令下,就可以马上控制住面前的这个林县长,逼退那些院子外的士兵。
    不过,王大任忽视了一点,这些士兵都是经过了内战的洗礼,是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自然和这些只是跟一些土匪纠缠过的护院们不可比拟。
    所以当这些护院们稍稍动了一下,几个士兵立刻用枪顶住了他们的头,让他们动也不敢动一下。
    林县长鄙夷的看了一眼黄大任和黄大任背后的几个护院,厉声道:“黄仁贵,枉你的名字中还有仁字,黄仁贵父子两个平时为富不仁,横行乡里,欺压百姓,囤积大量土地,而且抗法不遵,今天我奉总统的亲笔命令,抓捕黄仁贵父子,没收黄家的财产土地,即日枪毙!”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电报,上面赫然是唐健的命令。
    黄仁贵听到这里,脑袋里轰的一下,如遭雷击,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亲眼看到那封电报的时候,终于在一瞬间明白,这是新政府的立威之举啊,准备杀鸡儆猴给全国所有的地主看,而黄家恰恰很倒霉,在这个时候不识抬举的撞上了枪口。
    黄仁贵想到这里,差点昏厥过去,而黄大任刚想要挣扎就被一个士兵用一枪托给砸晕了,像死狗一般被人给拖了出去,另外那些护院则很快被人下了枪,被几十个士兵用枪顶着押了出去。
    当黄仁贵被两个警察架住的时候,黄仁贵意识此次是难逃一死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屎尿齐流,一时间院里里骚臭难闻。
    林县长轻掩着口鼻,命令道:“把他们都给我押出去!”
    林县长又对王博涛说道:“还愣着看什么?赶紧贴封条,抄了黄家!”
    王博涛闻言,立刻喜滋滋的带着十几个警察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白色封条,开始查封黄家。
    当黄仁贵父子被押到大街上的时候,起初道路两旁的老百姓都在一旁小声指指点点,不知道那个人大喊一声:“好啊!”,人群瞬间爆发出一阵猛烈如浪潮般的鼓掌声。
    老百姓们纷纷拍手叫好,当初在前清的时候,这黄仁贵和陵县知县狼狈为奸,专门欺压当地的老百姓,**了不少的妇女,还强买强卖,利用卑鄙的手段抢占了不少农户的田地,拖欠了很多佃户的工钱,现在黄氏父子被抓,整个陵县的老百姓都交口称赞,说新县长做了一件大好事。
    第二天,为祸乡里的黄氏父子被押送到菜市场当众宣判,在行刑现场当场宣读了黄氏父子的罪行。
    当时的场面可谓是蔚为壮观啊,十里八乡的老百姓纷纷赶来看这次的行刑大会,整个刑场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当林县长当场念出黄氏父子罪行的时候,在场的所有老百姓都齐声高呼。
    当时黄氏父子在刑场之上是哭的天昏地暗,可是没有一个人可怜他们,他们作恶多端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得到了报应,那是罪有应得。
    在枪毙了黄氏父子之后,年轻的林县长在会场之后当众宣布开始分田到户,早已经准备好的那些无田无地的佃户贫农们纷纷拿出自己的户籍涌到会场之上,兴奋的领取地契。
    这次分地是按每家每户的人口来分配的,每户首先会分到最基本面积的田地,然后在核实这一户人家的具体人口之后,对按照每家每户的具体人口增加田地面积,保证每家每户在分到地之后都能够养活自家的人。
    这一次的土地改革以山东陵县为开端,陵县成功的土改之后,整个土改如同燎原之火,很快就遍及了整个大江南北。
    随着《新土地法》顺利推行,其中全国各地被枪毙的大地主足有二千多人,这些地主基本上都是抵制土地改革,随后被当地的驻军武力解决,随着两千多颗人头的落地,全国各地的土改异常的顺利,那些试图反抗的大地主在见到政府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之后,只好将苦水吞到肚子里,或折算成现银,或以土地入股铁路、矿产。
    不久之后,随着新政府的一项最新举措,一场轰轰烈烈的风潮再次开始席卷整个中华大地,那就是用白银到当地的大通票号兑换纸币,时间为三个月,过期之后将停止兑换,到那个时候,白银就会退出货币流通市场,取而代之的是华夏纸币,简称新币。
    第三卷 战火远东 第十二章 腾飞吧!东方巨龙!
    新币分为新币分一百、五十、二十、十块、五块、一块、五毛、一毛等面额,还有零碎的小面额硬币。
    随着新币的发行,以前一直使用的白银渐渐退出了市场,白银作为货币不仅不卫生,而且携带不方便,更不安全,而使用新币之后,不仅安全携带方便,更不用不用担心白银不足量。
    新币一推出后,就受到了各界人士的欢迎,更加速了各地的商业往来,往往是新币在手就可以走遍华夏的大江南北。
    而晋商乔家的大通票号也被改称为“华夏银行”,有外界传言,乔家在华夏银行中占有一定比例的股份,但其他商人听闻这个消息之后,纷纷对乔家钦羡不已,谁都知道作为集储蓄兑换国家银行于一身的华夏银行每年的收益是天文数字,而乔家每年从华夏银行分的分红数目定然数目颇巨,所以很多的富商丝毫不怀疑,乔家立刻会晋升为全国首富。
    此时的全国各地发生了焕然一新的变化,虽说不能保证所有的人都有土地,但是起码保证了大部分人拥有了自家的土地,这个时候,华夏数亿农民都坚定的站在了新政府的这一边,纷纷极力拥护新政府出台的每一个新政策。
    而那些由于土地不足没有领到地契的佃户,则政府另有安排,全国各地此时都兴起了创办实业的风潮,各省富商纷纷出资入股,协同政府修建铁路,或者创办工厂,这些无地的佃户则领着不菲的工钱加入了工人大潮。
    河南某县。
    这一天,村东的胡老汉下完地之后,准备回家吃饭,在走到街口的一个小商店的时候,恰好想起来要买些东西,便转身走到村口的小商铺中。
    胡老汉走到小商铺的门口,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放下背上的锄头,将酒壶放在货柜上,扯着闷雷一般的嗓子喊道:“周老板,给我打一斤好酒,两斤酱牛肉!”
    小商铺的老板唱到:“好咧,稍等一会儿,一斤好酒,两斤酱牛肉!”
    周老板亲自将用牛皮纸包好的牛肉和酒壶递给了胡老汉,说道:“胡大哥,您拿好了!”
    胡老汉一边接过酒肉,一边疑问道:“咦?周老板,你现在生意这么忙?你怎么不请个小工啊?你那侄儿哪里去了,他不帮忙么?”
    周老板用埋怨的口吻说道:“唉,别提了,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过咱们河南要修铁路,政府正在到处招人做工,每个月都有二十块钱的新币,折合以前三十两银子呢!所以啊,我那侄儿就推了我这边的工,跑去修铁路了,呵呵。”虽然周老板明里埋怨,其实语气之中却又透着一丝炫耀的味道。
    胡老汉呵呵一笑:“周老板,我看啊,你还是去请个小工,不然你一个人就得忙坏了,现在我们老百姓的生活都好了,隔几天都会来买些酒肉,你一个人忙得过来么?”
    周老板摇晃着微胖的身材,说道:“胡老汉,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全国各地都在修铁路建工厂,工钱又高,谁还会愿意来我这个小店啊!都乐呵呵的跑去当工人了,唉,这年头,你不用高薪是请不到小工的。不要光说我啊,我看最近胡大哥的生活不错了,隔两天就要一斤好酒两斤牛肉,看来小日子过的很 滋润嘛!”
    胡老汉大哈哈道:“还不是托政府的福,现在有地了,不愁吃喝,家中存粮也多,自然是拿这些存粮去换些酒肉改善改善生活嘛!”
    “哎呦,这不是胡老哥么?今天又来买酒啊!”这时,村尾的张大娘扭着肥大的腰肢也走进店铺,“周老板,给我拿两斤好酒!”
    “好咧!”周老板两双小眼睛都快笑眯成了一条线,很快就给张大娘装好了酒,说道:“来,张嫂,您的酒!”
    张大娘接过酒之后,说道:“我说,周老板啊,怎么伙计的活都让你这做掌柜的干了,我看哪,还是你太抠门了,你要是多加工钱,应该会有哪家的半小子过来帮忙的。”
    周老板最怕别人说他小气,连忙点头,说道:“是,是,我马上加工钱,不然村里的壮小伙都跑出去当工人了。”
    张大娘数落完周老板,又对胡老汉说道:“我说胡老哥啊,我这隔几天又是喝酒又是吃肉的,小日子很滋润啊,不知道胡老哥吃得这么健壮,家中的嫂子受得住不?”
    胡老汉嘿嘿干笑两声,也说道:“你家男人不也是一样么?每天喝些小酒,晚上是不是也生龙活虎啊!哈哈!”
    小商铺里的周老板和胡老汉立刻爆发出一阵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声。
    张大娘老脸一红,啐了一道,骂道:“两个老不正经的!”随即又问道:“胡老哥,怎么最近一直没有看到你的大儿子啊?小儿子也很少看到了。”
    胡老汉高昂着头,骄傲的说道:“我家大宝啊,现在在福建的船工厂给政府造船呢,听大宝写信回来说,他们建的大船上面有大炮什么的,上面至少可以坐几百人呢!”
    周老板惊讶的说道:“我的乖乖啊,胡老哥,你家大宝可真是出息了,能造这么大的船,每个月都能领不少钱吧!”
    胡老汉骄傲的竖起三个手指头,说道:“每个月至少三十块新币,加班的话更多呢!”
    周老板羡慕的直咂嘴,这时,张大娘捂着嘴笑道:“胡老哥,你什么时候也识字了,你家大宝念过几年私塾,你可是没有念过啊!”
    胡老汉笑道:“张嫂,你还别说,我还真大字不识一个,刚刚你不是说我家三宝最近老是看不到么?我告诉你吧,我把他送到镇上的学校了,反正又不要钱,能免费读好几年,现在我家三宝可认识了不少的字呢!,每次他大哥寄信回来,都是我那宝贝三宝念给我听呢!”
    张大娘嘴巴一撇,小声嘟囔道:“原来读书真的不用钱啊,我还以为是骗人的呢,赶明也把自家的那个野小子送到镇上去。”
    这时,周老板赞叹道:“哎,我说胡老汉最近生活怎么这么滋润呢!大儿子每个月都能挣那么多钱,小儿子又在读书,家中分到了二十几亩土地,有老伴,大儿媳妇,二儿子,二儿媳妇帮忙,一家都不愁吃喝了,隔几天就肉啊!哎,这日子是越来也如意了,想前清的时候,这胡大哥家中没田没地的,全家吃穿不暖,如今在新政府的带领下,连以前村子里生活最困苦的胡大哥都要发财了,看来,日子是要越过越好喽!”周老板从亲眼看到村子里的翻天覆地的变法,从心里发出由衷的感叹。
    胡老汉继续炫耀道:“刚刚听说周老板说咱们河南不是要修铁路么?我啊,准备把二儿子也送去当铁路工人,每个月又能赚不少的钱呢!”
    张大娘白了胡老汉一眼,说道:“胡老哥,我看你是钻到钱眼里去了,你把二儿子都送去当铁路工人了,村子里的地谁来种啊,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胡老汉不以为意,解释道:“这有什么?家里有老伴还有两个儿媳妇,再说了,二儿子和小儿子在农忙的时候都可以回来帮忙,闲时家里的几口人也忙的过来!”
    “去吧,都去吧!我看你是想累死你自己!”张大娘讥讽道。
    “周老板,走了!”胡老汉也不理睬妒忌眼睛发红的张大娘,自己哼着“杨家将”往家中晃悠着走去。
    张大娘收好酒,也要离开。
    周老板说道:“张嫂,这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