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耶丽夫人,请自重。我和我的夫人感情很好,我们相处的很融洽,就不牢你费心了。”
嘴上说着客气的话,但神色却是冷凝了下来。
感受到了Giotto慑人的气场,卡耶丽虽然有些生怯,但还是祭出自认为最有用的利器:“彭格列先生……这次的交易可不是一笔小数字,也许我们可以商量一下,这笔利益由我们两个人收入囊中……虽说费利克斯家是先生你的合作者,但对你也是一个牵制者吧。”
Giotto依旧是面无表情,而身后的阿格莱娅却是止不住双手握拳。既对卡耶丽感到愤怒,又对丈夫会给出的答案有些……紧张。
而就在卡耶丽一副胜券在握之态,想要再度欺身靠近Giotto时,Giotto却是突然站起身来,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浑然而生。
“关于这件事情,也是我今晚前来的目的。卡耶丽夫人……在保足这次交易的成本后,剩下的所有利益,均归费利克斯家所有,并划入我的夫人阿格莱娅女士名下,如何?”
“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质问的话音刚落,便见Giotto从阿格莱娅手中取过那只之前一直让她提着的皮箱,又从箱中取出了一沓纸递给了卡耶丽。
预感到或许不妙的卡耶丽,接过那沓纸的双手有些颤抖,而在看到纸上写着的内容后,瞬间脸色惨白,险些站立不稳。
“卡耶丽夫人……如果你那已逝的丈夫的家族中的长老们知道你私自拿着丈夫的遗产去各处豪赌并且欠下了一笔不小的赌债,会怎样?据我调查,你丈夫的那笔遗产似乎并不是全部都划归在你的名下吧。”
语调平稳,只是其中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而又点到为止。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卡耶丽气急败坏到快要喘不上气,手颤抖地指向面前的男子。
Giotto却是那副得体的绅士之笑:“我妻子的生日就快到了,相信她收到您的这份生日礼物后会很开心的。今日我就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
深夜,下榻的旅店——
“Giotto……早就说过你是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嗯,我果然没有看走眼……”阿格莱娅边说着边将黑色的执事外套礼服脱下挂到一旁的衣架上,而语调中的愉悦根本遮掩不住。
一旁早就换好衣服的坐在床沿上的Giotto看着妻子明显心情很是不错的表情,嘴角也止不住上扬:“我说过你可以多依靠我一点的……击退企图伤害妻子的人,是丈夫的职责,不是吗?当然,卡耶丽毕竟是女人,我不能直接对她动手。”
“那……你今天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搜集她的那些罪证吗?”
“嗯。其实那些事情我早就有所了解过,只不过毕竟的别人家的事,就没打算插手。但……她既然伤害过你,那我自然就不能轻易放过她了。”
“嘁……别以为说些好听话我就放过你。”阿格莱娅回头,带着份娇嗔地瞪了Giotto一眼。
而Giotto在轻笑了一下后,开口问道:“莱娅……这两天一直都是你在审问我,那……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也会来热那亚?”
“因为……我要把一位高雅智慧且腰包很鼓的大小姐拉到我们的道上。”
也许是这么久相处积攒下的默契,Giotto立刻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哦,是吗?听莱娅你这么说……真的很想结识一下那位小姐呢。”
“嗯……结识可以,不过,那位小姐可是很美丽的。所以,你如果敢动别的心思……”意味深长的尾音。
Giotto眼含笑意地问道:“那样的话……你会怎么样?”
“放心,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守寡。不过……我会在你跟我上床的时候,趁你精虫洗脑之时……把你给阉了。”边说着边扬起一丝妖魅的冷笑。
而Giotto却是被最后那个词眼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就靠后坐了两下。
他相信,他的夫人绝对是……说到做到……
而这时,阿格莱娅却是坐到了丈夫的身旁,把背对向丈夫。
“帮我把缠胸布解了。”
此时的阿格莱娅已经把自己浑身上下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那层裹胸布,完全是□□裸的诱惑……只是自己的丈夫,却是格外小心翼翼地解除着那最后的遮蔽物。
胸部的束缚被解除后,阿格莱娅有些疑惑地回头看向丈夫,只见丈夫却是木头人般地侧身坐着,视线完全不看她。
“你不是说你很想我吗……怎么不看我?”从背后环抱住丈夫,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丈夫的隔着层睡衣的后背。
只是换来的却是丈夫的一阵战栗和一句——
“亲爱的,我……我害怕。”
……
?
☆、花语的寄托
? “你觉得……为什么各色各样的花会有那么多的花语?”
“嗯……大概是因为人们总是喜欢赋予美好的事物美好的寓意吧。”
“那……为什么大多数花语都与爱情有关?”
“我也说不清……只是觉得很搭配就是啦。你怎么看?”
“我想……大概是因为那些所谓的爱的誓言不论多么的轰轰烈烈,都不过是沧海一粟,逃不过时光尘埃的埋葬,所以才把那份心意寄托在花上吧。花开花落、花落花开,花却可以带着那份寄托与时光共进。用暗含的花语来表达爱意,的确很含蓄,但可能也只有这种真正深沉的爱,才会有资格以花为寄,穿越光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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